第107章 紅繩系情,香囊藏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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節目組說了簡單的開場介紹詞后,燕舒就從門口走了進來。

一襲淡紫,襯得氣質出眾。

曲荷眼底掠過一驚訝,沒有想到會是燕舒,想起上次見面還是在開窯節那匆匆一瞥。

下意識看向燕舒的脖子,卻不見那枚悉的羊脂玉扣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燕子掛飾,上面鑲嵌著鉆石。

“大家好,我是燕舒,很榮幸能來《》和大家一起流學習。”

燕舒笑容得,聲音輕,可曲荷卻注意到他的目好像又在上停留了片刻。

簡單的打招呼后,就開始了錄制。

節目組許是為了照顧到燕舒,下午的錄制主要是圍繞著油畫和陶藝結合展開。

曲荷在一旁聽著,發現燕舒的確是言之有

彩搭配講到理表現,再到如何把油畫圖案結合在陶藝上,條理清晰,見解獨到。

不得不承認,燕舒在油畫領域確實有扎實的工地,有很多觀點都值得借鑒。

學習加游戲錄制結束已經是晚上,曲荷摘掉麥克風后坐在椅子上和莊別宴發消息。

他下午臨時有事,神神地出去了。

在看到手機上他發來的消息說已經到門口了,曲荷收拾好東西正準備起離開,燕舒卻朝走來。

燕舒朝溫婉一笑,“曲荷老師,今天來得匆忙沒來得及和您打招呼。晚上我約了節目組聚餐,您要不一起?”

不知為何,每次見到燕舒,曲荷心里總有種奇怪的覺。

即使現在是笑著,可還是覺得的眼神里還蘊藏著什麼其他的東西,讓人心慌。

尤其是想到那枚羊脂玉扣,到底會是想的那樣嗎?

“曲荷老師?”燕舒見沒回,又一聲。

曲荷回神,想著晚上應該也沒什麼事,正想應下,就聽到剛才邊上經過的副導演打趣了聲,“燕舒老師,今天可是七夕,曲荷老師晚上肯定和莊總有約啊!咱們就別當電燈泡了。”

今天是七夕?

曲荷愣了一下,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
而對面的燕舒在聽到“七夕”和“莊總”后,臉也僵了幾分,笑得勉強,“是啊,差點忘了,這麼重要的日子您肯定是要和莊總一起的...”

正說著,就看到門口進來一個影,莊別宴捧著一束荔枝徑直走向曲荷。

旁邊的場務和那幾個大學生開始打趣,“哇哦,莊總好浪漫!”

“怪不得下午沒看到莊總,原來是去準備七夕驚喜了!”

副導演趕抓來了花絮攝像,手把手指導他拍下這個畫面。

曲荷看著剛被塞到手上的荔枝,抬頭看向他。

莊別宴目:“七夕快樂。”

從他走進來開始,燕舒的目一直停留在他上,那言又止的眼神像是蘊藏著千言萬語。

“莊總,您好。我是燕舒。”了一聲,聲音帶著幾分抖。

莊別宴這才回頭看向,目平靜不帶一緒,“你好。”

簡短打了聲招呼后立刻收回了目,牽著曲荷的手,“走吧。”

曲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燕舒。

燕舒迅速收起緒,朝笑了下,“沒關系,我們下次也可以約。”

說完,就帶著助理離開了。

回酒店路上,曲荷一心想著燕舒那枚羊脂玉扣的事,連莊別宴好幾聲都沒反應過來。

“怎麼了?”趁著紅燈間隙,他扭頭問。

“沒什麼。”搖頭,這次發現這條路不是回酒店的路。

“我們要去哪?不回酒店嗎?”

莊別宴勾了下,看著說:“帶你過七夕。”

江城是座溫的南方城市。

曲荷是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,倒是第一次來南方過七夕。

莊別宴帶去的是青瓷小鎮邊上的平南路,今晚在那里有鵲游七夕的活

車子停在平南路口,莊別宴牽著的手往里走。

“所以你下午就是來這里了?”

“嗯,聽說這里七夕有活,所以想帶你過來。”

莊別宴牽著的手微微用力,這是他和曲荷過的第一個七夕,今年他終于不用像往年一樣,只能遠遠看著

“人多,別松手。”

“好。”

晚上整條街巷都掛滿了燈籠,屋檐下的燈籠連了一片燈海,映著石板路都在發

江上游船緩緩駛過,船上穿著漢服的工作人員提著宮燈,偶爾還會琴,唱起江南小調。

兩人順著人流往前走,路邊的攤販熱招呼著。

莊別宴幾乎是看到什麼有趣的玩意就會停下來,沒一會兒手上就拎滿了東西。

“莊別宴,你怎麼比我還會逛街啊?”曲荷吐槽,可眼睛卻看著不遠的糖人。

莊別宴寵溺一笑,帶著走向糖人攤位。

說話間,兩人走到了一家掛著“七夕香囊”招牌的小店前。

店主是個穿著漢服的老,見到他們立刻笑著迎了上來,“帥哥,要不要來做個香囊啊?”

