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枕棠見他不說話,不由得手去拉他的手腕,又問了一遍,“你到底在干什麼?”
見蕭琢似乎是在看著自己笑,奇怪地歪了歪頭。
蕭琢不了的耳朵,輕聲道:“在看你。”
宋枕棠不明白,“看我做什麼?”
蕭琢輕笑一聲,道:“看你,像只小狗。”
“你!”宋枕棠沒想到蕭琢會這麼說,當下又是生氣又是惱怒,想要反擊又不知道說什麼,最後只好氣哼哼地瞪他一眼,然後拉過他的手腕在他的胳膊上使勁咬了一口。
“你才是小狗呢!”
白生生的貝齒也是很利的,何況宋枕棠全然沒有留,直接在蕭琢的手臂上留下一圈森森的牙印。
甚至有的地方還泛著一紅的印。
宋枕棠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口咬得這麼狠,嚇了一大跳,手想要去,看看是不是真的流了,卻見蕭琢袖子一抖,直接將牙印遮住了。
他看著宋枕棠略帶愧疚的眼神,笑了笑,出言安道:“別擔心,你的這點力度還傷不了我,一點都不疼。”
宋枕棠卻更愧疚了,忽的想起蕭琢上的那些傷痕,拉過他的手臂,問:“你是不是過很多傷?”
蕭琢一笑,滿不在意地說:“戰場上哪里有不傷的?”
他想要回手,宋枕棠卻拽著沒有,認真地說:“別騙我,雖然我沒有上過戰場,卻也知道那本不是刀劍砍出來的傷口。”
上次給蕭琢上藥的時候,兩個人還不算很悉,但是現在又過去了這麼多天,宋枕棠自問和蕭琢已經算是朋友了。
猶豫了一下,終究是將自己心里的疑問了出來,“蕭琢,你父親是威國公,你又是家中獨子,這般出,到底為何要去那吃人的沙場,以至于弄得上遍鱗傷。”
蕭琢淡淡道:“公主難道不知道麼?我蕭家一脈向來都是護佑大齊的武將,為陛下安定西北,是我蕭琢的職責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宋枕棠還想再說什麼,蕭琢卻直接開口打斷了的話,“這些打打殺殺的事,公主還是不要問了吧,我怕您夜里會做噩夢。”
宋枕棠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緒的變化,只好不再多說。
點點頭,又繼續剛才的話題,想要緩和兩人之間僵凝滯的氣氛,聲道:“那你再給我腦袋吧,我頭還是有點疼。”
“好。”蕭琢果然恢復了如常的語氣。
他手替宋枕棠繼續按太,這次沒再故意使壞,力度不輕不重,按得人很是舒服。
原本已經溜走的睡意仿佛又跑回了腦子里,宋枕棠舒服地哼了哼,瞇著眼睛對蕭琢說:“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,等你日後將軍做不下去了,還能出去擺攤給人按頭。”
蕭琢失笑,“我在你心里就只有這點用。”
宋枕棠覺得這男人真是不知趣,輕哼了一聲,轉而又好奇道:“不過,你是將軍,怎麼還會給人按頭的。”
蕭琢手上作一頓,沉默了一會兒,才回答道:“小時候,我常常給我娘按,所以就學會了。”
宋枕棠聽出他語氣里約的失落,蕭琢父母雙亡,此時提到他的母親,心里應該是很不好的吧。
短短這麼一會兒,已經第二次踩到蕭琢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了。宋枕棠在心里罵自己好奇心太重,而後道:“抱歉,我不知道。”
蕭琢卻是不怎麼在意,“他們已經去世很多年了,沒什麼。”
但他雖然是這麼說,宋枕棠也并不想再說起他不喜歡的事,干脆閉了。
房間里霎時安靜下來,蕭琢看著沉默的宋枕棠,大致也能猜到的想法,他的眸暗了暗,主提起新的話題,“已經快用晚膳了,你晚上想吃什麼,現在就讓紫蘇他們去準備。”
宋枕棠捂著空癟的小腹,說:“早就了,睡前還不覺得不舒服,這會兒睡了一覺,反倒是又又。”
蕭琢曲指在的眉心敲了一下,“看你下次還喝不喝酒。”
“只是兩小杯而已嘛。”宋枕棠的一向很,蕭琢恨不得撬開看看里面都裝了什麼,“而且又是果酒,喝不醉人的。”
蕭琢板著臉訓道:“誰說果酒喝不醉的,越是果酒才越容易喝醉,因為你喝不出酒的味道,所以會在不知不覺間喝很多,酒量不佳的人很容易就會喝醉了。”
“真的麼?”宋枕棠不是很相信,狐疑地看著蕭琢,問,“你怎麼知道,你這樣喝醉過嗎?”
蕭琢回答:“我不喝酒。”
“你真的不喝酒?”宋枕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。
中午在萬壽園的時候,不是沒聽到蕭琢對宋誠和宋謹說得那番話,但和那兩人想的一樣,還以為這只是蕭琢因為不想應酬而隨意胡謅的一個借口,沒想到是真的不喝酒。
宋枕棠骨碌一下從蕭琢上爬起來,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他,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個遍,那神,倒像是在看什麼怪。
蕭琢被看得脊背發,“怎麼這麼看著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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