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抖的手指,輕輕地著蕭清瑤的額頭、臉頰,細細地描繪著。
就像是在小心地一個稀釋珍寶,唯恐一不小心就會碎了一般。
程亞平原本平靜的目,逐漸變得溫,溫到極致的時候,又開始出現熱切和期待……
不控制地緩緩靠近蕭清瑤沉睡中的小臉。
越來遠近,越來越近……
他干涸的瓣距離的臉頰不足了寸許了,他的心臟“咚!咚!咚!”狂跳。
“嗯……”
沉睡中的蕭清瑤皺了皺眉頭,發出難的囈語。
程亞平靠近的作一頓,眸子中的火熱瞬間散去大半,整個人都恢復了清明。
他抬手輕輕地推了推蕭清瑤的肩膀,低聲呼喚道:“瑤瑤,瑤瑤醒醒。”
“嗯……”
沉睡中的蕭清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小臉上還帶著濃濃的睡意,和被吵醒後的不悅。
程亞平見困這樣,忍不住地輕笑道:“瑤瑤,你這樣睡不舒服,還容易著涼。”
“快了鞋,到床上來睡。”
蕭清瑤了眼睛,整個人已經清醒了不。
趕忙手去程亞平的額頭:“學長,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護士代過蕭清瑤,病人醒來後,要切關注他的溫。
一旦出現溫升高的況,要立刻上報。
程亞平任由蕭清瑤白皙的小手覆在他的額頭上,角含笑道:“瑤瑤這是把我當小朋友保護了。”
蕭清瑤的臉上滿是慚愧:“照顧學長是我應該的。”
“況且這本來就是我惹的禍。”
說著的小手就從程亞平的額頭上拿下來,慶幸道:“還好,溫正常。”
程亞平一直含笑看著,目溫:“瑤瑤,我們多久沒有這樣好好地坐下來聊過天了。”
蕭清瑤想了想:“好像是很久了。”
“上次我們倆一起談心,還是我大學畢業的前一天。”
蕭清瑤說著就一拍腦袋:“對了,那天我那個後媽徐清惠要把我送給一個老頭子當金雀。”
“還是學長你察覺到不對勁,進蕭家別墅,把我救出來的。”
“你為了安我,還生生陪我喝了一夜的酒。”
提前兩人的“輝事跡”,蕭清瑤忍不住的興,笑的小臉通紅。
“學長,現在看看看,那時候的我們倆好中二啊。”
“不過那時候我一點兒不覺的咱們中二,我只覺得咱們兩都是孤獨的英雄,就像是電視劇里演的江湖俠客一樣。”
看蕭清瑤越說越興,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,程亞平忍不住地笑著提醒道:“小學妹,學長要提醒你一下,現在是凌晨兩點半。”
“你確定不再上床睡會兒?”
蕭清瑤立即猛搖頭:“不不不,熬夜容易猝死,我還很這個麗的世界呢。”
說著就麻溜地蹬掉鞋子,爬上對面的陪護床,拉起被子蓋到上。
然後沖程亞平笑瞇瞇地揮揮手:“晚安,我帥帥噠學長。”
程亞平也忍不住地沖輕笑,聲音溫和繾綣道:“晚安,我麗的小學妹。”
啪嗒!
房間里的大燈關掉,整個房間立即陷黑暗。
不到五分鐘,對面的床上就響起了均勻、清淺的呼吸聲。
程亞平聽著那很有規律的呼吸聲,卻再也睡不著了。
一方面,他上的麻藥勁過去了,傷口疼的厲害。
另一方面,跟心的孩子同睡一個房間,他的心是控制不住的好起來。
上次和蕭清瑤這麼親的同睡一個房間,還是兩年多以前。
他知道蕭清瑤只是把他當學長、當哥哥、當親人對待。
可他最的心角落里,他從來沒有把蕭清瑤當做妹妹看。
他喜歡。
從來都不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。
是男人對人的喜歡。
他甚至迫切的和在一起。
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他清楚的一切背景,更知道蕭家對的算計。
長的這麼漂亮,蕭家是要拿聯姻的。
或者直接把送到某些大佬的床上,來給蕭家換取利益。
因此,他需要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,強大到讓整個帝都都仰他的存在,強大到讓蕭家對他忌憚,對他跪下祈求。
到那個時候,他才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蕭清瑤。
他也才敢將他的開口說出來,告訴世人,也告訴給他的孩。
好在他的亞青集團蒸蒸日上,相信用不了多久,他的心愿就可以達了。
他期待著能正大明將他的孩擁懷中的那一天。
漸漸地,程亞平也困意襲來,陷夢鄉。
夢里,他的亞青集團迅速壯大。
他為了這個帝都最有權勢的男人。
最後,他面帶微笑,手捧鮮花,在優雅地鋼琴曲中,走向穿潔白婚紗的蕭清瑤……
……
叮鈴鈴鈴……叮鈴鈴鈴……叮鈴鈴鈴……
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。
病床上睡的正沉的程亞平猛然睜開眼,拿起床頭的手機查看,是書小陳打來的。
他立刻接聽。
“陳書,什麼事?”
“程總,出事了,傅氏集團封殺我們了!”
手機里傳出陳書焦急的聲音。
程亞平瞬間清醒,猛然坐起來:“到底怎麼回事,你說清楚。”
“程總,我剛剛接到傅氏集團項目部打來的電話,他們宣布要跟我們斷絕一切合作。”
“他們的態度非常堅決,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。”
“我給以前合作不錯的幾個人打電話,不管許諾給他們什麼好,他們都堅決不出一丁點口風。”
“有幾個人甚至一聽是我的聲音,就直接掛電話,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!”
聽著電話里陳書的著急講述,程亞平的臉也逐漸凝重起來。
陳書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,非常有能力。
現在連他都慌了,那就說明事不是一般的棘手。
程亞平一邊快速思考,一邊吩咐陳書道:“陳書,立刻把你收集到的信息匯總好發給我。”
“還有,不管發生什麼,你先安好公司員工。”
“一切有我在,亞青集團倒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