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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還不好說。”裴之婉挑挑眉,“肯定是早就準備了,只是這兩天才剛做好。”

“可他又不知道……”宋枕棠本能就要反駁,但又頓住。忍不住想到兩人剛剛婚時,兩人第一次在馬場遇到,當時蕭琢好像的確問了想不想騎馬。

難道是那次之後,蕭琢命人準備的嗎?

當時仿佛是拒絕了的。

宋枕棠覺得不可能,但上這件服也的的確確不是三天就能趕制出來的。

裴之婉見糾結不出答案,和一旁的秦韻換了一個眼神,又換了個問題,關心地問:“阿棠,你和蕭將軍,最近相的是不是還不錯?”

“上次去赴宴你都特意帶了他一起,還說沒有。”裴之婉還記得前幾日宴會上的事,“有許多賓客都說見到你們在垂花門依依惜別了,後來蕭將軍有公事要忙,還特意等你一起出門的,覺你們兩個現在倒真像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了。”

“先婚,再相識培養,也不是不可以嘛。”裴之婉不矜持地問,“所以。你們現在相到哪一步了?”

“怎麼會,我們沒……”

宋枕棠無語一瞬,當即便要否認,不想另一旁的秦韻卻忽然開口打斷了的話。

“這還用問,你看阿棠這服能做的這般大小合,還不懂兩人現在的關系嗎?”

睇過來的神頗為揶揄,宋枕棠被瞧得面一紅,顧不得遮掩就要追過去打,秦韻拉著裴之婉做擋箭牌,三個人一路打鬧著去馬場挑馬。

袖都被扯歪了,秦韻整理了下服,終于恢復了正,對宋枕棠說:“你們畢竟已經婚,又是陛下賜婚,怕是要和離也不容易,若你真的能和蕭琢生出,一切都簡單多了。”

裴之婉點頭,附和道:“我瞧蕭琢倒不像傳言中說的那般兇神惡煞,看起來也溫和的。”

“何況他長得那般英俊,你倆日日相,真的沒有一點點心?”

宋枕棠正在給新選的小紅馬挑選馬鞍,聞言一頓,腦海中莫名閃過那日蕭琢在馬背上拉弓搭箭的瀟灑背影。

嚇得連忙搖頭,企圖把腦海中的畫面搖散,然後在秦韻和裴之婉懷疑的目中堅決否認,“絕不可能,我不會對他心的。”

第20章 比武

20.

今日沒有大朝會,但蕭琢仍舊早早起出門,他除了是龍虎衛上將軍,還在兵部有掛職,每隔個四五日都要過去點個卯。

本來做好了一整天都泡在公務里的打算了,沒想到今日兩衙門都是出奇的清閑,去了一趟兵部再到龍虎衛轉了一圈,才剛剛巳時過。

丁介問:“將軍,回府嗎?”

蕭琢挲了一下拇指上的鷹骨扳指,今日宋枕棠約了手帕過府游玩,雖然說只是去馬場騎馬,但他若回去太早,也難免耽擱了們小姐妹的興致。

“先不回去。”蕭琢想了想,問,“今日衛所是哪兩隊當值?”

十六衛中,龍虎衛是人最多的,左右兩衛加起來足有近兩千人,也是最不好統帥的一支。

蕭琢之前的大統領胡春山背景不算深厚,在軍中并無強大的支持,誰也不敢得罪。因此,當時龍虎衛里有不都是被塞進來混日子的紈绔子弟,這些人別說能護衛百姓,只怕連刀都拿不起來。

蕭琢最是看不慣這樣懶散的風氣,上任不到一個月就將這些軍中腐全部剔除了,沒留半點面。

自然也有人不滿,不余力地想給蕭琢找麻煩。但他是最不怕事的人,否則也不會在西北一待那麼多年。

何況,他背後還有宣帝,無論如何,宣帝總是信任他的。

自古以來,君主和武將總是相互猜忌,最後徒留一片兩敗俱傷的結果。如今到了他自己這兒,卻是與史書截然相反的一條路。

想到四個月前宣帝對自己說的那番話,蕭琢心中微瀾,也不知這是他的幸還是不幸。

立在桌前的丁介并不知主子的思緒已經飄回了西北,老老實實地回答蕭琢的問題,“回將軍,今日是三、四兩隊當值。”

因為人多,蕭琢一進龍虎衛就按照每個人的本事高低重新劃編了隊伍,安排好了每一個隊伍的當值日期,并清楚劃分不同隊伍負責的不同實務,嚴格杜絕了底下人想要混日子的歪念頭。

而且每隔一個月都有隊考核,考核不過之人不僅要重新編隊,還有軍法置,十分嚴厲。

也正是因此,平日里當值的龍虎衛如果沒什麼要事也不再去路邊酒樓花天酒地了,反而回衛所駐地打拳練劍,與同僚們切磋武藝。

蕭琢和丁介一起來到衛所的練武場,果然很熱鬧,練武場最中心的圓臺上有兩個赤著臂膊的高個男人正在比武,他們手里沒拿著兵,赤手空拳也打得十分彩,你來我往之間,引得周邊圍觀的將示連連鼓掌喝彩。

蕭琢認出那兩人是分領三隊和四隊的兩名中郎將,地位只在他之下。蕭琢也想知道誰能在這場比試中獲勝,便站在遠旁觀。

不到一刻鐘,略高的那一個鉗住對面人的腰背,肩膀用力一頂,將人直接翻下了圓臺。

歡呼聲驟起,蕭琢不打算掃興,正要默默離開,便聽得有人他。

“將軍來了!”是臺上勝出的那人眼尖看見了他,他手用腰間的汗巾汗,又是興又是挑釁地喊,“不如將軍也來和咱們過過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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