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第68章 做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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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硯修覺得自己的眉心一直在跳。

總是這樣。

用最清純無辜的語氣,說出最讓他理智崩盤的話。

他的視線不控制地順著鋪散的長發,潔的額頭、微蹙的眉尖、他日夜眷的兩頰緋紅。

最終落在那兩片飽滿潤澤、他喜歡反復品嘗的朱上。

繼續向下。

掠過那串襯得愈發白皙的祖母綠項鏈。

還有那微微隆起的、線條致的鎖骨窩。

那里,他曾留下過的印記。

燥熱直沖小腹。

結艱地滾

,薄幾乎的耳廓,用氣聲低啞地追問:

“是要我……幫你洗嗎?”

“……是這樣嗎?”

像是生怕會出爾反爾,後一句話的音量,比前一句更輕,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。

像是在確認一個夢。

又像是在給予自己一個許可。

回應他的,只有溫阮平穩的呼吸聲。

似乎已經徹底墜了香甜的夢鄉。

對自己點燃的這場燎原大火毫無所知。

裴硯修深邃的眼底暗洶涌,掙扎與激烈戰。

最終,他深吸一口氣,像是終于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無可辯駁的理由。

用一種帶著極致寵溺和決絕的語氣,替回答了:

“好。”

你默認了。

浴缸里,溫熱的水流輕地包裹著

空氣中彌漫著悉又令人安心的水桃甜香。

溫阮迷迷糊糊地,長長的睫像蝶翼般

好像是有點喝醉了?

記得在宴會上只淺嘗了一小杯彩漂亮的尾酒,沒想到後勁這麼大,回來的一路上都困得睜不開眼。

周圍有細微的水聲。

不是自己弄出的靜。

這個認知讓混沌的大腦像是劃過一道閃電!

猛地睜開雙眼。

“嗷嗚……!”

一聲短促的驚呼被自己捂回了里,整個人瞬間徹底清醒,僵在浴缸里!

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過沖擊!

裴硯修竟然戴著一副致的金眼鏡。

他有輕微的近視。

此刻,那冰涼的鏡片仿佛了他最坦然的幫兇。

讓他審視的目更加無所顧忌。

仿佛要過氤氳水汽,將一寸一寸看

他還穿著宴會那剪裁良的黑襯衫和西,領帶松松散開。

袖口一不茍地挽至小臂,出結實的手腕和名貴的腕表。

整個人冠楚楚,甚至帶著幾分的斯文。

卻……

不掛地泡在鋪滿泡沫的浴缸里!

水波漾,若若現。

他正拿著浸的浴巾,作輕得近乎虔誠,幫拭著手臂。

氤氳的水汽給他冷峻的側臉蒙上一層

卻也讓他眼底那抹再也無法掩飾的妄念顯得更加清晰灼人。

醒來,裴硯修作一頓,抬眸看

嗓音沙啞得不樣子,帶著一戲謔:“醒了?裴老師的服務還滿意嗎,寶寶?”

那雙墨的眼睛里仿佛有漩渦,能將人瞬間吸進去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
立馬掬起一捧水潑到他上,整個人瞬間得渾都泛起了,“變態變態變態!”

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那麼變態!

居然還戴著金眼鏡看

水珠順著他額前的碎發和金眼鏡框落,在他昂貴的襯衫上洇開深的水跡。

裴硯修不躲不閃,任由潑,只是鏡片後的眸愈發幽暗深沉。

他非但不惱,反而像是被的反應取悅了。

角勾起一抹極其犯規的弧度,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無辜和委屈:

“可是…是阮阮自己說起不來,要裴老師幫幫的。”

他刻意放緩了語速,模仿當時糯的腔調,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小鉤子。

“我不過是,”他頓了頓,視線意有所指地掃過水面下若若現的廓,說出來的話更加沒下限,“遵、囑、行、事。”

“什麼都做過了。”

他向前傾,手臂撐在浴缸邊緣,將困于方寸之間。

灼熱的氣息混合著水汽拂過的臉頰。

聲音啞得致命:“現在只是看一下…也不可以嗎,寶寶”

溫阮被他這番強詞奪理氣得想咬人。

剛想反駁,卻猛地意識到一個更糟糕的狀況!

原本浴缸里充滿了綿的泡泡,像一層保護罩。

剛才那一潑,不僅潑了他,更是把靠近他那一側的泡泡潑開了。

水波漾間,水下的風幾乎......

而更要命的是,裴硯修上那件被打的白襯衫,此刻正在他的膛和臂膀上。

清晰地勾勒出壁壘分明的腹和充滿力量線條。

水珠沿著他利落的下頜線滾落,結,沒領深

!!!

當前,視覺沖擊力實在過于強大。

溫阮整個人愣住了,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。

大腦一片空白,連罵人都忘了。

捕捉到這一瞬間的失神和那個細微的吞咽作,裴硯修眼底閃過一得逞的笑意。

他非但沒有退開,反而靠得更近。

幾乎鼻尖相抵,的襯衫面料若有似無地出水面的,引起一陣戰栗。

“看來,”他低笑,帶著滾燙的鼻息,“裴老師的服務,阮阮還是很滿意的?只是有點小害,是不是?”

溫阮猛地捂住眼睛,從指里發出一聲細弱蚊蚋的:“…嗯。”

世界忽然安靜了。

裴硯修的所有作,連同那灼人的氣息,都瞬間停了下來。

見風平浪靜,憋著笑,悄悄從指看他繃的側臉。

故意逗他:“怎麼不說話了,裴老師”

裴硯修結重重一滾:“那阮阮覺得……要怎麼樣,你才沒那麼害"

溫阮松開手,亮晶晶的眼睛像含著一汪水,直勾勾地著他。

最終輕輕吐出一個字:“。”

像一顆投靜湖的石子,瞬間激開無聲的漣漪。

浴室的燈似乎變得愈發朦朧。

氤氳的水汽纏繞上升。

模糊了彼此的廓。

只聽得見水波被擾時細微的輕響。

懷中人驟然變得無助的嗚咽。

和他自己再也無法抑制的、重紊的呼吸。

他鼻尖輕輕的。

細微的抖。

一點一點往上。

最終,帶著灼人的溫度,重重地吻在眼角下方那顆微微凸起的淚痣上。

“做嗎?”

他啞聲問。

這兩個字幾乎是從滾燙的腔里碾磨出來的,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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