“做香囊是我們古時候七夕的一個傳統,那時候的會把心愿都寫下來放在香囊里。今晚平南路剛好有活帶著親手做好的香囊走過鵲橋,就會一生一世幸福。”

對這些話,曲荷只當是店家營銷手段,聽聽就罷,他們今晚已經買了太多東西了。

“謝謝您,我們就是看看。”

說完這句話,正想離開,卻看到莊別宴站在原地沒,目停留在木架上的香囊上,眼神格外認真。

曲荷拉了拉他的手,“你想做?”

莊別宴看著沒說話。

他從不信神佛玄學,但這一刻,他想為了那句一生一世幸福信一次。

從只能遠遠看著,到如今終于能明正大牽著的手,每一步都走得忐忑,他想抓住所有能和一輩子相關的念想。

曲荷看著他眼底的認真,雖不懂他為何如此執著,但還是笑了笑,“那我們做一個吧。”

制作香囊的過程,莊別宴很認真,他親自挑了香料,選香囊布料。

兩人坐在小桌子前寫紙條,曲荷寫完自己的話折好后,往旁邊探頭,可還沒看到莊別宴就把紙收了起來。

“什麼嘛,這麼神?”嘀咕了句。

莊別宴非常認真地把紙折好給店主,“阿荷想知道嗎?可是店主說了,要保。”

“誰..誰想知道啊?一點!都不想!”曲荷口是心非否認。

莊別宴也不拆穿,只是角噙笑,任由別扭地轉頭。

店主接過他們的紙條一起放進香囊里,封好口,還在袋口系了條紅流蘇遞給他們,“拿著香囊,去前面的鵲橋,記得要手牽手走啊。”

所謂的鵲橋其實就是前面的石拱橋。

橋上滿了,大家都手牽手慢慢往前走。

過橋的時候莊別宴牽著的手,走到橋中間的時候,曲荷抬頭看他,發現他眼底閃著,“在想什麼?”

“在想,幸好現在邊是你。”莊別宴的聲音很輕,但落在曲荷心里卻了半拍。

下橋后,旁邊的小攤販大嬸拿著兩紅繩走過來,開始推銷:“千里姻緣一線牽,紅繩一結連理。七夕帶紅繩寓意永不分離,帥哥要不要買兩?”

曲荷下意識擺手拒絕,可莊別宴卻搶先一步,“買兩。”

大嬸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,“好嘞,您收好,記得今天帶上就別摘啊!”

出兩紅繩地給他,又繼續推銷,“那香囊要不要也來一個?晚上過了凌晨后把紅繩取下來放到香囊里,一起放在枕頭下,這樣寓意永結同心!”

曲荷無奈笑了笑,這大嬸簡直就是天生的銷售,這話也太練了。

“不了不了,我們有香囊。”拒絕后,拉著莊別宴往前走。

莊別宴被拉著,看著手上的紅繩,又看著手里的香囊,若有所思。

逛完整條平南街,曲荷趴在莊別宴肩頭,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回去路上靠在副駕駛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
醒來的時候,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。

剛想解開安全帶,就發現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系了紅繩。

把手上到莊別宴前面晃了晃,又舉起他系了紅繩的右手,笑著問:“你什麼時候系的?莊大總裁還信這個?”

莊別宴耳子燙了下,轉頭拉住的手,輕輕挲著紅繩:“阿荷,我想和你永不分離。”

曲荷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了一下。

回到房間后,他千叮萬囑洗澡的時候也不能摘下。

曲荷拿他沒辦法,應了好幾聲。

可剛走進浴室,他后腳就跟了進來。

“你干嘛?”

“來監督你到底有沒有摘紅繩。”

“我說了不會摘的。”

曲荷手想把他推出去,卻被他反手拉進懷里。

“阿荷,我要親眼看著才放心...”

一江春水繞花,紅繩纏,融,云雨沉浸。

結束的時候,曲荷是被抱出來的。

無力,沾著枕頭就睡過去了。

靜夜里,獨留一盞床頭燈。

莊別宴抱著曲荷,和十指相扣,看著的睡眼底滿是溫

凌晨的鬧鐘輕輕振,他小心翼翼關掉鬧鐘。

小心翼翼地把懷里人翻了個,輕輕解開手上的紅繩,又取下自己的,一起放進香囊里,然后仔細在枕頭下。

他重新躺好,把曲荷摟進懷里,在額頭落下輕吻,“阿荷,我們會永不分離。”

窗外月過窗簾隙照進來,落在兩人握的手上,溫又綿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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