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晉江首發034 二更合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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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晉江首發034 二更合一

清晨的草原甚好, 卯時左右,大汗便下令收營趕路,所有人都陸陸續續開始忙碌起來。

阮玉出帳篷的時候被微微刺了刺眼, 璇娘和青果走了過來:“可敦, 熱水備好了。早膳殿下吩咐說給您熱了牛和饅頭。”

阮玉點頭,先去帳篷後面洗漱了。

璇娘給遞上帕子:“也是奴婢疏忽了, 只帶了幹餅,還是殿下心, 知道您可能吃不慣。”

提到朝魯,阮玉耳朵就有點紅紅的:“你就別誇他了,越說越得意……”

“誰得意了?”海拉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, 阮玉連忙回頭,“阿姐早。”

“舅母!”布赫也跑上前,抱住了阮玉的

小孩子本是調皮, 可沒想到阮玉一下沒站穩,朝後踉蹌幾步,下一瞬, 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給攬住了。

海拉:“布赫!你看你!”

朝魯攬住阮玉的腰將人扶穩:“沒事吧?”

阮玉忙道:“沒事沒事,別怪布赫,是我自己沒站穩。”

布赫:“對不起舅母……”

“沒關系的~”阮玉布赫的頭。

朝魯道:“玉玉昨天騎駱駝有點酸, 沒事, 沒傷著就好。”

海拉驚訝地看了眼阮玉:“無礙吧?那今天要不要坐馬車?”

阮玉忙道:“沒關系。”說完, 還悄悄掐了一把朝魯。

酸, 是因為騎駱駝嘛?

也不知道是誰害得。

朝魯輕咳一聲:“阿姐吃了嗎?”

“吃過啦, 那我先去那邊等你們。”

“好。”

海拉走後,阮玉立馬瞪了朝魯一眼,朝魯自知理虧, 嘿嘿一笑,接著忽然從後變出來了一盆……土?

“這個給你。”

阮玉不解,朝魯道:“風鈴花,這一片長得很好,但是現在不是花期,我讓阿福給你移栽了一盆。”

阮玉可以保證,這是收過的最奇特的花——

沒有開甚至還不一定能活下來的一盆土。

但也罷,畢竟也不可能指朝魯在這給變出什麽更好的花來。

“謝謝殿下。”阮玉抿了抿手接過,又遞給了璇娘,璇娘笑而不語,抱著那盆栽轉走了。

朝魯角揚了揚:“吃早飯吧,一會兒還要趕路。”

要出發的時候,朝魯湊到阮玉邊問:“真的還可以騎駱駝嗎?”

阮玉實在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,加快腳步,朝魯看好像沒有什麽不適,也放心下來,翻上馬,隊伍今天繼續趕路。

按照腳程,今天晚上的時候就會抵達喀爾部落,中午應還是半個時辰的歇腳,一上午的時間,秋日暖照在上很暖和,阮玉還出了點汗,朝魯一直不不慢地綴在後,眼神時不時地會看過去,哈斯和楊充則跟在朝魯後,楊充目不斜視,但哈斯卻閑的有點心慌了。

終于到了晌午,哈斯迫不及待道:“殿下!我去打幾只兔子!”

男人們就是這樣,一點閑不下來,雅爾也要繼續去,達慕出于份不會胡鬧,查爾則是不擅長騎獵。

大家都看向朝魯。

朝魯卻看向了阮玉。

阮玉:“……你去吧。”

這人不去也會跟著反倒希朝魯去。

朝魯:“好吧,這就來!”

阮玉松了口氣。

和海拉一道去了樹蔭底下,吃了幹糧喝了水,就在這裏一面聊天一面休息。

阮玉沒忍住,問了問五臺吉和六臺吉的事。

海拉的面也充斥著淡淡的憾:“五弟和六弟是一母同胞,母親份不高,是流羽部落送來的人,可惜紅薄命……生雙胎的時候轟了整個草原,父汗當時也很高興,畢竟一舉得了兩個兒子,還特意給提了位份,不過或許太矚目了,五弟六弟不到三歲的時候,就故去了。”

阮玉心口一驚:“是為何……?”

