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當然是宋枕棠贏了,出馬鞭一把挑起彩球抱在懷里,既高興又不滿。
瞪視著蕭琢,說:“你讓我的時候,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。”
“好。”蕭琢道,“這次,臣一定不讓公主了。”
一紅一黑兩匹馬再度朝前奔去,兩人就這樣在馬場里消磨了大半天的時。
直到驕升正空,蕭琢說:“快用午膳了。”
宋枕棠沒說什麼,但眼底流出明顯的不舍。
蕭琢察覺出來,安道:“這馬場有什麼好玩,月底在宜秋秋狩,臣再帶著公主玩得盡興。”
宋枕棠一向很好哄,聽到這話立刻高興起來。
蕭琢看著驕矜的模樣,又忍不住笑起來。
騎了太久的馬,他擔心宋枕棠的會不了,于是先一步下馬,手要去接宋枕棠。
宋枕棠逞強道:“我哪里有那麼氣。”
拍開蕭琢的手,自己扶著馬鞍要下來,結果腳尖才剛挨到地面,用力太久的小就是一,沒有防備,險些直接跌下來。
好在蕭琢早有準備,右手一直護在的後,這會見勢不對,立刻上前一步將人抱住。
于是,宋枕棠就這樣穩穩地落蕭琢的懷里。
“冒失。”蕭琢輕斥了一句,卻沒松開,反而將人抱得很。
一路無人,直到又回到明華堂,蕭琢都沒有將人放下。
宋枕棠覺得自己在蕭琢面前好像徹底變了小孩子,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有些的開心。環抱著蕭琢的脖子,兩只小無意識地晃了晃,像是撒。
直到回到臥房之後,蕭琢才松開手臂,將人撂在床上。
“在這兒等我,我人來伺候你換洗。”
蕭琢說著就要往外走。
宋枕棠急忙手去拉他的袖口,“你呢,你去哪?”
蕭琢道:“放心,我今日休沐,一整天都在家陪著呢。”
明華堂周圍無人,蕭琢無奈又回了一趟前院的濟風閣,果然瞧見了正無所事事的紫蘇。
他無奈地搖了搖頭,吩咐人趕回去伺候宋枕棠,又讓向平去非榮苑把其他人都回來。
騎馬又是一的汗,兩人分別換洗過後,明華堂已經擺了膳。
用完午膳,蕭琢陪著宋枕棠在床上小憩。他平日并沒有睡午覺的習慣,但今日不知是太累的緣故,還是昨晚輾轉反側沒有睡好,總之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。
宋枕棠這兩日亦是孤枕難眠,上午又騎了那麼久的馬,這會兒也是累得不行。
枕著蕭琢的胳膊睡了個昏天黑地,等蕭琢醒來的時候,還沒有醒。
兩人的這一天就這樣消磨過去。
翌日,蕭琢去龍虎衛當值,一整日都沒有回來,宋枕棠自己在將軍府待了一天,竟然覺得有些無趣。
想出門,但是蕭琢擔心的安全,不許自己一個人到街上逛。無可去,干脆到龍虎衛里陪蕭琢待了幾天。
們定好要啟程回宜秋行宮的日子在九月十七。
十五這天晚上,蕭琢看著早早就歇下的宋枕棠,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問:“怎麼這麼早就歇了?我明日下午才去龍虎衛,明天早上可以多歇一會兒。”
宋枕棠把兩人的枕頭放好,搖頭道:“明日我不和你去了。”
蕭琢疑道:“怎麼了?”
宋枕棠沒說話,只是表有些悵然。
蕭琢瞧出神不對,立刻放下手中的書,走過去坐到宋枕棠的邊,問:“怎麼了?”
宋枕棠看了蕭琢一眼,了委屈一般靠蕭琢的懷里,道:“明日,是我大哥的忌日。”
蕭琢一愣,“明天?”
先太子的忌日不是個小事,就算帝後不在京中,可怎麼京城之中沒有半點風聲,也沒有祭奠的儀式。
而且……蕭琢回想道:“太子的忌日不是在下個月嗎?”
宋枕棠沉默半晌,道:“因為,明天除了是我大哥的忌日,還是我二哥的生辰。”
竟然是這樣?
蕭琢不由得愣住,難怪他也沒聽說過有關太子生辰的事。
宋枕棠回憶道:“那年二哥生辰,我們一家人圍坐在棲梧宮一起用膳。那一年的秋天特別冷,我大哥本來就不好,正好在那時又染了風寒,用過晚膳,他獨自回東宮的路上了涼,說是沒過那個晚上。”
不過那時還不到十歲,
對于許多的事都記不大清了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蕭琢和宋長稷曾經相過一段時日,後來他去了西北,兩人就沒怎麼再見過,此時聽到宋枕棠的話,也不免有些唏噓。
“可為何忌日是在下個月?”蕭琢問道。
宋枕棠說:“逝者已矣,但生者卻是要好好的活下去。二哥自小就跟在大哥邊,用阿娘的話說,他幾乎就是大哥一手帶大的,阿娘是怕他傷心,走不出來,便一直人瞞著二哥沒說。”
“但是後來二哥漸漸長大,他還是知道了,我和阿鈺也都知道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蕭琢忍不住嘆,“可憐天下父母心,皇後娘娘真是一個極好的母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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