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見沈芙還特意讓方嬤嬤過來添妝,柳氏覺得沈芙絕沒有這麼好心,生怕里面藏了什麼對沈蕙不利的東西,失了理智,快步上前就要把它打下。還是沈無庸用力拉住,在柳氏耳邊小聲說:“你干什麼,這可是安王府送來的臉面,這麼多人看著呢!”
柳氏生生止住腳步,卻用眼神示意沈蕙不要接過。
沈蕙收到母親的眼神,子頓了頓。
沉默了一下,還是親手接過來打開了。
一支頗費功夫的金簪就靜靜躺在盒子里,除此之外,什麼其他的東西也沒有。
沈蕙不否認,在打開之前,也抱了一和母親一樣的想法,以為沈芙想對做些什麼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,還是打開了。
也許是因為,忽然想起了那天去安王府,沈芙對說的那些話。
沈蕙忽然覺得,好像從來沒有認清過這個妹妹。也沒有,同地會過的境。
靜靜地看著盒子里那支金簪好一會兒,沈蕙對方嬤嬤還了一個禮:“多謝二妹妹了。”
喜樂又開始吹吹打打,蓋上蓋頭,過來迎親的嬤嬤攙著沈蕙出了正堂。
柳氏無力地在椅子上坐下,直直看著沈蕙離開的背影。
的兒子,已經被沈芙弄的人不人,鬼不鬼了。而柳氏心知肚明沈芙有多想報復,怎麼還會派人過來給蕙姐兒做臉面?
一定是像設計沈如山一樣,藏的極深,提前設計,潛藏一年半載之後,再把沈蕙置于死地。
對于柳氏來說,沈芙送的這支金簪就像是在心底埋下了一個患,不知道什麼時候發,讓永遠也放不下心。
此後惶恐難安,夜夜難眠。
殺人誅心,不過如此。
……
去南林巡鹽的二皇子終于歸京。此次巡鹽,二皇子不僅嚴查了南林一帶的鹽務,還查出南州,榮州知州貪贓枉法,商勾結,販賣私鹽,徹底肅清了南林一帶的鹽務。
而南林布政使管轄之下出了這樣大的疏也是難辭其咎,好在這次巡鹽他配合有功,這些年又將南林治理得頗為不錯,也算是功過相抵。
但揪出兩個“蠹蟲”,承正帝已然十分滿意。
不得那劉信林,撤了兩個知州也算是不錯。承正帝在朝堂之上對二皇子燕澤大力夸獎,他每夸一句,太子的臉就暗一層。
事到如今,太子雖然蠢,但是也能猜到二弟能如此順暢地揪出這兩個知州立功,與燕瞻不了干系。
那他之前設計的離間之計,在他們看來,豈不是個笑話!
太子燕鴻漸漸明白了什麼,眼眸垂下,眼中一片晦暗。
承正帝對二皇子大力夸獎,封其為英王,特賜其住乾德殿!
滿朝文武恭賀聲不斷,都道二皇子賢德能干。
下了朝之後。
太子跪在書房,對著承正帝重重磕了一個頭:“父皇,還請您三思,您給二弟的權利已經超于我,您讓天下人怎麼看待我這個太子!”
話音落下,承正帝手一揮,一個筆洗重重從上方砸了下來。
太子瑟著往後退了下,卻還是被砸到。
“你這是干什麼,想宮嗎?混賬東西!”
承正帝怒聲道,“你還知道你是個太子?無德無能,比不過你二弟,你還有什麼面當這個太子!”
燕鴻額頭上被砸出一道痕,長跪不起:“兒臣自知無能,可兒臣從小到大,讀書刻苦勤勉有加,從來都按照父皇的要求行事,從未違抗過您啊!”
“若是無能,勤又有何用!”承正帝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滾出去!否則朕必重罰你今□□君行徑!”
太子一聽,再不敢留,狼狽踉蹌地起離開書房,只低下的眼睛里閃過一狠意。
等太子走出去後,高公公才走到承正帝邊說:“陛下放心,太子殿下總有一日會明白您的苦心的。”
承正帝沒好氣道:“不氣候的東西,這點事就沉不住氣了。”
老二與燕瞻合謀,他還沒有老糊涂,如何不知。只是他明面上是抬舉老二,實則也是借著老二削弱了燕瞻的勢力。
南林那兩個知州,不就是燕瞻的人?
好戲還在後頭呢!
……
暮四合之時,問梧院的書房里點了燈。
青玄腳步匆匆進來。
“宮里暗線來報,太子從書房出來,被砸了滿頭的。”
應是二皇子被封了英王,讓太子坐不住了。
燕瞻頭也沒抬,只道:“知道了。”
還差一把火候。
看完了手上的札子,抬眼就見外面暮沉沉,天昏暗。
但對于一貫繁忙的燕瞻來說,這個時辰原本還不算晚。
……
而沈芙這個時候也還在昭華堂與安王妃一起說話閑聊。
如今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,小腹凸起圓滾滾的。平常走路都有好幾個婢在周圍隨侍著,就怕出了什麼閃失,
沈芙肚子里不管是男是,也是安王府第一個小世子小郡主,可見金貴了。
安王妃上戰場殺人行,紅是不太擅長的,但是為了沈芙肚子里的孫兒,竟然要親手給孩子做一件小肚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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