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你救救我,原諒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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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隔空拂過旗袍的立領,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霸道和懊惱。

”我老婆今天這麼好看,便宜他們了。”

曲荷臉紅,低下頭。

電梯狹小的空間里,他低下頭,溫呼吸拂過耳廓,“阿荷,我第一次見你穿旗袍,很。”

曲荷心跳加速,強裝鎮定,“領證那天也穿了。”

“那不一樣。”

“有什麼不一樣的。”

“現在的阿荷比當時更我了。”

男人的話直白又熱烈,曲荷耳子都燙了。

這個男人說起話來,真是三套減兩套,讓人招架不住。

幸好,電梯門開了,推了他一把,率先走出去。

侍應生引著他們往包廂走。

剛到門口,就看到一個染著黃,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在原地焦急轉圈圈,一見他們像救星一樣撲了過來,目標明確直奔莊別宴。

“老二,你要救我!你一定要原諒我!”

他一把抓住莊別宴的胳膊,表夸張,宛如世界末日到來。

曲荷在旁邊一頭霧水。

這....什麼況?

莊別宴面無表出手,嫌棄看了眼被他握住的手,和曲荷介紹,“段衡,段氏集團繼承人。”

段衡聞言,立刻收起苦瓜臉,出標準營業笑,熱地對著曲荷一通自我介紹。

“你好曲荷,久仰大名!我段衡,是老二在英國的校友,他住在隔壁兩條街的鄰居,他在英國的飯搭子,未來商業上的倒霉搭檔,以及他婚禮上最帥的伴郎。”

他的語速非常快,像在報菜名一樣,甩出一長串頭銜。

曲荷被他這自我介紹弄得有點懵。

莊別宴的朋友都這麼...別一格嗎?

先是品味獨特的郁汕,氣質出眾的刑警隊長顧聿,還有這個...變臉大師。

愣愣點頭和他打招呼,“你好....”

段衡打完招呼,瞬間又變回苦大仇深的模樣,可憐兮兮看向莊別宴哀求,“老二!我們這麼多年的,如果我一時糊涂做錯了一點小事,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。”

莊別宴瞇眼。

“難道你忍心三個月後你的婚禮上,缺一個像我這樣英俊瀟灑,能活躍氣氛的伴郎嗎?”

莊別宴無語看了他一眼,”說人話。“

段衡看了眼曲荷,言又止。

曲荷很識趣,立刻說,“你們先聊,我去那邊臺....”

話沒說完,就被莊別宴牽住手。

他低頭看,眼神認證堅定,“阿荷,我答應過你,我對你沒有。”

他轉而看向段衡,“直接說。”

段衡眼睛一閉,咬牙直說,“剛才時雨給我打查崗電話,我想著反正也是和你們在一起正經聚會,也沒什麼可瞞的。但沒想到和那個誰在一起,然後...然後剛才們一起過來了。”

那個誰?

是誰?

時雨,又是誰?

莊別宴和曲荷表如出一轍,一臉蒙。

段衡聲音模糊得像是含了核桃:“###就那個@¥%¥……”

莊別宴耐心耗盡,眼神微冷。

段衡被嚇得一哆嗦,眼睛一閉,大聲喊了出來,”燕舒!是燕舒!“

他指著包廂,“時雨剛好和燕舒在逛街,聽到我和你們有約後,非要拉著過來。剛到沒多久,現在全都在里面呢。”

曲荷一愣。

燕舒?

為什麼燕舒過來,段衡會是這樣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?

下意識看向莊別宴。

莊別宴顯然也沒想到他要說的會是這個,眉頭鎖。

他第一反應是看向曲荷,眼神帶著張。

段衡湊過來,和曲荷解釋,“你千萬別誤會!這事老二真不知,所以我才在門口等著負荊請罪呢。要不我現在就帶我朋友走,咱們下次再約。”

莊別宴握著曲荷的手

看著莊別宴的反應,心里出不安。

直覺告訴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些并不想遇見的事

但,真的很想知道,莊別宴和燕舒之間的糾葛。

為什麼燕舒只是來參加了聚會,他的朋友就會這樣,好像很怕介意什麼。

曲荷搖頭,扯出淡淡的笑,“沒事,來都來了,進去吧。”

推門走進包廂的時候,莊別宴始終牽著的手。

包廂燈偏暗,氛圍雅致,淡淡的音樂聲環繞其中。

聽到開門聲,里面的人紛紛看了過來。

曲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臺旁邊高腳椅上的燕舒,在看到的穿搭後,腳步一頓。

們今天的穿搭,非常相似。

曲荷穿著是一件藕旗袍,而燕舒上是一條水藍旗袍,只是的款式更偏新中式一些。

在這樣的場合下,們的穿搭和風格形了某種微妙的呼應。

燕舒的目從他們進門起,就直直看著曲荷跟莊別宴握的手上,心頭浮起深深的嫉妒和刺痛。

很快斂起緒,調整好表,走上前來。

朝著曲荷淡淡一笑,帶著幾親昵,好像和在上次江城看到的人,不是同一個。

“曲荷,莊先生。剛和時雨在逛街,聽說你們這里有聚會,過來不打擾吧。”

曲荷還沒說什麼,一個穿著俏皮小短,金發碧眼的外國生走了過來,親昵地挽住了燕舒胳膊。

想必這個就是時雨了。

說話還帶著外國口音,“燕舒姐,你干嘛這麼客氣,我們在英國的時候,不也經常找你和Arthur玩嗎?那時候多開心啊。”

曲荷聽著時雨暗示極強的話,眉心一

經常?

找你和他?

曲荷心頭像被針扎了一樣,麻麻的酸蔓延開來。

和莊別宴?在英國經常在一起嗎?

燕舒不好意思嗔了時雨一眼,然後又看向旁邊的莊別宴。

那一眼,意味深長,包含了太多緒,藏著只有他們幾人才懂的共同回憶。

“時雨,別胡說,現在...況不一樣了。”

輕聲細語,流著幾分落寞,像在刻意強調著什麼。

曲荷聽著話里的意思,讓人很不舒服。

時雨卻渾然不覺,沒聽出燕舒話里的意思,只是為抱不平。

挑釁般看了眼曲荷,語氣夸張:“有什麼不一樣的。難道結婚後就要剝奪友自由嗎?曲小姐,你應該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吧,我們之前在英國的時候,可都是很free的。”

“再說,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,做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嗎?”

包廂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曲荷上。

誰說外國人不會學中文了?

這中文說得可太棒了!

簡直讓在場所有人都下不來臺。

沒點怪氣在上,還真是做不到這麼刻薄呢。

這話夾槍帶棒,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曲荷小氣,管得多,還故意強調燕舒和莊別宴在英國友自由。

段衡在旁邊急得抓耳撓腮,燕舒一副與世無爭模樣,莊別宴沉下臉,正要開口。

卻見曲荷突然輕輕笑了。

上前半步,姿態從容,迎上時雨挑釁的目

“時雨小姐中文不錯。”

“都是燕舒姐姐教我的。”得意晃了晃子。

“你說得對,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。但是...”

曲荷挑眉,笑道:“我們中國還有句老話,客隨主便。主人家的聚會,自然是主人家來定規矩。不請自來還對著主人指手畫腳,這放在哪個國家,好像也算不上什麼自由free,頂多算是....”

說到一半,頓了下,掃過燕舒的僵的笑臉,字字如刀:

“缺乏教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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