海拉看了一眼:“你不知道,那時候草原肆了一場急癥,死了很多人,牧醫說當時生了雙胎虧空,況大不如前,所以就……”

阮玉沉默了。

“那的確是紅薄命了。”

“是啊,我還記得長什麽樣子呢,和母親的關系倒是好的,所以五弟和六弟小時候和朝魯的關系好。”

阮玉有些驚訝,“難怪……”

“他們剛出生的時候,朝魯七歲,自從會走路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朝魯屁後頭,直到朝魯……後來去了部落歷練。”

阮玉明白了。

朝魯十幾歲的時候去了其餘部落,後來他回來不久,又到了圖靈。

“那五臺吉……”

海拉:“其實那時候父汗的地位穩固,并不需要再送臺吉出去,但是那一年父汗信了大巫師所說,紅月之年,必有災禍,大巫師說完,父汗就生了一場重癥,接著沒過多久,五弟也跟著病了。而後,父汗了過來,但是五弟卻故去了……大巫師說,五弟給父汗擋了災禍,父汗心痛不已,厚葬五弟,并依照大巫師所說將六弟也放出去了,說是避禍。”

阮玉聽到這,就覺得有些不對了。

“那個大巫師是什麽人呀?”來草原這麽久了從來沒聽說,而且這種事……是有些不相信的,生病就是生病了,哪有什麽擋禍避禍的說法,五臺吉那時候年歲小,大汗卻是壯,過來了罷了。

“巫師一族,是哈良部落的傳統。”海拉著阮玉道,“那幾年,哈良部落靠著巫族蒸蒸日上,頗父汗重。”

阮玉:“……所以阿姐才會被嫁過去。”

“對。”海拉笑了笑。

“不過呢,大巫師沒幾年就死了,哈哈,說是了不起的人,不也抵擋不了生老病死,後來哈良部落自己又沒什麽本事,自然就慢慢衰落了。”

海拉說完,阮玉基本將前因後果都捋順了,心中不免唏噓。

“其實中原也有類似的,我們稱之為教,但我不信那些。”阮玉笑了笑。

海拉點頭:“我也是。”

“四可敦!四殿下獵了好大兩只兔子!”阿福的聲音從後面興傳來,海拉收了心緒:“這麽快?咱們去看看?”

阮玉點頭道好。

兩人一道起慢慢走了過去,不多時,朝魯出現在了的視線當中,只見他單手提著個籠子,裏面好像還真有兩只兔子。

草原上的兔子個頭不小,阮玉瞧見的時候還驚了一瞬。

朝魯似乎很是得意:“二哥又打了空手。”

海拉笑著搖頭:“這方面,確實沒人比得過你。”

朝魯看向阮玉,眼神亮晶晶的:“喜歡嗎?”

阮玉的視線的確一直盯著那籠子,一眨不眨。

“喜歡就養著!剛好一公一母!”朝魯將籠子朝前遞了遞。

阮玉瞪大了眼。

“你、你怎麽知道。”

朝魯愣了一下,海拉噗嗤一聲笑了,阮玉後知後覺才反應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多傻,臉漸漸紅了:“好、好吧,那我先試試養……”

朝魯勾:“好養活,蘿蔔青菜啥都行。”

璇娘走上前接過那籠子,青果也歡喜得很。

這一趟,還沒到涼州呢,花花草草小倒是先收獲了不

布赫:“舅舅,我也想要……”

小孩子眼的。

朝魯想了想,道:“這個先給你舅母的,明天我再給布赫抓。”

布赫眼神這才亮起:“謝謝舅舅!謝謝舅母!”

海拉:“好了,你讓你舅舅休息一會兒,你和我來洗手,剛才又去挖土了是不是……”

朝魯:“了,還有飯嗎?”

阮玉:“你還沒吃?”

“沒!剛就顧著抓兔子了!”

阮玉忙讓阿福送來餅和幹,朝魯盤坐下後看向,眼神不言而喻。

阮玉慢慢走過去,陪著他一塊。

朝魯:“你吃的什麽?”

“饅頭。”

“晚上到了喀爾,應該會設宴。”

阮玉“嗯”了一聲,“喀爾部落很大嗎?”

“算是吧,察哈、喀爾、敖漢是最大的三個部落。”阮玉懂了,但是敖漢和察哈這幾年的關系不大好,所以和喀爾部落自然要走得更近一些。

朝魯:“晚上宴會你跟著我就行,我不在你就跟著阿姐,我會盡早帶你回去。”

這話引起了阮玉不解:“怎麽了,會有什麽事嗎?”

