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【72】 “雲五,你到底有沒有良心?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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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【72】 “雲五,你到底有沒有良心?……

【72】/首發

雲冉被他熱意融融的懷抱擁著, 雙頰本就有些發燙,現下見他又離得這般近,低頭溫聲與說話, 形狀好看的薄近得仿佛隨時都能吻下來,更是腦袋空白,心跳混

“我出來逛街不行嗎?”

閃躲地避開眼,“這朱雀門又不是你家開的, 只許你來,不許我來。”

司馬璟卻是輕笑了聲,“這朱雀門還真是我家開的。”

稍頓,兩指的下頜,一貫清冷的黑眸定定看向:“真的只是出來逛街,不是……”

雲冉咽了下口水:“不是什麽?”

司馬璟眼角輕彎。

頭顱更低,薄若有似無地的耳尖:“我也想冉冉了。”

雲冉:“?”

待反應過來, 雙耳霎時紅得滴般,擡手推他:“誰想你了?你這個人怎的如此厚無恥、自作多?”

司馬璟:“真的沒想?”

雲冉:“真的!”

司馬璟:“騙人會長不高。”

雲冉:“……”

可惡。

蛇打七寸,真的很想長高!

“我才沒想你。”雲冉依舊這般說,只默默在心裏補充, 老君明鑒, 擔心不算想,所以也不算騙人。

然而那張如霞彌漫的緋紅小臉, 已勝過一萬句真話。

司馬璟也不再逗:“行, 那是我自作多, 會錯了意。”

雲冉聞言,也沒有鬥贏了的快

且昨夜這人的惡劣,也沒打算原諒他——

只一碼歸一碼,算賬之前, 先說正事。

雲冉從他懷裏掙紮著坐起,擡手整了整略顯淩襟:“陛下一大早召你進宮是什麽事?怎的這麽晚才出來?”

提到宮裏的事,司馬璟眼中笑意明顯淡了幾分。

“今日開朝,有人舉薦我朝為。”

“啊?!”

雲冉烏眸微睜,滿是好奇:“誰啊?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這跑偏的關注點。

“肅國公。”

“原來是他。”

雲冉恍然:“去年的賞冬帖子,司馬氏宗親裏就他和江夏郡王府上給我下了帖子,可惜我那時病了無法赴約。不過他家真的蠻客氣,自打你回朝後,逢年過節都送節禮,實在是個不錯的親戚。”

司馬璟:“不錯的親戚?”

“是啊,人家四時八節雷打不地給你送禮,連著送了七年,你呢,小氣摳搜的只收不回。換做是我,早不和你這只進不出的貔貅來往了。”

提到司馬璟過去的惡行,雲冉忍不住翻白眼:“禮尚往來,這是為人世最基本的道理,這都不懂,書都白讀了。”

自打倆人有了夫妻之實後,他這王妃倒是越發膽大。

司馬璟擡手,懲罰似的了下腰間的:“是他們自己要送,我從未強求。”

“是是是,誰別人厚道有禮,還願意認你這一門親戚呢。”

雲冉好歹掌握了小半年中饋,也清楚這肅國公的來歷——

他是先帝的叔家堂弟,自小和先帝一起長大,據說年時先帝還救過他一命,從此兄弟倆越發親。後來先帝駕崩,肅國公還哭暈過去,一病數日。

文宣帝登基後,也十分敬著這位王叔,如今這老王叔在司馬氏一族也算是個分量不淺的人

“不過肅國公為何會突然提出讓你朝為?”雲冉不解。

司馬璟沉默下來,想到一樁舊事。

那時他剛歸朝,文宣帝替他辦了個洗塵宴,廣邀王公貴族、文武百,很是隆重熱鬧。

他并不喜歡這些場合,尋了個機會離席,未曾想肅國公尋了過來。

一晃過去多年,司馬璟一時尚未認出這位頭發花白的老王叔。

肅國公卻是上上下下打量著他,老淚縱橫: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啊。”

