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這都什麼跟什麼啊?
孟逐被他的發言震驚得不知該如何回復,正巧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。
“喂孟逐,開門,我是鄭祈年。”
孟逐的心差點停跳,這家伙怎麼永遠來得不是時候。
“正好,你如果不好意思和他說,我來替你說清楚。”
說著,他竟真的要起去開門。
“周予白,你站住!”孟逐猛地攔住他,手按住他的手臂,低的聲音里出急意。
他低下頭,眼睛被影裹住,臉沉如寒潭:“舍不得我替你斷干凈?”
才不管他現在有多沉,直接將桌上兩杯茶塞進他手里,把人往里間推。
“你敢出聲,我真會生氣。”關門前,咬牙切齒地丟下這句威脅。
砰。里間的門關上。
平順了呼吸,才去開門。
“怎麼這麼久才開?”鄭祈年一臉不耐。
“我在換服。”孟逐已經換掉了那件衛,換上了自己的V領。
鄭祈年上下掃了一眼,語氣明顯舒暢:“怪不得,看著順眼多了。”
之前見和周予白穿裝,他別提多不痛快,現在終于舒坦了些。
他自然地走進孟逐的房間,正想給自己倒壺水,卻沒找到杯子。
“你房間怎麼連杯子都沒有?”
孟逐干咳一聲:“呃,我昨天不小心打碎了,他們還沒換來新的。”催促,“你找我什麼事?說完快走。”
“要不要這麼沒耐心啊?”
鄭祈年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,倚靠著靠墊,眉頭一,忽然覺得有點奇怪。
靠墊還是溫熱的。
他瞇了瞇眼:“有人來過?”
孟逐面不改:“有鬼來過,這是我的位置。”
看神如常,鄭祈年沒想太多,直接和聊起了正事。
他們上一筆基金自從投出去後一切表現良好,只有一家企業出了點意外——鄭祈年看中的那家破產企業,在清算庫存時,發現一批設備被扣押在港城碼頭。
鄭祈年:“船是沒辦法了,但船上的設備和庫存還能救。”
孟逐低頭迅速翻閱律師意見和審計估價,手指在紙上劃過重點:“這筆數目還不小……一定得拿回來。”
“是啊,所以才急著來找你。”
“這事拖不得,我這就訂個機票回去。”孟逐是個行派,手機已經調出航班頁面。
“那我這邊也安排律師去接應你。”
“嗯,我這邊也有人脈,認識在港城做船運的客戶,能幫忙疏通碼頭手續。我找找他的電話……”
短短幾句話,就把方向、路徑和執行方案梳理清楚。舉手投足間,冷靜又篤定。
鄭祈年看著,心底忍不住生出一熱流。和共事,總是能讓人安心。不僅能接住拋過去的問題,還能立刻給出落地的解決辦法,甚至提前想好下一步。
有這樣的人在邊,事總能柳暗花明。
“你真的太棒了,又更喜歡你了。”他不自地又告白。
咚——
間忽然傳來一聲悶響。
“誰在里面?”
鄭祈年猛地起,可孟逐比他更快,攔在前面。
“我窗戶沒關,應該是東西吹掉了。”三步并作兩步到里間前,背影牢牢擋住了他的視線。
“我的工作手機在里面,上面有港城的聯絡人信息,你等等,我去找找……”
只開了一道小就閃進去。
房間里空,什麼人都沒有。窗戶大開著,風卷著窗簾獵獵作響。
人呢?難道真的翻窗走了?
探往外,雪地一片純白,并沒有新鮮腳印。
正困著,一力量忽然從後襲來。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後,還沒來得及驚呼,就被一只大掌牢牢捂住。
悉的巖蘭草香裹挾著薄荷般的清冽氣息撲面而來,周予白從門後閃而出,將整個人都錮在懷里。他的膛著的後背,熾熱的溫過薄薄的料傳遞過來,灼得渾一。
“噓——”他的著的耳廓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的上,聲音得極低,卻帶著一危險的意味,“低些聲,想被他
發現嗎?”
孟逐扭著子,用腳向後踢他,低聲斥道:“放開我!”