“也不是,我不喜歡那,烏娜的母親,還是查蘇的遠方親戚,那邊喝酒灌酒也很兇。”

阮玉怔了一下,“好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
朝魯幾口吞了個幹餅,又灌了幾口水,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。

阮玉:“你也吃饅頭呀……”

朝魯笑了笑:“我糙點無所謂,得把你養的細一些。”說完,他阮玉的臉,又掛好水囊:“走了,下午還要繼續趕路。”

阮玉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,一陣風吹過,覺到臉頰上的熱氣消散了一些。

一路繼續朝東。

終于到了傍晚,隊伍依稀看見了喀爾部落的影子。

烏娜已經沒心思陪著幾個妯娌慢慢悠悠走了,改騎馬,快速朝著娘家跑了過去。

達慕立刻跟上。

喀爾部落的地域的確很寬廣,不遠已經沾滿了黑的一群人,想來是早早接到了消息,在這裏專程等候。

“好久不見!尊貴的大汗!”

最前方的男人是喀爾部落的首領格爾魯,旁還有兩個影,烏娜便是朝著他們跑了過去。

分別是喀爾部落的和善親王塔倫,妻子伊敏夫人。

烏娜見到阿爸阿媽,激不已,伊敏夫人也笑著拉住了兒的手。

兩邊寒暄一番,格爾魯笑道:“今晚已備好酒好恭迎大汗和大哈敦,請!”

格爾魯的夫人已經故去了,聽說這位強壯的首領也一直未娶。

所以薩仁和伊敏見面之後行了個平禮,兩人亦本來就是親家。

伊敏擡頭,忽然看見了薩仁後的秋夫人,表微微一頓。

但很快,就收回了眼神。

……

阮玉跟著海拉和朝魯走在後面,這樣的場合也的確不大喜歡,但好在也并不需要去寒暄或者出面。

進了喀爾部落裏,主帳燈火通明,外面的篝火已經燒得極旺,烤全羊、烤豬已經滋滋作響,進了帳,朝魯和阮玉坐在右邊,海拉坐在斜後面。

男人們免不了是一番談天說地,氣氛漸漸烘托起來。

首領們的對話結束,自然就到了臺吉們。

格爾魯看向了朝魯:“老四今年都娶妻了,這時間真是一晃過得極快。”

朝魯朝他舉杯,阮玉也知道規矩,同他一道,此時殿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過來,集中在了這位長安來的上。

伊敏:“長安的人果然是名不虛傳,朝魯好福氣。”

阮玉大方道:“多謝夫人。”

烏娜回了娘家,并沒和達慕坐在一起,這會兒坐在母親伊敏夫人邊在,深深地看了眼阮玉。

烏娜還有個親哥哥,名烏爾幹,此時就坐在塔倫後,阮玉收回視線的時候忽然發現對方在看自己。

阮玉此時并不知道他是誰,默默地收回了眼神,烏爾幹著人,將酒盞端起,一飲而盡。

朝魯說喀爾部落喜歡灌人喝酒這件事,沒過多會兒,阮玉便領教到了。等香噴噴的烤送到帳中,一道進來的還有一堆的歌姬,穿著紅帶著面紗,一邊跳舞,一邊繞到賓客桌旁倒酒勸酒。

這應該是格爾魯的嗜好,他沒有再娶,可邊絕不會缺人。

當有歌姬湊到朝魯邊,還未走近,便被朝魯揮手擋開了,那歌姬一頓,看了眼阮玉。

大概是有點自慚形穢或者是知道朝魯的脾氣,也就沒再往這邊靠,但其實阮玉本沒說什麽,只低頭喝了點帶果味的不知是什麽甜水。

烏爾幹看見了這一幕,忽然笑道:“四弟還是這脾氣啊,但今年好像因為人在側,更是看也不看旁的子一眼了。”

聽了這聲稱呼,阮玉才約猜到了對方的份。烏娜的哥哥,關系好些的話的確能和烏娜一起喊一聲四弟。

朝魯也看了他一眼,淡淡一笑:“你都說了我往年也是如此,可見并沒有什麽不同。”

烏爾幹自討沒趣,笑了笑,收回了話頭。

烏娜更是不滿,低聲和伊敏說了幾句什麽。

伊敏的視線又朝著朝魯和阮玉這邊看了一眼。

可汗和大哈敦自然是在首席,可秋夫人坐在大汗側,也是矚目的存在,有頭有臉的男人們一般都曉得分寸,并不會多看,可總有一些不長眼的,進了這樣的地方還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和,出去之後忍不住低聲討論。

“總算是知道那位夫人為何當時將大汗迷得神魂顛倒了,若是給我一個長安的人,我也魂牽夢繞啊!”