“先帝在時,心裏一直惦記你。如今你終于回來,先帝在天有靈也能瞑目了。”

他說得,上前去拍司馬璟的肩。

司馬璟本能地避開,蹙眉警惕。

肅國公見狀更是難,搖頭嘆氣,最後又道:“你父皇閉眼前最是放不下你,如今他不在了,你日後若遇到什麽難,便來與王叔說,王叔定然全力相助。”

自那日後,司馬璟再無與肅國公私下談話的時候。

他對這位王叔也毫無在意。

沒想到時隔多年,他倒還惦記著他。

“大抵不想看我太清閑。”

司馬璟輕描淡寫道:“上了年紀的人大都如此。”

雲冉:“……”

豈止上了年紀的人,這個沒上年紀的見他日待在府中,不是看書就是抓著親親抱抱睡覺,也很想勸他一句:“不然你找點事做吧?”

哪怕像四哥一樣,每日琢磨吃喝玩樂,那也是個充實富足的紈绔。

可他既對吃喝沒興趣,也對玩樂沒想法——

沉迷這一點,還是新開發的好。

可他也不能專攻這一個好啊!

當務之急是給他找點健康積極的事做。

肅國公這條諫言,當真是瞌睡到了枕頭,雲冉一時難掩期待地問道:“那殿下如何想的?願不願意朝為?還是說,陛下已給你派了職?”

司馬璟見兩眼亮晶晶的放著:“你希朝為?”

雲冉點頭:“嗯!”

司馬璟:“為何?”

雲冉自然不會傻乎乎說出真實想法,只眨了眨眼道:“我見我爹爹和大哥穿袍都很是英偉,殿下長得這般好看,若穿上袍定然比他們還要瀟灑倜儻。”

千穿萬穿,馬屁不穿。

饒是知曉這小狗又在給他戴高帽,司馬璟角仍是輕翹了下。

“我應下了。”

話落,果見雲冉眼睛更亮:“真的?那是什麽職?”

司馬璟:“職未定,還得等上頭那人斟酌一二。”

雲冉:“沒事,反正有做就好。”

司馬璟:“若我真的任了職,每日便得早起上朝,直到傍晚方能回府。且除了休沐與年節假日,其他日子都無法待在府中……”

雲冉:“嗯嗯。”

都說完了,壞呢?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旁的子都是“悔教夫婿覓封侯”,倒好,一副不得他趕出府的期待模樣。

委實可氣。

“我不在府中,你就這樣高興?”

司馬璟黑眸瞇起,攬在腰間的手也加重了力氣,俯近:“雲五,你到底有沒有良心?”

雲冉被他得腰裏也悶哼:“你快松開。昨夜掐了那麽久,我今早起來那麽深的兩道印子,還沒找你算賬呢!”

司馬璟也憶起後半夜裏兩掌掐在腰間似乎就沒挪開過,霎時松了力氣。

“還很疼?我看看。”

他低頭去掀的薄襖下擺,手被“啪”得拍開,雲冉牢牢護著裳,面通紅地瞪他:“掀什麽,還在車上呢。”

短短數日,如何越發無恥了。

司馬璟道:“不會被人瞧見。”

“那也不行。”

雲冉堅決不肯給他看,只豎起柳眉,忿忿聲討:“你要真的關心我,昨夜不該那般孟浪。每次我都說了不住了,你停下,你總不聽我的,還是一意孤行。而且你這人如何比福豆兒還牙,福豆兒都不咬人,你就咬我,還總是把我上咬得這一塊那一塊的……”

都懷疑司馬璟是不是有什麽古怪的癖好。

“反正我不管,從今日開始,你搬回深柳堂。”

雲冉語氣堅定:“再你這般折騰,我春日的裳都穿不了。尤其是這,到都是紅痕,你……你真屬狗的吧!”

