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【50】 他怎麽能親那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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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【50】 他怎麽能親那裏!

【50】/首發

雲冉不防司馬璟會突然打開窗戶。

四目相對, 驀得有種被抓包的尷尬。

“殿下,好巧啊。”訕笑。

“……不巧,這是我的窗戶。”

司馬璟垂下黑眸, 盯著:“你怎麽在這?”

冷淡疏離的語氣剎那吹走尷尬,雲冉也想到自己大半夜過來,是討說法的!

不過在那之前——

“殿下,你拉我一把, 這窗臺太高了,我上不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應鉉殿依山勢而建,為防蟲蛇,地基以大塊青石層層壘砌,拼接得嚴,高度自然也不低。

司馬璟淡淡往外瞥去,也注意到雲冉踩在牆石頭上, 而那個婢子站在下方,牢牢抱著的雙

還真是別開生面的出現方式。

輕抿了抿,他到底還是出雙臂,托著雲冉的腋窩, 將人從窗外抱了進來。

雲冉雙腳一落地, 險些跌在男人的懷中,好在及時穩住腳步, 拉開了距離。

“青菱, 你不用管我了。”

雲冉轉趴回窗臺, 朝下喊道:“去前頭找常公公,讓他給你安排個暖和的地方歇腳。”

青菱仰頭應道:“奴婢知道了,王妃自去忙吧。”

安排好了青菱,雲冉這才放心地合上窗戶, 自然也注意到了窗邊擺著的那瓶紅梅。

眉心微,卻是什麽都沒說。

等回過頭,看到靜立在平角白紗燈旁的青袍男人,朗聲道:“殿下,我是哪裏得罪你了麽?”

司馬璟微怔,眉心蹙起:“為何這樣說。”

雲冉:“若不是得罪你,你為何要躲我?”

司馬璟:“……沒躲你。”

雲冉:“有。”

司馬璟:“沒有。”

雲冉:“有,就有!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平靜的視線掃過眼前裹著白狐皮大氅的小娘子,許是一路趕來,雪白雙頰和鼻尖都被凍得泛紅,而那雙清淩淩的烏黑眼眸正瞪著他,似嗔似怒,又著一幽幽的委屈。

大半夜冒著寒風尋來,自己何必與爭口舌之快。

“過來坐。”

司馬璟走到桌邊,給倒了杯溫熱茶水。

雲冉見狀,撇了撇角,還是走了過去。

一盞熱茶腹,驅走了周的寒意,也更有神“聲討”司馬璟:“虧我昨夜還擔心你,特地跑去星辰湯尋你,還用掉了一張上品符箓,可你倒好,一句謝沒有也就罷了,還一聲不吭地搬了出來……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,何必這般不清不楚,人捉?”

想到昨夜的事,司馬璟搭在桌沿的長指也不

良久,他看向雲冉:“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
雲冉:“殿下嫌我吵?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“你不說話,我就當你默認。既然你嫌我吵,那我……我走就是。”

雲冉垂了垂濃黑長睫,似是有些難過,但又很快擡起眼:“不過在我走之前,你得把昨夜的事與我說清楚,不然我又得自個兒瞎琢磨,一晚上睡不著了。”

司馬璟看出強裝淡定的眉眼下著失落,靜默片刻,終是將昨夜的事說了。

“原來是這麽回事!”

雲冉聽罷原委,瞠目結舌:“我說蘭桂嬤嬤怎麽那麽奇怪,你也跟中邪了一般。”

原來不是中邪,是中藥。

雲冉擔憂看他:“那你現下覺如何,可還有不適?我昨夜本想等你回來的,但實在太困,一個不留神就睡過去了……”

司馬璟見聽完全部,第一反應竟是問他的況,心口驀得發燙。

再次開口,嗓音都有些喑啞:“太醫已經瞧過,并無大礙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雲冉點點頭,又輕嘆口氣:“沒想到竟是這麽一回事,太後和嬤嬤們也忒著急了。這事有什麽好急的呢?又不是今天不做明日就會死的事……就算們真著急,直接和我說不就好了,咱當個事辦了也不是不行,何苦要下藥,弄得現在大家面上都難看……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什麽當個事辦了也不是不行。

重點是這個?

