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燕瞻沒有追究此事,方嬤嬤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。
剛剛是真的怕世子因此大怒,柳氏居心何其險惡,若世子追究,芙兒這個世子妃也就當到頭了!
沈芙轉回頭看著柳氏慘淡怨恨的臉,好笑地搖了搖頭:“真是枉費你一片心機了。“
柳氏表更加怨毒。
沈芙卻再沒看,也轉離開。
出了沈府,四周看了下只有自己來的馬車,并沒有看見燕瞻的影,看來早就離開了。
只好迅速地爬上了馬車,一上車就沒骨頭似的躺下了。回沈家一趟雖然得了個好消息,可是對付沈家這些人也實在累,
方嬤嬤隨後也上了車,而更在意的是,剛才燕瞻的到來。
“回去之後你好生和世子解釋一番,你和王三郎清清白白的,就是個口頭約定的親事都已經退了,那柳氏就是胡說八道!”
沈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目看著窗外無意識地點了點頭。
方嬤嬤又道:“好在世子也并未遷怒你,應該也沒什麼。”
方嬤嬤是不知道沈芙和王三郎私下約定過才這麼想,還以為柳氏說的那些都是胡謅。
沈芙忽然閉上眼。
這次,是真的完了!
他是在外人面前給留了臉面。可是婆母說,他越是平靜才越是怒。
王三郎的事他只要去查就知道柳氏并未說假。和王三郎雖然只是口頭約定,未曾做過什麼逾矩之事,可私定終生對子來說本就是出格。
若說之前送字的事沈芙還能穩得住,那現在確實是慌了。腦海里什麼也想不起來,只剩下惶恐,覺完了!
——
沈芙嫁進安王府,因為是替嫁,之前連燕瞻這個世子的面都未見過。從來也沒什麼期,想的最多的,就是能在安王府安靜平和地待下去就好。
新婚夜見了燕瞻的第一面,那冷厲帶著殺意的氣場讓沈芙更是下定了決心,好好自己待著,絕不招惹他。實際上嫁來王府這麼久了,除了一開始面對燕瞻時出現過幾次比較棘手的況,大部分的時候都能安穩度過。
而這次,是沈芙到最有危機的一次。若是不能好好理這件事,真的相信,在王府平和寧靜的生活就要到頭了。
沈芙婚前自己一個人與其他男子私下約定,若不解釋清楚,事關的不僅僅是的名聲。而且即便他不多喜歡這個妻子,也定然在意自己妻子婚前有這樣出格的行為。
若他之前對只是冷漠,現在是不是因此要厭棄了呢?
想到這里沈芙確實開始著急了,回到問梧院,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等燕瞻回來。可等用完了晚飯,還是沒見到燕瞻的影,讓打了一晚上的腹稿無說明。
夜籠罩,屋外已是一片黑暗。
沈芙在窗前坐了許久,正在看賬,心緒卻不寧。月上枝頭,在地上灑下一片蒙白清冷的月,夜已經深了。若是往常這個時候,燕瞻即便沒有回來,沈芙也該上床安歇了。
今天撐著,在等燕瞻回來。
屋子里的蠟燭燃盡了一,方嬤嬤也還沒睡下,看見屋子暗了,進來重新給點了一盞燈。
“時間這麼晚了,世子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。這也是常有的事,你還是早些睡吧。”方嬤嬤道,“明日起來再說。”
沈芙點點頭,將賬目合上。
雖然有心盡快與他講清此事,但是他今日若事忙沒回來,也沒必要一直干等下去。
起去浴房沐浴出來,換上了一月白的寢,掀開被正要上床睡覺。
這時候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,青蘆在外面小聲道:“世子妃,世子爺回來了,直接去了書房。”
沈芙手一頓,想了想還是掀開了被子,重新換了一。晚上天氣涼,又帶上了一件狐皮大氅。
又想著他如此晚歸,也不好空手去,便又讓下人把煨好的參湯一起端上。
已經是亥時了,原本正是夜深人靜之際,可他一回來,燈火四起,燭窗。偶有神嚴肅出書房的侍衛,他即便回來了,也還有許多事要決策。
沈芙帶人端著溫熱的參湯,見他在忙,倒不好無端魯莽的闖進去打擾,便先去了一邊安靜地等著,決定等他忙完了再說。
……
先是收到南林布政使的消息,二皇子巡鹽之行,查定然是讓他查到了些東西,不然燕澤不好在皇帝面前差。
另外,派去濟探查的暗衛也傳來了消息。
當年確實有一個年輕子滾落山崖,但後續卻不見尸骨,這人去了哪里竟然不得而知,好像一天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,再沒有人見過。又因為過去了二十多年,線索幾乎盡斷,目前暗衛也還沒有查到消息。
燕瞻放下手中的報。
長時間的忙碌讓他難得有些疲倦,長指屈起了太緩解酸痛。都查到這個份上了,他并不介意多等一些時間。
“傳信給暗衛,讓他們尋找周圍的醫士,不可掉任何可疑的線索。”跌落山崖若是沒死,定然會第一時間求助醫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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