低頭瞥了眼自己的前,可憐小小的它們承了太多。

雖知不該,但聽著王妃如此詳細的聲討,聯想到那種種蝕骨銷魂的旖旎,司馬璟頭驀得發

深暗地盯著那一張一合的嫣紅小好半晌,他深深吐了口氣:“昨夜是我不對,你若生氣,待會兒回去我讓你悉數咬回來。”

“至于分房,絕無可能。”

他凝著眼前這張致瑩白的小臉:“你我既已了夫妻,生同衾,死同xue,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再分開。”

雲冉原本還振振有詞,驀得被他黑涔涔的眼睛盯住,那幽邃視線好似有一雙無形的手牢牢抓住的魂靈,連同他擲地有聲的一字一句,的心尖也隨之震

生同衾,死同xue。

永生永世,都不分開……嗎?

會不會太久了點。

而且和同一個人待這麽久,都不會覺得膩麽。

雲冉想問,卻又不敢問。

不知為何,覺得若是問出這話,司馬璟沒準會掐死,然後和一起躺進棺材裏——

也是這一刻,雲冉清楚意識到,司馬璟對的“喜歡”,和對他的“喜歡”真的不大一樣。

“雲冉?”

男人低沉的喚聲拉回的思緒,看到他眉頭輕擰,卻又無奈道:“今夜不你了,可好?”

雲冉:“……今夜你本就不能我,昨夜你已經把今日的做了。”

司馬璟:“那明日不。”

雲冉:“不夠。”

司馬璟:“?”

“這回你先七日。”

雲冉思忖片刻,道:“之後也不許天天都我,每夜這樣折騰,我現下都無法早起了。”

司馬璟對于每日一次也不滿。

次數,無法盡興,每次還得刻意延捱時辰,為了多與溫存一陣。

“那就每月三十次。”

他道:“日子你來定,隔日、隔兩日都可,次數看況,如何?”

雲冉皺眉:“為何一定要三十次。”

司馬璟面不改:“書上說的春一夏二秋三冬藏,你道家典藏,總不會胡說。”

雲冉一噎,司馬璟乜:“你還想欺師滅祖不。”

雲冉頓時訕訕,咬:“三十次就三十次,但你不許每次都故意延捱,折騰那麽久了。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竟然發現了。

雲冉也從男人的沉默裏讀懂了他的意思,心下腹誹,又不是傻子。

之前一天一次時,倒還不明顯。但昨夜連著兩回,他沉默不語一味蠻撞,再不像之前那般隔一會兒與親親,或是口口,一次時長明顯就好了許多。

“殿下答不答應?不答應的話,我今日就回侯府住了。”

靜了一陣,司馬璟開口:“好。”

七日罷了。

何況再過兩日,的癸水也該到了。

既已出了門,雲冉也不著急回府,趁機拉著司馬璟去了長安城四大名樓之一的玉京樓,大快朵頤。

“我出嫁前,我四哥給我整理了一份長安城必吃酒樓飯館的名單,我決定之後挨個吃一遍。”

想到司馬璟要當,日後怕是沒法陪挨個吃,雲冉忙道:“不過你別擔心,我可以給你打包回來。若是有那種特別好吃的,等你休沐了咱們再去吃一遍。”

妻賢如此,司馬璟失笑:“好。”

吃飽喝足,倆人又逛在東市逛了一圈。

雲冉還隔老遠往那濟世堂的鋪子瞟了眼,果然門庭若市,大排場龍,看得唏噓不已,卻也不敢多留,生怕又被認出,揪住賜福。

直到晚夕,二人才回到景王府。

司馬璟要回深柳堂拿本書,雲冉也沒多想,徑直回了湛堂,歡歡喜喜地朝的小黃狗張開手:“福豆兒,姐姐回來啦!”

小黃狗搖著尾,吐著舌頭撲上來:“汪!”