“不過蘭桂嬤嬤已被調走,太後那邊也表了態,殿下你也別再為這事耿耿于懷了。”

雲冉捋了下藕荷的繡花袍袖,一臉正道:“氣大傷,多思無益,往後咱們多多注意。”

話說到這,也忍不住皺起眉頭,這事說大不大,可細細想來,也怪可怕的。行宮院吃飯,一個不注意就會被下藥,而且下藥的還是至親之人……

不得不承認,太後此舉真的過分了。

哪怕是出于“好心”,卻嚴重破壞了親人間該有的信任。

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要時刻防備,這多可悲。

“殿下,我不會勸你原諒,但你也別再想這事了,不然難的也是你自己,不值當。”

雲冉還想再安兩句,但看男人默不作聲的坐在榻邊,到邊那些話還是咽了下去:“……既然你想一個人靜靜,那就靜靜吧。”

“十五日的趕集,你若還想去,提前派人與我說一聲便是。若是不去了,我也好提前約我四哥他們。”

“唔,那我先走了。”

想知道的事都弄清了,想見的人也見了,雲冉覺得今夜應該能睡著了。

未曾想剛從榻邊起,手腕就被扼住。

雲冉詫異地偏過頭:“殿下?”

司馬璟仰起臉,黑眸深深:“留下來。”

雲冉眸輕閃:“可你不是說……”

司馬璟下頜微繃:“夜黑風大。”

雲冉:“我氅厚的,抗風,路上還有好些宮人打燈籠,不怕黑。”

司馬璟:“……夜已經深了。”

雲冉:“也還好啦,反正我也洗漱過了,回去倒頭就能睡。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雲冉不說話,只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著他。

也不是傻子。

看到窗臺梅花的那一刻,就知道司馬璟并非嫌聒噪,只是他又別扭起來了。

雖不知他為何又別扭起來,但他既要留下,就得由他親口說出來。

早說過,才不想猜來猜去,勞心勞神——

既有求,直接說。

若不說,就當不知道。

反正最後難的也是他自己。

司馬璟又如何看不出雲冉在故意裝傻。

但這麽多年,他早已習慣將心封閉。

便無求,無求便無傷。

理智告訴他,這世上無人可信,無人可依,便是至親骨也會背棄,反目仇,何況旁人。

可掌心握著的那抹細腕,源源不斷傳來暖意是那樣的人貪

不舍得松開。

也不願松開。

頭上下滾了滾,良久,他再次擡眼,嗓音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幹:“雲冉,我想你留下來。”

終于說出口了。

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,但一顆心卻像被線懸吊在半空,等著的回應——

或是,施舍,憐憫?

怎樣都好。

只要點頭。

雲冉并不知男人心底的諸般思緒,只知道,他終于學會開口表達想法了!

此刻的驚喜,毫不亞于小狗百歲第一次能接住飛出去的骨頭。

都想對百歲那樣,沖上去抱住他,再親他一下:“你可太棒了!”

不過司馬璟可不是小狗。

只得忍著那沖,也克制著上翹的角,眨眨眼:“那殿下不嫌我吵了?”

司馬璟看著:“我從未嫌你吵。”

“噢,這樣——”

雲冉道:“那是我冤枉殿下了,我給殿下賠個不是?”

“……”

司馬璟的手:“時辰不早了,既已洗漱好,便上床歇息。”

也不等雲冉再說,他熄得屋只剩下兩盞燈,轉拉著雲冉到床邊。

應鉉殿是臨時收拾出來的殿宇,床鋪遠不如飛鸞殿的寬敞,雲冉躺在裏頭時,明顯覺到旁男人靠得更近。

待蒼青床幔放下,床帷間陷一片漆黑,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愈發清晰。

明明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,可今夜的雲冉,卻莫名有點張。

也說不上來為什麽,但就是覺有什麽不大一樣了。

許是因為今夜,是司馬璟主開口留下?

