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出門換什麼服啊?”宋枕棠覺得奇怪。
蕭琢不知從哪出一本書在看,聽到這話翻書的作一頓,但也只是一瞬間,就恢復如常。
他閑閑地翻過一頁,回答:“練劍出了汗,沐浴之後干脆換了干凈的。”
大白天沐什麼浴,宋枕棠更不明白了,探究地看向蕭琢,正要問,卻見他忽然抬手了下。
原本已經被強行下的記憶瞬間浮回腦海,宋枕棠渾一僵,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。
張地問:“怎麼了?”
“哦,沒什麼。”蕭琢搖了搖頭,只是語氣有些納悶,“大約是方才喝茶的時候磕到了杯子,總覺得角有些難。”
角?
宋枕棠一聽到這兩個字,就忍不住回想自己當時的作,是到了他的哪里來著,有點記不清了,總不會就是角吧。
那麼蜻蜓點水的一下,也會留下痕跡嗎?
宋枕棠覺得這事應當和自己無關,但又控制不住心虛,只好輕咳一聲轉開話題。
“你下午也要待在府里嗎?”
功轉移了宋枕棠視線的蕭琢點點頭,道:“殿下的病還沒好,臣哪能就這麼離開。”
宋枕棠扁扁,“我已經好了。”
蕭琢抬眼看,“是嗎?”
宋枕棠不知道他什麼意思,但唯恐他會說出什麼“既然殿下
病好了,臣還是去忙正事”的話,便又往回找補了一句,“也還沒有完全好,嚨還有些疼,你再給我倒杯水來吧。”
蕭琢如何看不的小心思,他起給倒水,若無其事地說出想聽的話,“那殿下好好休息,臣下午也留下照顧你。”
宋枕棠滿意了,卻不愿表現出來,矜持地點了點頭。
蕭琢瞧著這樣子,到底沒忍住勾了下,眼底也泄了一點的笑,宋枕棠偏頭看他,正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,不知是不是被他看穿了小心思,但莫名有些臉紅。
急忙背過去,怕被看到紅的耳朵,還特意扯了被子蓋住。
蕭琢剛才過來給遞水之後,就一直沒有離開床頭,此時居高臨下地將的作盡收眼底。他故作不懂地問:“殿下,這是怎麼了?”
他的語氣如常,可莫名的,宋枕棠就是從中聽出一揶揄。
悶著頭不說話,把自己當啞。
後,蕭琢又道:“殿下,該是用午膳的時辰了,您還要繼續睡嗎?”
宋枕棠沒理會。
蕭琢盯著覆在被子下的那一小團,忽而上前一步,左膝蓋撐在床沿上,兩手一撈,在宋枕棠驚訝的低呼聲中,將人整個端抱懷。
宋枕棠不知怎麼自己就被抱起來了,看著近在咫尺的蕭琢,懵然愣了一瞬,隨後用手掌去推他的肩膀,睜大眼睛瞪他,“你,你這是做什麼?”
蕭琢語氣無辜,“殿下不適,臣抱您起來更啊?”
宋枕棠莫名覺得蕭琢好像哪里變了,要不然怎麼能把“抱”這個字說的這麼理所當然,他們難道是什麼很親近的關系嗎?
正巧此時房門被敲響,玉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,“殿下,您醒著呢麼,奴婢進來了?”
宋枕棠急忙拍了拍蕭琢抱著自己的手臂,“快,快放我下來,別讓底下人瞧見了。”
蕭琢卻沒有放手的意思,反而道:“殿下怕什麼,晨起您在臣的懷里睡了快一個時辰,連周太醫來您都沒有起,這會兒怎麼又怕人瞧見了?”
“……什麼?”宋枕棠聽到這話簡直如遭雷劈。
回想起自己晨起時的樣子,衫不整,頭發散,沒骨頭似的倚在蕭琢肩頭睡得昏天黑地……就這幅見了鬼似的模樣,竟然被人看見了?
這下徹底說不出話來了。
蕭琢覺到懷里的人突然沒靜了,擔心地瞟了一眼,然後就見宋枕棠的眼圈以眼可見的速度的變紅了。
蕭琢一愣,“這是怎麼了?”
宋枕棠委屈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,抿著不愿說話,生怕一出聲帶著哭腔。
蕭琢見過宋枕棠許多樣子,驕傲的、倔強的、冷淡的、高高在上的,永遠是矜貴的公主,是鮮活熱烈的小姑娘。
除了幾次不清醒的時候,甚至很會有示弱的一面。
蕭琢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這句逗弄的話能把人眼圈都說紅,他有些慌地遞上帕子,“這是怎麼了?”
宋枕棠心里有氣,還是沒忍住要說話,而開口也果真哭腔,難過地埋怨,“你,你怎麼能讓我那樣就見人呢?”
可是公主,怎麼能這麼見人呢?
宋枕棠越想就越不能接這個現實,一癟,瑩潤的淚珠倏然滾落。
蕭琢被這一滴淚砸得愣了神。
他盯著宋枕棠眼睫上掛著的淚珠,嚨不可抑制地滾了滾,一時竟忘了要說什麼。
玉榮正在這時推門進來,沒聽到靜,擔心宋枕棠的病,干脆直接推門進來了,結果一進來就瞧見公主面對面被駙馬抱著,那姿態甚是親。
而蕭琢和宋枕棠也在這一刻同時聽到了推門聲,一齊朝門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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