一人一狗,相親相

深柳堂,暮漫過雕花木窗,殘餘暉漸暗。

司馬璟目落向窗外隨風搖的竹林,神沉凝。

“進來。”

他忽的開口,聲音不高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力。

檐下影微,很快,一道玄影如鬼魅般落地,單膝跪地,頭深深埋下:“主子。”

司馬璟垂眸看了他一眼,轉梨花木椅,“吩咐你的事,查得如何?”

暗衛:“外頭有關王妃善舉的盛譽,的確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。”

司馬璟并不意外,修長指尖漫不經心地敲擊著桌面。

傾,他淡聲道:“抓到了幾個?”

“目前共擒獲散播流言者六人,四個是長安街頭的乞丐潑皮,另有兩人是茶樓說書人。”

暗衛語速平穩,字字清晰,“此六人供認,初一當晚便有人給他們送去銀子,命他們在茶樓、酒肆等熱鬧大肆宣揚王妃的善舉,還編出‘活菩薩’、‘活聖賢’之類的謠和順口溜,便于盡快傳揚。”

司馬璟眉峰微蹙,指節敲擊的節奏略快了幾分,“送銀子的人可揪住了?”

“據那六人說,此人極為蔽,給銀兩時都蒙面黑形中等,未曾顯面容。”

暗衛頓了頓,補充道,“不過一個乞丐頭子代,那人說的是地道的長安口音,且談吐間不似尋常市井之人。”

司馬璟沉默片刻,眸中閃過一冷戾。

他起走到窗邊,著庭院中隨風搖曳的竹影:“拿本王的王妃做筏子,萬死也不足惜。”

話落,他回頭看向暗衛,沉聲道:“那六人裏,挑三個最碎、散播最廣的,割了舌頭,讓他們再也無法妖言衆。”

“餘下三個,先放了。”

暗衛錯愕:“放了?”

“留作魚餌,看看那幕後之人還有何後招。”

司馬璟道:“你盯了,一旦有靜,即刻來報。”

暗衛聞言,立刻應聲:“屬下遵命。”

說罷,形一晃,便消失在夜中。

司馬璟重新坐回案前,恰好一陣晚風從窗外拂過,搖曳燭影下,他眸沉。

他知道這只是開始,幕後之人既敢在長安攪是非,定不會輕易罷手。

接下來,就靜候獵上鈎。

他倒要看看誰膽子那般大,敢在司馬稷那人眼皮子底下弄鬼。

**

這日夜裏同床共枕,司馬璟果然如約,沒有再雲冉。

雲冉也長舒一口氣,今夜終于能穿著服睡覺了。

不做那事,也有空與司馬璟聊天,于是懶洋洋靠在男人溫暖的懷裏,與他猜測文宣帝會給他一個什麽

“殿下好歹是王爺,職位應當不會低于五品?我聽說殺人放火、擄掠、拐賣人口,都歸刑部管?那殿下有沒有可能去刑部當差?”

雲冉想到司馬璟袍,高坐衙門,驚堂木那麽一拍,板著張死人臉問:“堂下罪人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還不速速招來。”

是想想,就忍不住興:“殿下實在太適合當刑獄了,那些罪犯看著你板著臉的樣子,定然嚇得屁滾尿流。對了,你還可以把翠寶兒帶上,到時誰敢犟,你就說‘再敢,拿你喂蛇’,保管他們一定招了!”

司馬璟:“……”

擡起手,輕拍了下自家王妃天馬行空的腦袋瓜子:“何必帶翠寶兒,幹脆帶你去。到時誰敢犟,我就說再敢,讓王妃娘娘畫符咒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,他們或許招得更快。”

話落,床帳靜了下來。

司馬璟沒等到懷中人錘他,略微詫異,難道是他調侃太過,惹生氣了?

剛要開口,卻聽懷中之人躍躍試地問:“我真的能去嗎?”

司馬璟:“?”