嗯,應該是這個緣故。

盯著黑漆漆的床頂,試圖平複自己失序的心跳,旁卻傳來男人的聲音:“困了?”

雲冉微詫,而後搖頭:“還好,怎麽了?”

司馬璟:“沒什麽。”

稍頓,“只是前幾日,你躺上床都有許多話要說。”

今晚卻安靜得不可思議。

雲冉:“殿下想與我說話嗎?”

司馬璟:“若你有話說。”

雲冉:“……”

嘁,傲怪。

可是要說什麽呢?

雲冉想了想,發現這會兒最想問的,是司馬璟上的那些傷疤——

昨夜掉進池子後,才發現除了膛,他的背上、腰上、臂膀上,到都遍布傷疤,且那些傷口除了縱橫錯的鞭傷,還有不燙燒傷。

的三師姐就不小心被燙傷過,隔著袍,手臂都燎起一片紅腫燎泡,那陣子疼得哎喲哎喲直喚,夜裏睡覺都疼得抹眼淚,後來好不容易好了,也留下了一片難看的疤。

師姐手上那不算太大的燙傷都痛得不輕,雲冉難以想象司馬璟上那麽多傷,得有多疼。

盡管之前聽姚大人說過,司馬璟在戎狄備折磨,可當字面上的“折磨”以目驚心的傷痕呈現在眼前,雲冉也更加深刻的到那份沉重。

司馬璟等了半晌,見旁仍是一片靜謐,自也察覺到不對勁。

“怎麽了?”

他問,剛要側過,懷中卻滾一團溫

司馬璟形一僵。

當小娘子那雙纖細手臂牢牢抱住他的腰,臉龐也抵著他的膛時,他幽邃的眸也隨之緩,擡手將人圈住。

兩人靜靜地,都沒說話,只擁抱著彼此,著對方的溫與氣息,傳遞、融。

良久,司馬璟聽到懷中之人發悶的嗓音:“殿下之前一直拒絕泡溫泉,是顧慮上的傷疤嗎?”

司馬璟的呼吸一滯。

傾,他閉上眼,嗓音微啞:“嚇著你了?”

“殿下瞧不起誰。”一只的小手上了他的背,很輕很輕:“我連妖魔鬼怪都不怕,怎會怕那點傷疤?”

“……”

司馬璟低下頭:“你不覺得醜?”

雲冉:“還好吧。乍一看是有點唬人,但多看兩眼,就不覺得了。難道殿下覺得醜?”

司馬璟沒出聲。

“沒事,之心人皆有之,殿下若是覺得醜,我也能理解。不過要是因為疤痕而放棄泡溫泉這等樂事,實在是得不償失。”

雲冉輕聲道:“不然明日問問醫有什麽淡疤的藥膏,看看塗一陣能不能管用?若藥膏不管用,也能尋來文師傅,用刺青把傷疤遮住。殿下不是喜歡蛇嗎?繡一條螣蛇怎麽樣?從肩膀繞到背後,再繡幾朵祥雲,繡日月星辰,應當威風的。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他想象過見到這傷疤後的厭惡、嫌棄和抗拒,卻怎麽也想不到,竟若無其事的給他想紋圖案。

“如果不喜歡螣蛇,繡凰、青龍、白虎,也都好看……”

雲冉邊回憶著從前見過的紋繡圖案,邊熱地給司馬璟介紹著,只說著說著,又靜了下來,搖頭道:“當然,最好還是別繡。”

司馬璟:“為何?”

“反正除了沐浴和泡溫泉,平日你也不會子在外跑,紋龍繡雖好看,但我聽說針紮進去可疼了,還是不要為了,白白那個罪了。”

雲冉嘆息著,又忍不住手,隔著牙白男人膛上的斑駁疤痕:“殿下,是不是可疼了?”

