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掙不開傅延知的強大控制。
傅延知一把將塞進車里,直接把車門鎖死,然後快速繞到另一邊,拉開車門上車。
蕭清瑤掙扎著、哭喊著抓撓剛上車的傅延知。
“傅延知你把車門打開,我要下去!”
“我學長吐了,再不送醫院他會死的!”
“嗚嗚嗚嗚……傅延知,你讓我下去!”
傅延知冰冷著臉,一把抓住蕭清瑤的手腕,幾乎要將的手腕斷。
他冷的盯著:“蕭清瑤,你再敢說一句,我就開車從他上碾過去!”
蕭清瑤一愣,猛然捂住,不敢再說一句話。
的淚水不停涌出,哭著沖傅延知拼命搖頭,求他不要這樣,求他讓自己下去。
傅延知松開,然後俯給扣上安全帶。
然後他發引擎。
轟——
車子啟、調頭,直接從躺在地上的程亞平邊駛過去。
車經過他邊的時候,距離他的很近,幾乎不足五厘米。
再偏差一點點,車子就會將他的半邊子碾得碎。
躺在地上的程亞平,里還在不停吐,他拼命地出手,搖搖晃晃地向黑布加迪駛離的方向。
他多想救下蕭清瑤,不讓被傅延知帶走。
但他已經沒力氣了。
他全劇痛、口中吐、上多出骨折,整個人都已經意識模糊起來。
“瑤瑤,對不起,學長沒能保護好你。”
這是程亞平徹底陷黑暗前的最後想法。
……
車。
蕭清瑤哭著看向傅延知的冰冷的側臉:“傅延知,我錯了,求你不要殺學長,學長他是個好人。”
傅延知不為所,冷著臉繼續開車。
蕭清瑤哭的淚如雨下,小手抓上傅延知的胳膊,苦苦哀求道:“傅延知,學長是我的恩人。”
“他從我上大學的時候,就開始幫我。”
“我本就欠他的,如果今天他再因為而死,我也不會獨活的。”
傅延知依舊面無表,骨節分明的大手轉方向盤。
看著傅延知這鐵石心腸的樣子,蕭清瑤徹底絕了。
狠狠地抹了把眼淚,沖傅延知道:“既然我救不了學長,那我就只能陪他去死。”
說完,猛然起去搶傅延知的方向盤。
正高速行駛的車子突然拐彎撞向路邊。
砰!
咔嚓——
哐當——
車子將路旁的一棵樹攔腰撞斷,然後又翻滾了幾圈,最後行數十米才勉強停下。
車子的安全氣囊及時彈出,蕭清瑤和傅延知都沒有傷。
但蕭清瑤被撞的頭暈眼花、耳鳴、眼前冒星星。
“蕭清瑤,你有沒有傷?”
耳邊響起傅延知的聲音。
蕭清瑤忍著想吐的惡心,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就看到傅延知一向冷靜的臉上,是明顯的擔憂。
蕭清瑤沖他搖搖頭,有氣無力道:“沒事,就是有些頭暈。”
“你呢,你有沒有傷?”
傅延知的臉緩和了一些,淡淡道:“沒有。”
頓了頓,他又開口道:“你先忍下。”
蕭清瑤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向他,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。
此時蕭清瑤的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,還有些迷迷糊糊的。
傅延知的大手過來,了的腦袋,低聲道:“別怕。”
說完,他就在蕭清瑤迷不解的目中,解開安全帶,然後抬起大長猛然踹向車門。
砰!
砰!
砰!
三腳踹下去,車門直接被踹壞,然後“哐當”一聲被踹飛。
傅延知彎腰下車,又繞到副駕駛這邊,用力拉開車門,把蕭清瑤拽下來。
被傅延知攙扶著,呼吸著夜間的涼風,蕭清瑤眩暈想嘔吐的覺一下子減輕不。
剛一清醒了些,就一把推開傅延知,轉朝著程亞平的方向跑去。
傅延知一時不察,被推了一個趔趄,差點兒摔倒。
他眼睜睜地看著力跑向程亞平的方向。
一邊跑,一邊拉出手機撥打電話。
“喂,急救中心嗎,在幸福港灣小區門口,有人重傷、骨折吐,請盡快派車過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我一定不會移傷者。”
掛斷電話,跑向程亞平的步伐更快了。
著蕭清瑤毫不留跑開的背影,傅延知的臉冰冷到極點。
他冷冷地瞥了蕭清瑤的背影最後一眼,然後走到車子駕駛位旁,俯從車出手機。
他撥打韓真的電話,簡單地說了下這邊的況,讓派車過來接自己。
掛斷電話。
傅延知倚靠在車子的引擎蓋前,被西裝包裹著的大長隨意疊,然後出打火機和煙。
啪嗒!
他給點燃一煙,低頭了一口,然後向半空中吐出一個寂寥的煙圈。
著煙圈緩緩飄遠、擴散,他的心中莫名煩躁。
“艸!”
他低聲咒罵一句,將煙扔到地上,黑皮鞋踩上去,狠狠碾滅。
有些人,是該一了。
……
蕭清瑤著氣跑回到程亞平之前躺著的地方。
只見那里早已經沒有了人影,只剩下路邊上的幾片暗紅跡。
一瞬間,蕭清瑤大腦一片空白。
停頓了幾秒鐘,趕忙掏出手機撥打程亞平的號碼。
只希他是被好心人送去了醫院,而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。
撥號的手都在抖,蕭清瑤全繃。
嘟嘟……嘟嘟……嘟嘟……
“喂,你好,請問你是這個手機號的朋友嗎?”
手機剛一接通,就傳出一個甜禮貌的聲音。
蕭清瑤心中猛然驚喜,抖著聲音道:“是是是,我是他的朋友,請問他現在哪里?”
“他現在……他昏迷了,我們在送他去醫院的路上。”
“你們要去哪個醫院?!”
蕭清瑤趕忙問道,同時拔就跑向小區里面。
“我們看他傷的重的,就想送他去帝都第一人民醫院,既然你是他的朋友,不知道你有沒有別的意見?”
“沒有!沒有!”
蕭清瑤已經跑回了小區,跑到了的車子旁,一邊快速拉開車門上車,一邊懇求電話那頭的人。
“我現在就開車過去,在我到之前,麻煩你們先幫忙墊付下醫藥費,不管多我都認,我到了後立即還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