“噓,小點聲,你看見了?”

“看見了看見了,席間兩位中原絕,我的眼睛又不瞎……那段和,嘖嘖……”

“哎喲!”

這人剛剛說完,忽然被人從背後踢了一腳,瞬間,就朝前摔了個狗吃屎。

另一人猛然回頭,就看見了朝魯冷冷的視線。

“喀爾部落的下人,還是這般沒有規矩!”

原來幾個臺吉忽然和烏爾幹一道出來了,不知是有什麽事,這幾句大不敬的話被朝魯雅爾和烏爾幹聽了個正著,烏爾幹本正要訓斥,誰知朝魯當下就了手。

他這一腳過去,那男人瞬間就起不來了,趴在地上直哼哼。

伊敏聽到了靜:“帳外怎麽了?”

烏娜也好奇看了過去。

塔倫猜到了一些:“可能是犬吠,沒事,咱們繼續。”

雅爾走到朝魯邊:“算了四弟,一條狗,何必和他一般見識,打一頓,再不濟割了舌頭,就會長記了。”

朝魯看向烏爾幹,烏爾幹回過神笑了笑:“四殿下,這些下人,我會置的,咱們還是一道先去看看那鷹。”

原來方才在席間,烏爾幹說到自己得了一只海東青,但桀驁不馴,想請一位臺吉一道去看看,若能順利帶到帳中,就獻給可汗。

呼日勒立刻就來了興趣,讓雅爾和朝魯去了。

這才有了帳門口的那一幕。

朝魯并沒有給烏爾幹好臉,帳的兩個中原子,一個是他的母親,一個是他的妻子,烏爾幹也清楚這一點,對自己人挨打并未袒護,甚至還讓下人拖下去再賞了十鞭。

朝魯這才跟著他一道去看那海東青。

朝魯走後,帳中便只剩阮玉一人坐在席上,伊敏忽然笑道:“上次紮木彥,聽聞四可敦的琵琶曲一曲驚天人,今日這樣的好日子,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到四可敦再奏一曲,也好我們開開眼?”

伊敏說完,璇娘抿看了眼自家可敦,接著便聽到阮玉一笑:“夫人說笑了,此次秋獵出行,我怎會帶著琵琶在邊?而且這一路我才學會騎駱駝,有些勞累,恐怕要讓夫人失了。”

答得不卑不,拒絕的理由也十分充分,伊敏尷尬笑了笑:“也是,是我考慮不周了。”

烏娜臉更加難看。

阮玉不又抿了抿杯盞,只覺得好笑。

再如何,也是察哈的可敦,伊敏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,將當歌姬一樣使喚?

秋夫人遞給一個贊賞的眼神,阮玉心照不宣地笑了笑。

不多時,朝魯和雅爾回來了。

“!”席上一片驚呼。

朝魯竟真的帶來了那海東青!

阮玉也眼神一亮,在長安的時候也見過一只,這是猛禽,當時的使者唯恐傷了天子聖,用鐵鏈將那海東青的腳腕拴住了。

而這一只,并未有任何的束縛,就停留在了朝魯的手臂上。

席上一片嘩然,呼日勒暢快大笑:“朝魯!你是如何做到的!”

朝魯笑了笑,單膝跪下:“父汗,這只海東青是兒子的老人了,先前在草原上就遇到過,有一陣沒見了,但沒想到被世子救下了。”

海東青是空中的狩獵王者,朝魯又是天生的獵人,察哈部落和周圍的草原早被他跑了個遍,遇到海東青也不是什麽新鮮的事

烏爾幹笑著道:“這海東青是我幾月前趁著它傷時候救回來的,但子太猛了,不肯我近,沒想到竟然是朝魯的人。”

呼日勒笑得更加開懷:“原來如此,朝魯,好樣的,烏爾幹也不錯。”

塔倫微笑道:“既然這海東青和四殿下有緣,不如就給四殿下吧,烏爾幹你意下如何?”

