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，從來就沒有在燕瞻的房間里出現過。
沈芙順著他的手指了的料子，看出他神的不喜，眼睫輕輕眨了眨：“我以為你不在意這些，就按著我自己的喜好挑了。”
“這花紋是并芙蕖，剛好襯我的名字，我很喜歡，就讓人裁了被子。”沈芙看了眼他的神，忽然頗有些失落地說，“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，我明天就讓人換了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燕瞻了酸痛的眉眼，掀開被子躺下，沒什麼語氣道，“隨你。”
隨的意思就是隨便換不換了，沈芙眼角彎了彎，千挑萬選的布料花紋和，很喜歡這床被，好不容易做好了，肯定是不會輕易換的。
燕瞻難得的讓步，讓睡不著的沈芙也忍不住話多起來。側過，面對著他好奇地問：“上次看見你寫的字，我深慚愧，這幾天也決定勤加練習，以避免某些重要的場合了怯。”
燕瞻已經閉上了眼，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只是我想來想去，也不知道該練什麼字好，上次倒是看見夫君的字很有氣勢，能不能給我幾張字讓我臨摹臨摹？”
“你自己去書房拿便是。”
沈芙高興起來：“好，多謝夫君。”
“贈人呢，也可嗎？”沈芙忽然又問了句。
燕瞻：“你要贈誰？”
“唔……沒誰，就是幾個親戚什麼的。”
“嗯。”
沈芙更高興了，為表謝，“夫君明日早上要不要喝紅豆蓮子湯？這次我讓人放一些糖，一定合你的胃口了！原來你不喜歡吃甜的啊。上次我是按我自己的口味放的，倒是沒注意這些……”
碎碎念個沒完。
燕瞻卻不回答了。
房間的蠟燭吹得只剩下床邊一盞，燭昏黃，落進芙蓉帳里更顯晦綽約。
沈芙說完後沒聽到他的回答，又了一句：“夫君？”還不見他回答，靠近了些，一只手臂撐著子探過去，大著膽子手心在他面頰上方揮了揮。
睡著了嗎？
又湊近了些，忽然手腕被人握住。昏暗中他低沉的嗓音響起：“看來你是不怕我了。”
他的手臂微微用力，沈芙就不控制地趴到了他的膛上。上滾燙的熱度直直印在手心，燙得手指忍不住蜷了蜷。
他上怎麼會這麼熱！
沈芙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的，剛剛下床了一會兒，手指就冷了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沈家被凍出來的病。
“唔……”沈芙小聲說了一句，“我見你沒說話，以為你睡著了。”
燕瞻慢慢睜開眼，角扯了扯：“你話那麼多誰能睡著。”
沈芙：“……那你不回我？”
“沒完沒了。”
意思是，若他理了，就沒完沒了了。
沈芙難得自省，也沒有說很多話啊。
他上的溫度傳到的皮，蔓延至四肢百骸，讓渾好像都熱起來了。
還趴在他上，第一次居高臨下看他，晦明晦暗的線里，也能看見他高的鼻梁，抿淡冷的薄。
只是那雙深邃的眼里，似有什麼緒在暗涌，與他的溫一樣炙熱。
沈芙直勾勾盯著他的眼，忽然抬起整個人都坐在他腰腹，低下頭輕輕上他的薄。
紅著臉，的雙間溢出一點靡的聲音，“那我……就閉吧。”
上來的，有些溫熱，有些漉。
閉的方式，倒是獨特。
燕瞻沒有反對，反而任由作。
沈芙其實剛才就是心來，惡從膽邊生，便親上去了。
但會的，也只僅限于著他的瓣蠕兩下，再輕輕含了含……倒是在他上弄了些口水。
因著俯的作，領口散開，出一截白的肩窩和致的鎖骨，在他眼前晃。
燕瞻被毫無章法的親吻弄得呼吸重了些，又見遲疑停下，結滾了滾，手心握住的腰：“繼續。”
繼續……？
沈芙親了親他的，腦海里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畫冊，濡的吻落在他的下親了親，拉開他的寢，埋頭下去，的紅印在他脖子，結，再往下……
可就這慢吞吞，輕得像撓的作，再等下去，就要天亮了。
他沒這個耐心。
燕瞻難耐地閉了閉眼，從被子里將直接拉上來，芙蓉帳輕搖晃，他卻一眼就看清了靡紅的小臉，微微凌的青以及紅上掛著的銀……引不起憐惜反而讓人想把弄得更迷更。
他也順著自己的心意這樣做了。
抱著的腰一翻，兩人頓時調換了位置。燕瞻手掌摁著的手腕強勢地摁在枕邊，俯滾燙的吻落在的頸，埋在的黑發里親了親，嗓音喑啞，似乎變得不再淡漠不再冷靜：“你要磨蹭到什麼時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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