不知是被的手著,還是因這聲詢問,司馬璟只覺心底好似有什麽在融化。

那暖暖的熱流在空的心腔裏湧著,又隨著流遍這不堪目的軀殼,那些凹凸不平的醜陋傷疤也隨之舒展、平……

他忍不住低下頭,薄吻上茸茸的發頂,又循著本能,一點點往下。

落在的額頭、眉心、臉頰、鼻尖……

最後,在靜謐黑暗裏,吻上了那抹馨香的瓣。

這個吻很深,卻很溫

雲冉到一種十分不同的緒——
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在床上躺著接吻,可清晰到一種被珍而重之、被小心翼翼呵護在掌心的意。

意?

被親得氣息混,對自己這一瞬的判斷也産生了懷疑。

可不等細想,摟在腰間的那只大掌握得更,而也明顯覺到肚皮被某個匕首狀的長膈著。

有了上次的目測,霎時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麽,一時雙頰滾燙,心跳慌

怎麽會,怎麽會突然起來了。

開始明明還沒有的啊。

黑暗裏,司馬璟停下了這個吻。

他的氣息也不算平穩,熱意掃過雲冉的脖頸,引得一陣發

“殿、殿下,睡覺吧?”

雲冉想著,今晚的親親也結束了,也該睡了。

未曾想男人的吻再次落了下來,這一回是的脖頸。

雲冉:“……”

雖然脖子會,但之前也親過幾回,親就親吧。

可親著親著,到不對勁了,領如何敞開了?他的腦袋怎麽鎖骨之下去了?

“殿…殿下!?”

雲冉的呼吸淩,雙手也下意識抱住懷中烏黑的腦袋:“你這是做什麽?”

怎麽能親那裏,犯規了!

前傳來的嗓音又沉又啞:“別忘了,第二個要求。”

“……我沒忘,適應你的不是麽。”

“不僅是習慣。”

鼻尖滿是那的幽幽甜香,司馬璟的頭難以自持的滾了滾,擡手將那條單薄的繡花綢布往上推去,再次俯首,眸幽暗:“從頭到腳,都得習慣。”

“……!”

“唔……”

雲冉覺到不對勁,十分不對勁。

抱在前腦袋的雙手收得更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古怪覺,又舒服又難,還莫名有些想哭。

覺得司馬璟這是在欺負

可是他那個要求,的確沒說僅限于

想反駁他,都找不到理由。

何況也清楚司馬璟這會兒對做的事,是夫妻之間本就該做的——

阿娘給的小瓷人,買的那些春冊,還有三嫂說的那些話,都是圍著這件事來的。

可是書上也沒說,被這般親著,竟是這樣一種覺。

雲冉又要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了。

死死咬著,邊強忍著,邊暈暈乎乎地想,殿下怎麽能親這麽久。

皮好似都要被他咬腫了。

而當那兩溫涼的長指及腰間系帶時,雲冉渾,忙去按住男人的手:“殿…殿下……”

嗓音輕細糯,又仿若裹著一層濃濃糖般,著幾分人不自知的態。

司馬璟從那如雲團般的綿裏擡起臉,嗓音已啞得不像話:“怎麽?”

雲冉真的快要哭了,今晚這個刺激已經快到極限。

“很晚了。”吞著嗚咽:“睡覺吧。”

司馬璟能到掌下的抖。

原本也沒打算今夜就吃了

只是他的懷中,又說了那樣一番話,親著親著就勾起了火氣,克制不住地想再親幾口。

方才剝了粽葉,品嘗那晶瑩剔、細膩綿的白米粽子。

滋味比他想象的更好。

恨不得一口吞了。

可粽子巍巍的投降了,實在可人心

罷了。

再等等。

起碼不是在行宮,在那些人的眼皮底下。

深深緩了兩口氣,司馬璟攏了攏領,重新躺回側,只是長臂始終圈著,并沒有打算松開的意思:“睡罷。”

雲冉:“殿下……”

司馬璟:“再不睡,我真不讓你睡了。”

雲冉:“可是……”

司馬璟:“一。”

雲冉:“我的……”

司馬璟:“二。”

雲冉:“……!”

