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的黑西裝袖口,因為他手這個作微微繃,勾勒出了手臂線條。
那雙手目的明確,把滿滿一杯水放在曲荷手邊,然後自然地取走了那個空杯。
曲荷僵轉頭,看他,“你...你怎麼...”
莊別宴聞言,往前靠了靠,微微俯,腰部以下恰好鏡,聲音由上傳來:“來給你加點水。”
他這句話一出,彈幕徹底瘋狂。
【靠靠靠!他怎麼進來的?不是說反鎖了嗎?】
【重點錯了姐妹們!重點是曲荷剛才拿水發現是空的,他就進來了!這說明什麼,說明他一直在看直播!他什麼都知道!】
【這個男人心機好重!先是在外面故意摔水杯,又借口加水進來。】
【來了來了,這個男人帶著他188高進來宣誓主權了(斯哈斯哈)。】
【誰家好人大晚上在家還穿西裝三件套啊?哦,是莊總啊,那沒事了。】
【救命!這種霸總私下偏執控妻的設定太好磕了!】
【曲荷:我鎖門了。莊總:我自有辦法。】
看著屏幕上的彈幕還有飆升的觀看人數,曲荷一整都是沒反應過來的狀態,滿腦子都是他哪里來的鑰匙?
可現在是在直播,不好當面問,只能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,眼神示意他快走。
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力道,在男人面前,這一腳無異于小貓撓。
他非但沒走,桌子底下的右腳自然抬起,順勢夾住了作的腳踝,在雙之間,制住了的作,讓彈不得。
桌面上,他依舊是那個矜貴的莊總。
桌面下,卻是不容掙的溫錮。
曲荷沒想到他這麼囂張,可卻不敢用力掙,怕觀眾發現什麼,只能希莊別宴趕出去。
但莊別宴像是來了勁,進來了就沒有打算走的意思。
他掃了眼直播的手機,手往旁邊一拉,把沉木扶手椅拖近,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側後方。
莊別宴半個子了曲荷直播畫面左下角,從脖頸到包裹在西裝里勁瘦的腰區域。
因為沒有臉,反而更添了幾分神和遐想,撓得人心。
他坐下後,慢條斯理解開了西裝外套正中間的扣子,隨後雙手叉相扣,隨意地搭在大上。
周散發著又疏離的氣場,上位者的姿態展無疑。
他就這樣安靜地坐在曲荷後,像座沉默的靠山,又像一個無不在的烙印,無聲地向屏幕前後的所有人宣告著他的存在和主權。
彈幕徹底瘋了:
【法拉利老了也還是法拉利啊!】
【我的競選宣言是,我要是能談上這樣的,在座的各位姐妹一人五個!】
【霸總在線盯妻,這是我能免費看的嗎?】
【誰懂!誰懂!莊總那個拖椅子,解扣子的作,怎麼會這麼貴氣!手控福利啊!】
【為什麼有人能把西裝穿得這麼好看!該死的,我投霸總一票,這男人確實有手段。】
【臉啊,臉啊!俊男,我一個暴!】
莊別宴目淡淡掃過屏幕上那些彈幕,滿意地彎了下。
而剛才那些磕男大學生CP的人徹底不說話了,盡管莊別宴沒有臉,但他的氣場和占有的姿態,已經無聲宣告了一切。
曲荷看著滿屏對莊別宴貴氣的吹捧,恨不得沖進屏幕搖著大家的肩膀告訴他們。
什麼貴氣,都是裝的!都是假的!
這個男人私下又狗又流氓!
恨不得把手機拿下來對著桌子底下被鉗住的小,讓他們看看莊別宴的真實模樣。
而自從莊別宴進直播間後,左上角人數直線飆升。
導演組看著後臺人數,都要笑裂開了。
這是什麼?
是流量!
是金錢!
是財富!
出門不撿都算丟。
潑天的富貴終于到他了。
導演組給主持人遞了個眼,示意直播照常進行。
導演組都沒說什麼,曲荷更不好開口,只能默認他留下。
下半場陪看直播繼續。
開始前,主持人介紹了新的陪看嘉賓。
在他說出青年藝家這個前綴的時候,曲荷眉心就跳了一下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就看到燕舒連線進來。
屏幕分為五塊,頂部分別是和燕舒的小屏,下面三個還是主持人,唐甜和任丁。
曲荷注意到,燕舒連線進來後,在看到後那道影時,臉上閃過一極快的不自然,很快就被的微笑掩蓋過去。
主持人照例先讓燕舒和大家打了聲招呼。
曲荷趁著間隙轉頭,想用眼神警告一下後那個存在極強的男人。
見轉頭,莊別宴眉梢一挑。
他沒說話,只是桌下那只原本只是輕輕鉗制腳踝的腳,開始不輕不重帶著某種暗示意味地晃了晃。
質高級的西裝布料挲著小皮,帶著細微又磨人的意,一麻麻的電流竄上脊背,曲荷忍不住輕輕瑟了下子。
流氓!
心里暗罵一句,飛快回頭,臉卻不控制漫上緋紅。
火眼金睛的觀眾立刻發現曲荷的變化。
【咦,小干什麼呢?臉怎麼紅了?】
【我不了了,為什麼明明只是轉頭看了一眼,我卻磕生磕死?】
【正經書沒看一頁,這種東西倒是看得起勁,讀書的時候能有這麼認真就好了。】
【別人的對象總是令我滿意,煩死了。】
【多的手機和無助的我!我說話難聽,我先閉眼了。】
網友評論又刷起來了。
但好在燕舒自我介紹完後,陪看直播很快開始,彈幕功能再次被關閉。
期間莊別宴出去了趟,再回來時,手里多了個骨碟,上面擺的是是被切好的桃子。
他把桃子放在桌角,又把椅子往邊上挪了下,離曲荷更近了些,這個距離把他的下頜也暴了鏡頭下面。
曲荷看著那盤桃子,微微一愣,這還是早上無意間念叨的一句想吃桃子,他就記下了?
莊別宴的視線一直在上,看在短短幾分鐘眼神瞥了好幾次桃子,了然于心。
他拿起旁邊的小銀叉,選了塊最中間的桃遞給。
他手指故意勾了下的小指,示意接過去。
但顧忌著在直播,曲荷忍著沒有接過,甚至面疏離沒有看他一眼。
莊別宴瞇了下眼,對的拒絕很不滿意。
他手腕一轉,把那塊桃子送到了自己里。
“咔嚓。”
清脆的咀嚼聲在耳邊響起,格外清晰。
居然吃的還是最喜歡吃的脆桃。
狗男人!
該死!
一看就是故意在。
他像是故意的還玩上癮了,吃了一塊還不夠,又接連吃了好幾塊,每一口都咬得清脆作響。
曲荷氣不過,暗自磨牙。
索側過半個,用後背對著他,借此表達無聲的抗議,卻沒看到後人眼里更深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