烏爾幹笑了笑:“這得問大汗呀,我方才說若能帶來,這海東青就是先給大汗的。”

呼日勒笑著看向朝魯,朝魯道:“獻給父汗。”

呼日勒爽朗道:“它和你有緣,還是給你吧,你將它馴好,將來給父汗再帶一只回來如何?”

朝魯立刻謝恩:“多謝父汗!”

格爾魯也贊道:“老四真是一年比一年勇猛,羨慕大汗啊!”

朝魯轉安置自己的海東青去了,呼日勒主舉杯,明顯很是高興。

達慕置于膝上的拳頭漸漸收,薩仁的臉自然也好看不到哪裏去。

朝魯很快返回席上,剛坐下,阮玉也頗為驕傲地看了他一眼,朝魯舉杯應了幾人的恭喜,另一只手,卻在桌下悄悄將阮玉的手握住了。

阮玉愣了一下,并未掙開。

……

宴席終于結束,已是深夜。

伊敏將賓客的府帳都已安排妥當,此時婢們依次上前帶路。

阮玉跟著朝魯走出帳外,一陣風吹過,忽然就有點雙眼模糊,頭腦發暈了。

眨了眨眼有些奇怪。

也沒喝酒啊。

再看朝魯,他明明才是一杯接一杯,一盞又一盞的人,這會兒竟然還談笑風生,一點醉意都看不出。

阮玉抿了抿,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
朝魯正在和查爾說話,忽然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勾了勾,一僵,回頭看了眼阮玉。

中,臉蛋紅紅的,雙眼也亮的異常,更不同尋常的是,拉了拉他的手指。

朝魯瞬間覺燥熱了起來。

查爾也看見了這一幕,即便玉珠就在旁,也不免被阮玉此刻的貌震撼到了。

而不遠烏爾幹的眼神也若有似無地看了過來。

朝魯結一滾,忽然側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
“三哥,明日再議。”

說完,轉就將阮玉的小手牢牢裹住,順勢也將人朝懷裏拉了幾步。

下一瞬,就用自己的大氅徹底裹住了人朝前走。

此時此刻,所有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,收回了眼神。

烏娜和伊敏也恰好走出帳外,烏娜幽幽道:“阿媽,你現在信我的話了吧,瞧瞧,朝魯被迷得神魂顛倒。”

伊敏嘆道:“真是一對父子!都一模一樣!烏娜,隨我去見你的婆母!”

烏娜深深看了眼朝魯離開的方向,視線還瞥到了自己的哥哥,烏爾幹站在原地也若有所思。

“阿兄!你愣在那裏幹什麽!丟了魂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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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[狗頭]昨天有個新靈,中年半路夫妻年再談的梗,還沒推呢,怎麽就多了10個收藏了,真快啊。

《表妹好怪,再親一口》

“夫君,如果我早十幾年遇到你,你會認出我嗎?”

“當然,我第一時間就會抓住你。”

“還是不要啦,你追我太久了,如果回到年,換我來追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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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府新來的表小姐花容月貌,國天香,聽說是來履行與大公子的婚約。

卻不料被大公子一句“心有所屬”冷冷拒絕,晾在後院。

府上人人同,南枝不以為然。

直到那日,江家二郎凱旋回家,這位一向冷若冰霜的表小姐眼眸一亮。

誰懂啊,來,也不是為了那個大公子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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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南枝指尖的藥,潛江玄的房中。

“二表哥,你睡了嗎?”

下人毫無反應,南枝興地湊上前聞了聞。

描摹著上輩子錯過的這張年輕臉龐,怎麽看都看不夠。

……

江玄最近覺有點怪,自從回京家裏多了個表妹後,他日日做些稀奇古怪的夢。

這夢裏的終有一日再也無法制。

覺越來越煩躁,一日,江玄打翻了表妹送來的“湯”。

夜,南枝再次潛他房中,窸窸窣窣之際。

一把被人抓住了手腕。

“表妹,下藥之後什麽都不做是不會嗎?”

“不如,表哥來教教你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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