雲冉:“若能的話,裝鬼嚇人就包我上了。”

司馬璟一時無言。

良久,他將人攬懷中,拍拍背:“等我真當了刑獄再說罷。”

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這日夜裏雲冉夢見有了個法,能隨意變大變小。

司馬璟去衙門當差時,就變小,躲在他的袖子裏,與他一起辦差審問犯人,狠狠過了一把懲除惡大俠癮。

一晃過了三日,雲冉的癸水來了,任命聖旨也到了——

“奉天承運皇帝,詔曰:鹽乃國之重,關乎民生國祚,兩淮鹽道近年屢現虧空,私鹽滋擾,吏治漸疏,朕心憂之。茲查景王司馬璟,宇端凝,才思敏達,有澄清吏治之才,亦懷恤萬民之心。特擢爾為戶部侍郎,兼領兩淮巡鹽史,五日離京,赴江南督辦鹽務。

爾當整肅鹽政,嚴查私販,核檢鹽課,厘清積弊,務使鹽利歸于國庫,惠澤黎庶。沿途若遇貪墨職之輩,可先斬後奏。朕盼卿早日平靖鹽道,凱旋複命。欽此!”

一送走傳旨太監,雲冉立刻拿過那封明黃聖旨,逐字逐句讀了一遍。

“戶部侍郎,兩淮巡鹽史……五日離京,奔赴江南?”

讀到這,的眉與語調一并擡高:“五日就要離開,去江南!”

“殿下要去江南了,豈不是會到揚州?是了,都兩淮巡鹽史了,怎會不去揚州呢?”

雲冉一時又驚又喜,但很快又冷靜下來,看向司馬璟:“殿下,這差事能帶家眷嗎?”

若是不能,既去不揚州,還要和司馬璟分開很長一段時間——

從長安到揚州,一來一回,還要辦差,說也得三月。

從前不覺得有什麽,可自打與司馬璟婚,倆人日日都在一起,從未分開過這麽久,雲冉心底驀得生出一種說不出的空寂。

哪怕每天可以念經燒香、逗狗彈琴、回侯府玩、參加各種春宴……日子有滋有味,并不會無聊,但……

沒了司馬璟,總覺有點不對勁。

“殿下,可以嗎?”雲冉看向司馬璟。

司馬璟見小心翼翼的眼神裏著期待,也知道很想回去水月觀看的師父師姐們。

但這種巡查差事,員大都是帶妾侍或丫鬟出門,從未聽過哪府的正室夫人會跟著一起。

何況撇去禮法,巡鹽牽扯重利,路上難免會有風險。

他不願讓涉險。

如今局勢,還是待在長安城中,有侯府庇佑,最為安全。

“巡鹽并非游玩,便是到了揚州,我恐怕也無暇陪你回水月觀。”

司馬璟垂眸看:“最多半年,你就安心待在長安,若嫌住在王府冷清,亦可搬回侯府住著,正好與岳父岳母敘一敘天倫之樂。”

雲冉聽出他話中拒絕之意,眉眼耷下:“我也不用你陪啊,我自己又不是不會回觀裏,揚州城的路我得很……”

司馬璟仍未松口。

見他這副清清冷冷、毫不容的模樣,雲冉頓覺自己的“不舍”實在不該——

他都沒有半點不舍,何必還依依不舍?

沒準他還想著下江南能覓得幾個紅知己、紅袖添香呢?話本子裏都是那樣寫的,什麽多公子遇上絕花魁,一見那個鐘,二見那個海誓山盟非卿不娶,三見就月下幽會顛鸞倒不知天地為何了。

是了,自己跟過去,反倒礙了他的好事。

思及此,癸水第一天的雲冉緒難抑地握了拳頭,紅著眼眶瞪了眼面前的“負心漢”,撂下一句:“不去就不去,我才不稀罕。”

人套了馬車,回侯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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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司馬九:???

不要惹生理期第一天的孩子[眼鏡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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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等了,本章也掉落小紅包,大家晚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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