他仿佛沒聽見,反而俯下,呼吸從耳側一路下到脖頸。那熱意像一條小蛇般,在的皮上緩緩游走,激起一片細的戰栗。
“一起去告訴他,你要分手,好不好?”他的聲音帶著蠱般的低啞。
“你不要鬧。”
“鬧?”周予白忽然張開口,在脖頸後輕輕一咬,留下一個淺淺的齒印,滿臉不甘,“還是,你怕我在他面前,把我們昨天的事都說出來”
他的膛蓄著熱意,呼吸一下一下蹭著的後背。翹的鼻尖順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,直到肩心,像是在標記領地。
孟逐心口一窒。
偏偏外面傳來敲門聲,伴著不耐煩的催問。
“孟逐,你找到沒有?怎麼這麼久!”
糟糕。
猛地搶過桌上的手機,借機掙開他桎梏的手,急急往門口走去。
剛擰開門,門外正好是鄭祈年。兩人視線猝然撞上,嚇得心里一跳。
背後那人還沒收手,腳步聲隨而至。孟逐幾乎是本能地出另一只手,猛地把周予白按在門後。
“嘭”的一聲輕響,他的後腦抵在門框上,卻只是低笑,不掙扎,任把自己死死按在暗。
孟逐探出半個子,出一鎮定的笑容:“就這個人,你可以聯系他,討論一下過往的經驗。”
說著,把手機遞給了鄭祈年。
整個人橫在門口,半個子擋在外頭,把里間的景遮得嚴嚴實實。
“我看看。”鄭祈年接過手機,順手查起這人的履歷。
孟逐臉上看似平靜,額頭卻早已沁出薄汗。正想開口催鄭祈年離開,卻忽然到被按在門後的那只手傳來一陣熱。
那意沿著指節慢慢開,溫熱的舌纏住的食指,緩緩吮吸,帶著極度耐心的挑逗。
孟逐呼吸一滯,眼角余偏過去,險些沒忍住罵出聲。
周予白!
他竟然……在吮的手指?!
男人半倚在門後,頭發遮了半邊眉眼,卻偏偏挑起眼尾,出一抹狡黠。那雙眼眸半闔著,漉漉像是含了笑意,又帶點不懷好意的意。
孟逐看著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深他口腔的深,仿佛探一個溫暖而狹窄的空間里。甚至能清晰地到舌尖輕輕掃過指節,帶著的往更深探,指腹能到他上顎的溫度。
幾乎要懷疑那手指會不會真的抵進他的嚨深。
周予白迷離地乜著眼,似妖非妖地向,仿佛在品嘗什麼絕妙的珍饈。齒沿著指骨一點點吮吸過去,舌尖若有若無地打轉,偶爾在指腹輕輕一咬,麻電流般順著的手臂竄上來。
心里幾乎炸開,手想回來,卻被他扣得更。
那眼神分明在挑釁:你要是敢,就餡了。
“你臉怎麼紅了?”
鄭祈年的聲音驟然闖進來,疑地盯著,“你有點奇怪,是不是發燒了?”
他竟手要探的額頭。
孟逐猛地偏開頭,嚨干得厲害,氣息發燙:“我……沒事,就是想休息了。”
而後,周予白得寸進尺,扣住的手腕,將掌心翻過,俯又落下一個曖昧至極的親吻。
舌輕輕停在掌心中央,他抬眼,隔著的指上來。
那眼神得驚心魄。
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的眼睛,此刻卻染上一層水,漉漉的,像是要把人溺斃其中。
呼吸滾燙,聲線低低溢出,只夠一個人聽見:
“阿逐,你是不是更喜歡我這樣?”
舌尖在掌心畫了個圈。
孟逐一,幾乎站不住,整個人的重心都在了門框上。
“喂,你還好吧?”鄭祈年越看越不對勁,“你出來,我帶你去看醫生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死死抵住門框,打開他的手,“你讓我一個靜靜。”
“那港城的事……”
“我今晚就訂機票,明天就出發,不?”
總算送走了鄭祈年,合上外間的門,正準備回頭去找周予白算賬,結果這個罪魁禍首不知何時已經行到後,似笑非笑地看著。
狠狠地瞪著他。
那人卻笑得更歡了,了角,那雙狐貍眼里寫滿了得逞的滿足。
“阿逐,你差點餡了。”
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”孟逐憤憤地推開他,“都是因為你……”
“因為我什麼?”周予白笑得壞了,提起剛才被自己吮過的那只手,“因為我讓你舒服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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