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江映梨靠在蕭宸瀾的臂彎里,絮絮叨叨說起往事。
“雖然照兒是臣妾的親弟弟,但他變化最大的兩年,臣妾竟然沒有親眼見證。”
“不過是高了些,黑了些,見不見證都一樣,他好好地長大了就是了,畢竟當初送他去西南,朕也沒有把握他能活著回來。”
說到這個,江映梨便覺得陛下的想法還真是有遠見。
當初想著讓江照在幽州待上一兩年便接他回京,可這樣做他自始至終都只是戴罪之,哪怕陛下大手一揮給他升加爵,也只會讓弟弟為眾矢之的,還埋沒了弟弟的才能。
送弟弟去軍營歷練,他自己立了功,堂堂正正地封候拜將,了能征戰四方的將才,百利無害。
江映梨親了一口蕭承瀾,夸他:“陛下真厲害。”
“你也厲害,威名赫赫的江皇後。”蕭承瀾笑道。
“不過要仔細說起來,臣妾和陛下倒是互相見證著,一路長大啊,臣妾記得第一次肅王府栽花時,臣妾十三歲,陛下十七歲,遠沒有現在這麼高呢。”
蕭承瀾指節挑著江映梨的發把玩著,親一口的臉頰,對說起這種往事十分與愜意,慵懶地搭著話。
“那你什麼時候發現朕變高了?”
“當然是那一回了,臣妾跑得匆忙,一不小心摔了一跤,發覺裳了,破罐子破摔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坐起來,結果發現陛下正撐著傘站在臣妾面前呢,那時臣妾看著陛下,眉眼冷冷的,整個人高高的,遙不可及,才驚覺陛下比初見高了好多。”
“是重逢。”蕭承瀾糾正道。
“才驚覺陛下比重逢高了好多。”江映梨也糾正。
蕭承瀾看著的眼睛,聽說話,眼底笑意愈發愉悅。
他挑眉重復了一遍那四個字:“遙不可及?”
他很喜歡江映梨不經意說出這種可以揣出心思的話。
遙不可及麼,既然覺得遙不可及,那便是想過要企及他。
這種事,只要一想起來,便覺得骨頭里都在滲出愉悅。
蕭承瀾的眼眸愈發黯淡了,目不轉睛地盯著江映梨的一張一合。
江映梨并未察覺蕭承瀾話里還有別的意思,繼續回想著那天,突然害起來:“不過,那天陛下竟然朝臣妾手呢...”
盡管現在與陛下已經是老夫老妻了,但是想到那次,江映梨的心還是砰砰跳。
那畢竟是第一次和陛下那麼近,第一次到陛下。
那到現在還記得,微微涼,有點像他腰間懸著的那塊玉。
盡管沒有機會到那塊玉,但是就是覺得一樣。
江映梨扣了蕭承瀾的手,“不過呢,陛下現在的手可不涼了,而且還有些燙。”
江映梨說著,忽然發現不對,“陛下,你的溫怎麼這麼高,難道是還有余毒沒有清?”
蕭承瀾盯著江映梨的臉,慢條斯理支起一條,扣了的腰肢,溫熱呼吸灑在耳畔。
“你說呢?”
江映梨瞬間就明白了,一瞬間也面紅耳赤的,撲進他懷里。
“陛下~這兩天陛下太不知節制了,今日只許三回。”
“再說吧。”
蕭承瀾吻住他盯了已久的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