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們進京來,也是想要挾持宋枕棠,以和宣帝換取一個復國的機會。
蕭琢握著信紙的手指不自覺收,面上的表愈發凝重。
宋長翊注意到他神的變化,主安道:“將軍莫急,總歸那些潛進燕京的異族探子已經被抓進的刑部,暫時京中沒有危險了。”
但實際上,蕭琢心里并非擔心,只是覺得有些異樣。不過并沒有當著宋長翊的面說出來。他沉默半晌,道:“殿下,我能去瞧瞧那些人麼?”
宋長翊合上折子,道:“將軍來晚了,孤已經刑部的趙侍郎著他們去宜秋宮,面見圣上了。”
“這麼快?”蕭琢微不可察地擰了擰眉。
宋長翊說:“父皇得知此事後大怒,連孤也跟著挨了不的訓斥,這幾日為了查清他們的底細,連覺都不敢多睡,生怕把時間拖得太長。因此一捉到人,立刻就稟報給父皇了。”
既然是宣帝要人,蕭琢也不好說些什麼,他順著宋長翊的話附和,“陛下子之心,太子殿下想必也該習慣了。”
宋長翊笑道:“的確,父皇雖然為皇帝,但對于我們這些子,便如尋常父親一般,尤其是阿棠。”
他主提起宋枕棠,蕭琢便不能不搭話。
于是,兩個人的話題順勢從公事轉到家事上,絮絮說了好半天。
直到孟值過來提醒快到午膳時間了,蕭琢才終于捉到機會起告退。
宋長翊挽留道:“既然已經快用午膳了,深玉留下陪孤一起用膳吧。”
蕭琢婉拒道:“不敢打擾太子殿下,臣回去還有公事要理,就不再久留了。”
說著,他直接拱手告退,宋長翊親自送他出了含章殿的宮門。
離開含章殿後,蕭琢直接從來時的朝暉門出了東宮,丁介一直等在門口,問:“將軍,咱們是回龍虎軍還是?”
蕭琢瞇了瞇眼睛,道:“先去吃飯。”
丁介一愣,“那是回將軍府?”
蕭琢搖頭,“不,去奉仙居。”
自從那日發生了遇刺一事,奉仙居嚇得閉店三日,昨日才又重新開張,但到底因為此時了影響,蕭琢去的時候正趕著飯點,一樓大廳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坐滿。
他尋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,隨意點了幾道菜,然後便不聲地打量起這奉仙居來。
丁介瞧出他的作,低聲音道:“將軍,您剛剛在太子殿下那看到卷宗,和那刺客份了?”
蕭琢搖了搖頭。
他什麼都看到了,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看到。
宋長翊給他看的那折子上明明將來龍去脈都寫得清清楚楚,但不知道為何,他就是有一種約的不安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燕京離著西北太遠,待在這里總覺得鞭長莫及。
蕭琢心里裝著事,一頓飯用得是索然無味,沒兩刻鐘就吃完了,他扔了銀子走出奉仙居,午後打算回將軍府歇會兒,正要翻上馬時,忽然見到奉仙居側面的巷子里停下一道馬車。
他握著韁繩的手倏地頓住,偏頭往巷子里看,只見馬車里下來一個著月錦袍的男人,瞧不見臉,只有模糊的側臉,和右手上握著的一把折扇。
那模樣,那姿態,總覺得好像從哪見過。
蕭琢默了一瞬,正想下馬跟過去一探究竟,忽然一個年輕的龍虎衛從巷子那頭竄出來,一看到蕭琢便十分驚喜地迎了過來,“將軍!”
蕭琢的思緒還沒扯回來,語氣冷淡地問:“何事?”
來人歡欣雀躍地稟報,“將軍,公主殿下來了,公主殿下來看您了!”
蕭琢霎時一愣,他猛地把頭轉回來,一雙鷹目地盯著眼前的人,不敢相信般,又問了一遍,“你說什麼?”
來傳話的人沒想到將軍會是這個反應,不由得有些被嚇得,他小聲重復道:“是公主殿下……”
公主殿下。
蕭琢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這四個字,是公主殿下。
宋枕棠來了。
不是在宜秋行宮麼?怎麼這會兒卻在燕京城,還說去了龍虎衛?
蕭琢覺得自己腦子里理不清的思緒越來越多了,糟糟的,竟讓他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嘛。
最後還是那來傳話的士兵主問道:“將軍,您現在要回去麼?”
蕭琢終于回過神,“自然回。”
但他也沒忘了正事,他對丁介招了招手,丁介立刻過來,“將軍?”
蕭琢吩咐道:“派人盯著這間奉仙居,并將這幾日進出的食客全都排查一遍,有任何問題都要立刻稟報。”
丁介明白事的重要,鄭重點頭,“將軍放心吧,這里就給屬下了,您就和公主……”
而他的話還沒說完,蕭琢已經松了韁繩,飛快掉頭回龍虎衛衙門去了。
宋枕棠還是第一次來十六衛衙門,知道蕭琢不在,揮退了來請安的其他人,獨自一個人在院子里參觀。
說是院子,其實更像是一個小小的靶場,墻底下擺著十來個草垛子,走近一看,上頭有著大大小小的圓窟窿,看起來用了許久了。
草垛子旁邊掛著兩把弓箭,宋枕棠看著好奇,隨手拿起一把,想要試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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