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琢只好不再說什麼,收回了手,等著宋枕棠來照顧。
宋枕棠的手法不算練,作時而重時而輕的,蒙在帕子里的蕭琢十分無奈。好在他不是真的淋了雨,只是頭頂和發尾有些水跡,宋枕棠折騰了一會兒,了,應該得差不多了。
蕭琢覺到的作,問:“好了?”
宋枕棠道:“還沒有好。”
蕭琢正疑,便聽到宋枕棠接著開口道:“你把胳膊抬起來。”
蕭琢不知道宋枕棠要做什麼,反應慢了些,宋枕棠有些急切地去拉他的手,一邊抬高,一邊去解他的扣。
蕭琢這才知道想做什麼,沒再躲,任由宋枕棠給自己換下沾的服
。
扣子被一粒一粒地解開,出中,宋枕棠扯開他的帶,蕭琢的膛整個袒出來。
腰腹之間的依舊明顯,口的傷疤仍然猙獰。
無論看了多次,但每一次都會心臟一跳。
宋枕棠抬手上那道最深的疤痕,沒忍住手覆了上去,“蕭琢。”
一點不掩飾自己心疼的語氣。
不是第一次被心疼了,可沒人愿意拒絕枕邊人的關心。蕭琢抬手蓋住宋枕棠的手背,“早就不疼了。”
宋枕棠嗯一聲,沒說什麼,只是低頭在蕭琢的手臂上蹭了蹭。
小貓似的,像在撒。
蹭完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,輕咳一聲收回手,“好了,我繼續給你穿服,省得一會著涼。”
蕭琢并未拆穿,順從地回手。
穿服很快,但是扣子不太好系,尤其是中的帶子有那麼多,宋枕棠頭疼得要命。
而且兩人的姿勢也不是很方便。蕭琢坐在椅子上,宋枕棠則是立在蕭琢的兩之間,上面的幾帶子還好說,腰上的兩個就有些不好弄了。
宋枕棠子不算特別急,但是折騰了半晌也有些氣惱,最後干脆直接蹲了下去,兩只手捉著腰側的兩帶子擺弄。
從蕭琢今天見到宋枕棠裹著一件單薄的布巾泡溫泉開始,他的心口便約有什麼在不住地躁。
先前一直在抑的/仿佛都涌了出來,蕭琢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,才沒有最終對做些什麼。
方才宋枕棠給他換服,蕭琢渾的燥熱總算落下去了一些,可現在宋枕棠就蹲在他的兩之間。
細的手指在小腹上游走,像有什麼東西爬過,蕭琢不由自主地繃腰腹。
“好了嗎?”蕭琢啞聲開口。
宋枕棠以為蕭琢是等急了,應道: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然後,加快了速度,然而越是焦急,作就越是慢,那兩帶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系不上,宋枕棠急得掌心都冒汗了。
“怎麼系不上啊……”宋枕棠嘟嘟囔囔,沒注意到蕭琢岔開在兩側的雙悄悄繃了許多。
的手不規矩地,有幾下險些直接到了下面,蕭琢深吸一口氣,再也不住,抬手捉住的胳膊,輕而易舉地將人拎了起來。
“別弄了。”蕭琢低聲道。
“怎麼了?”宋枕棠還一臉茫然,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蕭琢怕宋枕棠發現自己的不對勁,沒去管那兩帶子,大掌按在腰間,將人從自己間推了出去。
宋枕棠猝不及防地被人推了出去,一時間有些懵懵的,看著突然站起來的蕭琢,“怎麼了?”
蕭琢起扶住的肩膀,道:“時辰不早了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說完,他起朝外走去。
宋枕棠疑地看著他,“你去做什麼?”
蕭琢留下一句“沐浴”,便推門出去了。
這時候沐什麼浴,何況水還沒有燒開呢,宋枕棠奇怪地看著蕭琢的背影,到底是沒再說什麼。
蕭琢出去了,宋枕棠自己一個人在屋里,便先乖乖地去了床上等他。
這幾日在宜秋行宮,除了吃就是睡,基本沒有什麼正事要做,現在即便躺到床上也不是很困,正好蕭琢有一本書扔在枕頭邊,宋枕棠出來打算打發一會兒時間,沒想到竟然是一本兵書。
宋枕棠一向好,又時而懶怠,所以小時候一直不怎麼看書。
直到長大之後,的子才稍稍靜了下來幾分,再加上皇宮藏書繁多,宋枕棠漸漸也養了看書的習慣,但是還從未讀過兵書。
宋枕棠以為自己會讀不懂,沒想到翻開一頁之後,那上面的兵法演繹竟然十分直白。
而且有的地方還有蕭琢的注解,有時是他的不同理解,有時是蕭琢用自己的親經歷在論證書中的觀點。
宋枕棠從來沒有讀過這類型的書,想象中枯燥,實際讀來竟然很有趣,尤其是看過蕭琢的注解之後,宋枕棠仿佛能過那些簡練的逐漸,看到蕭琢金戈鐵馬的前半生。
不知不覺,宋枕棠看了十幾頁後,才撂下兵書,一邊抬手脖子,一邊去看墻角的刻。
竟然已經過去三刻鐘了。
宋枕棠奇怪地看向隔壁的浴房,沒有水聲,但是房門仍舊閉著。
蕭琢已經去了這麼久,怎麼還不回來?
大男人怎麼沐浴需要這麼久,宋枕棠不由得想到從前蕭琢每次晚上去沐浴,好像都用很長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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