可惡,他到底把的兜丟去哪了!

不穿兜睡覺,真的很沒安全啊。

有心想爬起來找,可男人抱著,且那“匕首”還氣勢洶洶的存在十足。

求生告訴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輕舉妄為好。

雲冉只得閉上眼睛,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兜的事,凝神靜心,放空思緒。

大抵是折騰到半夜,加之昨夜也沒休息好,很快沉沉睡了過去。

聽到懷中那均勻平緩的呼吸聲,司馬璟緩緩睜開了眼。

借著床幔進來的一,他凝視著懷中那張安穩睡的乖巧面龐,蝮間雖還石更如鐵,心頭卻是一片

送到邊的小粽子。

就算被吃幹淨,也不能怪他。

自己說的,食也。

**

雲冉這一夜睡得很沉很沉。

再次醒來時,窗外天已經大明——

又錯過了晨練的最佳時辰。

意識到這一點,懊惱地從床上坐起,卻覺得上一陣涼意。

低頭看去,臉頰頓時滾燙。

只見單薄的牙白松松垮垮的半敞著,細白皮上深深淺淺的桃痕,一路往下,直到腰間。

而那兩團不算太大的口o口,果然如預測的一樣,破皮了。

雲冉一時鼻尖發酸,既憤又委屈。

他這人怎麽這樣,當真屬狗不

心裏將司馬璟罵了無數遍,終于在床尾找到了的兜

了一個晚上,皺的。

盡管也記不清是什麽時候被掉的,但也不妨礙繼續在心裏罵司馬璟。

飛快的將服穿好,雲冉下了床。

卻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緣故,被男人親過的皮好似都變得陌生,仿佛還殘留著被舌親過的溫熱

邊搖頭將這些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子,邊朝外喚人。

青菱很快走了進來,眉眼間著一和暢笑意:“娘子醒了?”雲冉見狀,好奇:“是有什麽好事嗎,你怎麽這麽高興。”

“有嗎?”

青菱擡手臉,笑容更盛:“應當是見殿下和娘子和好如初,奴婢心裏歡喜呢。”

雲冉更奇怪了:“你怎麽知道我與他和好了?”

雖然也不覺得有和司馬璟吵架。

青菱笑道:“殿下一早就賞了應鉉殿全部宮人一人兩個金錠子,奴婢也得了兩個,雖沒說為什麽要賞,但常春公公說,這說明殿下心極好,定是托了娘子您的福。”

一人兩個金錠,好大方!

可為什麽被啃的是卻沒有兩個金錠!

雲冉暗暗腹誹著,但見青菱這般高興,也為高興:“得了賞就好生收著,等過年了,我也給你發金錠子。”

青菱立時笑得見牙不見眼,連連福:“那奴婢就先謝過娘子了!”

“好說好說。”

雲冉了個大大懶腰,便讓青菱打來熱水洗漱。

待梳洗完畢,雲冉聽說司馬璟在偏殿看書,想了想,喚來個小太監:“若是殿下回頭問起,就說我回飛鸞殿,今日要去找我阿娘和四哥,讓他自行安排吧。”

他親得上這會兒還酸痛,起碼現在不是很想再見到他。

留下這句話,雲冉就帶著青菱離開應鉉殿。

待回了飛鸞殿,用過一頓早午膳,派人請來鄭氏和雲商一道宮賞景。

轉眼便到了傍晚,暮沉沉,紅霞漫天。

在盆景園與鄭氏、雲商分別後,雲冉徑直回了飛鸞殿。

還沒走進正殿,就見常春守在牆旁。

一見到雲冉,他立馬上前請安:“王妃可算回來了,殿下一直等著您呢。”

雲冉微詫,卻也不是十分意外:“他搬回來了?”

常春笑而不語,只一臉佩服地朝雲冉作了個挹。

雲冉:“……”

說不上不高興,也說不上高興。

就是口好像又開始作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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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冉冉:[化了][化了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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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等了,寫得戰戰兢兢,耽誤了時間,本章小紅包掉落[求你了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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