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萍和那個男人的眼神全都落在了沐慕上,他們好像抓住了最后一稻草。
畢竟只有沐慕才能定他們的生死,看江朝這個樣子,完全聽沐慕的話。
王萍跪在地上慢慢往前移,“沐慕,這真的是個誤會,媽怎麼可能會害你呢?”
“江太太,這是個誤會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是我的錯……”男人已經開始扇自己的耳,左邊一下,右邊一下,十分有節奏。
沐慕直了脊背,的目輕飄飄地落在王萍上,“既然我們都是一家人,彼此你我不分,不如您把館長的位置讓給我。”
王萍目瞪口呆地看著沐慕。
萬萬沒想到沐慕的口氣這麼大,就這麼一點小事,就敢問要館長這個位置。
當然不會把館長的位置讓給沐慕,一旦把館長的位置讓出去,這個圖書館就和沒關系了。
“沐慕,不是媽不想給你這個館長的位置,實在是因為已經定下的好多合作,上邊明確表示了要媽媽在才能繼續推行。”王萍堆著笑臉談條件。
沐慕搖了搖頭,“太不真誠了。”
“太太不滿意?”江朝寵溺地看著沐慕。
沐慕嘆了口氣,“既然一家人要說兩家話,那我們就公私分明。剛剛我在這里坐著的時候王館長派助理給我倒了一杯咖啡,這咖啡太香濃了,不如王館長也試一試?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江朝有些疑沐慕的做法。
按照他對沐慕的了解,沐慕不可能會這麼心。
沐慕掃了一眼咖啡機,“就把那些咖啡豆都打磨出來喝吧!”
咖啡機旁邊的盒子里還剩大約300克咖啡豆,每做一杯咖啡,大約需要20克咖啡豆,江照的保鏢不厭其煩地做了15杯咖啡。
做一杯就盯著王萍喝一杯,喝了三杯,王萍就坐在地上。
擺了擺手,每說一句話,好像就要吐出來一樣,“不行,真的喝不下了,沐慕,這樣吧!你想要什麼媽媽都給你,圖書館的營收我給你分5%,從我個人的賬戶走。”
“王館長,你覺得我現在缺錢嗎?”沐慕冷哼一聲,聳了聳肩膀。
王萍這個時候知道提錢了,好可惜呀,現在在江朝邊,最不缺的就是錢。
轉頭看著江朝聲氣地說道:“阿朝,我好累呀!我們先回去吧!就讓你的下屬幫忙盯著他們喝完這杯咖啡好不好?”
江朝還是第一次聽沐慕撒,表面繃著一張臉,心卻早就了下來。
“好。”他應了一聲,打橫抱起沐慕向外走去。
沐慕和江朝離開以后,王萍被盯著把剩下所有的咖啡都喝了,肚子像揣了一個皮球一樣,站都站不起來。
而那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好下場,他那麼喜歡皮帶,江朝就讓他用自己的皮帶自己的,個足足十分鐘才停下,早就皮開綻。
江朝帶沐慕回了家,浴室里水汽蒸騰,江朝手指從沐慕漉漉的頭稍上過,手里的巾輕輕按在沐慕的頭發上。
他聲音低沉,“你的要求太過簡單。”
沐慕坐在椅子上,看著正在為自己頭發的江朝,有種恍惚的覺。
這種覺特別像是恩的夫妻,結婚以后的日常,不像是會發生在和江朝這種合約夫妻上的。
這麼溫的江朝也不像是那個不講理的江律了。
江朝看沐慕出神地著鏡子,他打了個響指,“江太太。”
沐慕一激靈,回過神抬起頭著江朝,“啊?你說什麼?”
“對王萍,你太過仁慈。”江朝放下巾拿起了吹風機。
王萍那樣的人死也不足惜,有這麼好的機會,沐慕就讓喝幾杯咖啡,還是沒學會怎麼去對付別人。
沐慕雙臂環抱,“阿朝,你覺得你了解我嗎?”
“你覺得呢?”江朝反問沐慕。
沐慕雙臂環抱,神氣地直了脖子,“那些咖啡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,我有作案的證據。”
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,王萍這是犯罪未遂,又不是圣母。
有外人在,講條件太沒意思,當然要想清楚了好好計劃一下怎麼才能最大限度地爭取利益。
江朝的眼睛驟然抬了起來。
沐慕聳了聳肩,“不能說是吧,但是我有蘇書下藥的證據,這段視頻發給,一定會心虛,我現在要好好想想我到底要什麼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拍的?”江朝饒有興致地倚靠在梳妝臺旁邊。
沐慕眼珠子轉了一圈,“我戴了一個微型攝像頭,進去的時候就在墻上的花盆里了,那些拙劣的伎倆永遠都沒有什麼長進,想給我下藥,我當然能猜得出來,我沒喝那些咖啡在里過了一圈又吐了回去。”
“怎麼樣?我是不是很聰明?”沐慕湊到江朝面前,眨眨自己的眼睛,儼然是一個等待夸獎的小孩。
江朝的目像被無形線牽引,死死黏在沐慕上。
沐慕剛剛沖完澡,額頭上還有一點水漬,臉頰十分又白,薄即使不涂口紅,那種也有種艷滴的覺,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沐慕抓起江朝的胳膊晃了晃,“江律!我是不是特別有長進啊?”
現在覺得法律意識很強,還能記住拿微型攝像頭記錄下罪行,簡直值得表揚。
“嗯。”江朝淡淡地點了點頭。
沐慕耷拉著臉,“嗯?嗯一聲就沒了?真掃興。”
“下次讓言書陪你一起去。”江朝拿起吹風機,手指在沐慕的發間穿梭。
沐慕突然抓住了江朝的手腕,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”
“你一個人不安全。”江朝沒理會沐慕。
沐慕再次抓住江朝的手腕,“我是說吹頭發,不用麻煩你了,我自己來就可以。”
沐慕執著又客氣,江朝便沒有再堅持,但他并沒有離開梳妝臺。
他突然不咸不淡地開口,“你認識蕭未然?”
“算是認識吧!”沐慕沒有察覺不對勁,老實回答。
江朝雙臂環抱,“他是你學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