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清瑤長長地松了口氣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通電話的緣故,的心里竟突然放松了許多。
握了握拳頭,蕭清瑤給自己打氣,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。
小時候的自己,是勇敢無畏的小姑娘,敢帶著生病的媽媽千里迢迢來帝都求醫。
長大後的自己,就應該是勇敢、無所畏懼的大姑娘。
絕不言輸!
鼓足勇氣敢于面對現實後,蕭清瑤就靜下心來,細細分析目前的局面。
是去找傅延知求更容易功?還是去找馮輝求更容易功?
雖然他們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但好歹自己跟了傅延知五年,最比跟馮輝更悉一些。
正所謂見面三分。
就算傅延知對自己沒有,但看在五年床伴、耳鬢廝磨的份上,傅延知應該也會比馮輝好說話一點。
至于馮輝,他之前就敢給自己下藥,還計劃著和幾個男人共同侵犯自己,簡直是喪盡天良、畜生不如。
反復比較兩人的條件後,蕭清瑤最終決定放棄馮輝,去找傅延知!
打定主意,蕭清瑤就抬手攔了輛出租車。
在CBD商務外環這邊,打車非常方便,立即就有一輛出租車開到蕭清瑤的面前停下。
拉開車門上車,一邊扣上安全帶,一邊對司機報地址道:“師傅,去傅氏集團。”
出租車司機聞言,特意回頭看了蕭清瑤一眼,滿臉羨慕道:“小姑娘,能去傅氏集團上班,你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吶!”
眾所周知,傅氏集團是帝都數一數二的國集團,薪水優渥,待遇優厚。
眾人都以能進傅氏集團工作,作為巨大榮譽。
甚至好多員工下班後,都舍不得摘掉工牌。
當然了,傅氏集團招聘員工的條件,同樣是非常嚴苛。
比如就連最基層的保潔阿姨,都需要有大學文憑、健康、手利索,工作時還必須按照國際最高衛生標準進行工作。
因此,大家對傅氏集團都有一種巨大的仰慕之。
但面對出租車司機的羨慕,蕭清瑤只是勉強的笑笑,并不解釋。
無關要的事,已經懶得解釋了。
出租車很快發,蕭清瑤也閉眼假寐,腦袋倚靠著座椅靠背。
可大腦中卻是一分鐘都不停歇,快速思考接下的事。
等見到傅延知,該用什麼話來說他,重新把那個項目給自己公司做。
按照對他的了解,他絕對不輕易松口同意的。
他擁有著絕對理智的大腦,和冷酷無的解決問題手段。
他會抓住每一個機會,往死里的挖掘利益,榨干每一分每一毫的價值,讓他的利益絕對最大化。
所以,想要說傅延知,必須能拿出讓他興趣的東西。
但是,上會有什麼東西,是他堂堂傅氏集團總裁興趣的呢?
他傅延知作為金融巨鱷,手段強霸道,翻手為雲覆手為雨,影響著全球的經濟命脈。
他想要什麼東西,一聲吩咐下去,自然有人搶著為他奉上。
如果是他都得不到的東西,那作為一個小明的,就更不可能弄到了。
所以,想要說服他,非常難。
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的死角,讓找不到突破口……
越想越絕。
蕭清瑤悲哀的發現,想要和傅延知談判,卻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。
甚至,按照的份,都沒資格上傅延知的談判桌。
蕭清瑤抬手扶額,心中千般滋味。
現在唯一所擁有的,剛好又是傅延知勉強看的上的,就是這還算不錯的了。
被允許跟在他邊五年,做了一個用討好他的床伴,可見他對的還是有些興趣的。
但愿,這次他還能對的這有想法吧。
這是目前唯一拿的出手的“籌碼”了。
蕭清瑤無奈苦笑,角泛起一陣苦。
即使有五年陪伴。
但跟傅延知之間,永遠隔著巨大的鴻,無法越,無法相。
一滴晶瑩的淚珠,從眼角落,搖搖墜。
……
半個小時後。
蕭清瑤推開車門下了出租車,戴上墨鏡、繃著小臉兒,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,大步朝傅氏集團走去。
現在是午飯時間,傅延知應該正在和那個什麼蘇小姐共進午餐。
只是不知道,那位蘇小姐又是哪個圈子里的。
娛樂圈?模特圈?還是名媛圈?
如果自己說服不了傅延知,把那個項目重新開通合作的話,那也可以試試去找下那位蘇小姐。
畢竟能讓傅延知愿意放下段、主陪著吃飯的人,在他那里肯定分量很重、頗得寵。
畢竟自己可是陪他睡了五年,還連在公共場合陪他喝杯咖啡的資格都沒有。
但那位蘇小姐……
心中沒來由的又涌起一陣酸、刺痛,蕭清瑤自嘲地苦笑,搖搖頭。
跟了他五年……自己可真傻啊!
走進一樓大廳,一陣涼爽的風迎面吹來,讓蕭清瑤瞬間全一,汗倒豎。
炎炎夏日,猛然被涼爽的空氣一吹,的大腦也頓時清明不。
沒有直接去前臺走流程約見傅延知。
因為沒有預約,按照正常流程,肯定是見不到傅延知的。
而且之前傅延知也嚴厲警告過,不許擅自去公司找他。
如果真有事,可以直接去找韓真。
所以就站在一樓大廳的角落里,撥打韓真的號碼。
這次電話,韓真是秒接。
“蕭小姐,請問什麼事?”
“韓助理,我已經到你們公司一樓了,我要見傅總。”
“什麼?!”
電話那頭的韓真明顯很意外,說話聲調都變了:“蕭小姐您稍等,我這就下去接您!”
“好的,謝謝。”
聽著電話里傳來高跟鞋焦急敲擊地面的聲音,和韓真略微急促的呼吸聲,蕭清瑤才掛斷了電話,將手機放回包里。
的目看向電梯的方向,眼睛一眨不眨。
這五年里,來傅氏集團的次數不多,所以前臺的接待人員也并不認識。
再加上傅延知要求和他的關系不能公開,所以真正知道和傅延知關系的人,也就只有韓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