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瞻走過去:“父親找我什麼事?”
安王爺這才沉聲道:“沈家全家下獄,其他人我不管,沈老夫人我必須救出來。對我有救命之恩,這次,就當是我最後還的恩了!”
燕瞻沉默著沒說話。
得知文言君份的有三人,沈無庸,沈老太太,柳氏。以及一個聽了一點消息的沈如山,早已經在濟被暗衛滅口。
他遍尋文氏下落良久,沒想到竟然被沈家關在後院,十幾年前就已去世。而他的妻子,正是文言君的兒。
如今文言君已死,沈無庸上沒有他要的東西,那很大的可能,就在沈芙手上。
而文言君死了,該怎麼將二十多年前的舊案翻出來,他需要一個契機。
這也正是燕瞻要留下沈無庸的原因。
但燕澤應是在太子那邊安了人,似乎有所察覺,否認不會借一個小妾的名頭過來試探。他便將計就計留下沈無庸。
可他要保下沈無庸的事,給了沈芙很大的打擊,所以昨夜一直跟他鬧。
這個機會等了十幾年,可以說,自從嫁進安王府逃出沈家以來,所做的一切,都是想為母親報仇。是以緒失控,人之常。
只是太荒謬,想要以和離來要挾他。燕瞻不會慣著這樣不就提和離的壞病,一切,等冷靜下來再說吧。
至于這個沈老夫人……父親記著救命之恩,要救下也不奇怪。但……
“沈家救了您一命,您還以他們金銀珠寶,高厚祿,還有您兒子的親事。”燕瞻慢慢抬起頭,看向安王爺,“兒子覺得,早就夠了。”
“如今沈家參與謀反,一切都是沈家罪有應得,我勸您還是不要手為好!”
安王爺不滿道:“怎麼是罪有應得呢,那沈無庸謀反,關那老夫人什麼事?一個老太太懂什麼?救命之恩比天高,我豈能坐視不理?”
安王妃這時候走了進來:“那你想怎麼樣,違逆皇命,龍轉,將那老太太救出來?”
“你可知那沈家都做了什麼腌臜事,你還要救出來?”
安王爺不明所以,“一個老婆子能做什麼?”
安王妃冷笑了一聲,將一封書信甩在安王爺面前:“沈家人的惡毒心腸,超出你想象。你以為那沈家二老當初真的是想救你?實則是看你渾是,穿戴卻非普通人,想圖謀你上的東西才拉你回去,本和家中族老商量要暗中殺了昏迷不醒的你奪你上鎧甲與錢財,實是後來被你部下找來,才臨時終止了他們的謀劃,不得已將你奉為座上賓!”
安王妃自從得知了文氏的事,想沈家那惡毒的心腸,當初怎麼會好心好意救下燕崢,卻沒有任何圖謀?
越想越不對勁,連夜派人去了濟,然後拿到了這樣一封信!
安王爺打開,從頭到尾看完了那封信,臉刷地一下變得鐵青。
他完全不敢相信,那沈家二老老實和藹的笑容下,藏的是這樣惡毒的算計。
看他父親這個樣子,應該也不會再吵著去救安老夫人了,燕瞻站起,準備去問梧院。
他想,沈芙的緒應該穩定下來,可以理智地好好談一談。
其實很多時候,耍脾氣,哭鬧,燕瞻都不想違的意,盡可能地滿足一切的要求。
而且昨日之事,會失去理智理所當然,這并非是的錯。是他錯估了緒的激烈。
只是昨天晚上一而再地提和離,連燕瞻自己都沒有想到,他竟了氣。
他應該好好跟談一談。
青玄將東西都準備好了:琉璃瓶,浮錦,還有數不盡的南珠。以及,燕瞻重新派人尋來的一顆,獨一無二的夜明珠,在紅綢布下,瑩瑩生輝。
他的妻子財,燕瞻很早就知道。
好在這世間榮華若他不能給,也沒人能給了。
燕瞻來到寢房,青蘆青黛就侯在門口行禮:“世子。”
燕瞻停下腳步,淡聲問:“世子妃呢?”
青蘆搖了搖頭,低聲道:“早上世子妃說要睡覺,都沒出來,連早膳都不曾用過。”
燕瞻眉頭頓時蹙了蹙,直接推門走了進去。
屋子里很安靜,沒有一點聲音。帳幔放下,嚴嚴實實遮住。
他快步走過去,揮開層層疊疊的芙蓉帳,出里面景。
只見的被凌地擺在床上,除此之外,哪里有沈芙的影。
看著空的床鋪,燕瞻沉默了一會兒,忽然閉了閉眼。
很快,他冷聲道:“來人。”
侍衛將整個安王府翻了個底朝天,卻依然沒有找到沈芙的影。連帶著孩子,方嬤嬤,都不見了。
同時,派去永昌侯府,瑞郡王府的侍衛也回來稟報,不曾見到世子妃。
如此況,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一個事實,那就是:
世子妃帶著小公子,跑了!
誰也沒想到,世子妃如此大膽,竟然敢逃跑,還帶著小公子,這簡直是不要命了。
青玄帶來的那些珍寶放在院子里,綻放著閃耀奪目的澤,卻無人欣賞,倒像是個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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