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清瑤心里又是一,趕忙道:“我是陳淑儀的家屬,請問怎麼了?!”
“士你好,明天就是家屬探日了,請問你明天有時間過來嗎?”
療養院的制度非常嚴格。
平時病人家屬是不能隨意過去探的,只有每個月的二十號是探日,病人家屬才能過去探。
而且還要提前預約,否則療養院是不會讓進去的。
以前每到快要探的日子,蕭清瑤都會提前一天打電話預約的。
但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,這個人都焦頭爛額的,幾乎把探日的事給忘記了。
心中又是一陣自責。
蕭清瑤趕忙道:“我明天上午過去探,麻煩你給登記下。”
“好的,士,還要一件事要通知下您,陳淑儀士賬戶上的余額不多了,需要盡快充值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一會兒就轉過去,現在正在開車,不方便。”
“好的,士,那我們明天見。”
“好,明天見。”
掛斷電話,蕭清瑤心里又是一陣說不出來的空虛和害怕。
因為傅氏集團公然對外宣布,跟亞青集團終止一切合作。
以至于其他公司也都見風使舵,都紛紛提出解約、停止合作等等。
現在,公司已經岌岌可危。
可現在連傅延知的面都見不到,本沒辦法求。
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那公司用不了多久就會破產清算。
到時候,沒了這份工作,沒了經濟來源,就沒辦法再繼續給療養院那邊錢了。
想起來就很煩躁!
一切的麻煩源頭,都是因為傅氏集團的那則終止合作的聲明!
傅延知,他到底想要干什麼?!
他非要把自己死路嗎?!
心頭猛然一陣刺痛,繼而是又委屈,又心酸。
就算是傅延知不喜歡,但怎麼說也跟了他五年。
他怎麼可以這樣絕?!
啪嗒!
一滴淚水落,砸在蕭清瑤前的襟上。
真的好委屈。
……
吱嘎——
車子猛然停下。
蕭清瑤趴在方向盤上,放聲痛哭。
再也堅持不下去了。
覺前路都是絕路,已經無路可走。
滴滴!滴滴!滴滴!
後面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汽車喇叭聲。
蕭清瑤沉溺在痛苦和痛哭中,毫沒有察覺到。
咚!咚!咚!
車窗突然被敲響,哭著抬起頭,看向車窗外的人。
只見是一個送外賣的小哥,他正一臉擔憂的看著,還問道:“小姐,你怎麼了?不舒服嗎?需不需幫忙?”
蕭清瑤哭著沖他搖搖頭,然後出紙巾拭了下眼淚,就趕發車子。
轟——
白的別克急急慌慌地啟,快速離開。
蕭清瑤一邊開車,一邊看向後視鏡中的那個外賣小哥。
震驚地發現,他竟然是個殘疾人!
在他的左裝的是假肢!
在大中午的照下,的假肢更是那麼的遲疑。
蕭清瑤心大為震撼!
以前,只是偶爾在新聞上看到過幾個一閃而過的鏡頭,報道某某殘障人士殘志堅的事跡。
但在現實世界中,還從來沒有看到過。
所以,對那些殘障人士的真實工作狀態,并沒有真切、清晰的認知。
但是今天親眼目睹了,心靈到了極大的沖擊。
近乎麻木的開著車,蕭清瑤的腦海里一直都是那個外賣小哥的影。
他殘疾的、他明顯異樣的行姿勢、他平凡的五、他不太干凈的工裝……
但這一切,都掩蓋不了他目中的堅定,他的眸子中,全都是對生活的樂觀和向往。
不知不覺間,蕭清瑤的心里好多了。
……
駛進醫院的停車場。
蕭清瑤推開車門下車,鎖了車,就快步朝住院樓走去。
現在,已經不再害怕去面對程亞平了。
在剛剛從傅氏集團出來的時候,的心是恐慌的、害怕的、絕的。
不敢面對程亞平,不敢跟他說,去向傅延知求,卻連他的面都沒見到,就被趕出來了。
但是經過剛剛那個外賣小哥的事後,什麼都敢面對了。
可以把一切結果都攤開到程亞平的面前,等待著的的抉擇。
哪怕是,他很失,甚至是要罵一頓,都能承了。
來到病房門口,抬手敲門。
咚!咚!咚!
“請進。”
蕭清瑤推門走進去。
只見程亞平依舊是坐在病床上,正對著筆記本電腦辦公。
“學長。”
蕭清瑤走到他面前,一臉抱歉的站在他的病床前。
程亞平停止敲擊鍵盤,抬眸看向:“失敗了?”
蕭清瑤點點頭:“還沒見到傅延知,就被趕出來了。”
程亞平輕笑一聲,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道:“這麼慘?”
蕭清瑤一屁坐到對面的沙發上,拿起一個蘋果,一邊削皮,一邊低著頭解釋道:“不是我的原因。”
“傅延知的朋友去了,覺得我長的太漂亮,怕我是去勾搭他的,就直接把我趕走了。”
程亞平:“……”
“這次你的確有點冤枉。”
突然,程亞平意識到了什麼,問道:“傅延知有朋友了?”
圈并沒有流傳出相關消息。
畢竟像傅延知這樣金字塔尖的大佬,一舉一都牽著經濟命脈,以及影響著大家的飯碗。
所以,但凡是關于他的消息,大家都會非常關注、上心,簡直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的盯著他。
但凡有一丁點關于他的消息放出來,其余人都跟狼一樣的立即撲上去檢查真偽,并快速想想,能通過那些消息,給自己帶來什麼好。
蕭清瑤想了想,可觀的回答道:“聽韓助理說,目前是他們倆還在朦朧期。”
“雙方都有那個意思,但還沒有捅破最後的窗戶紙。”
“不過那位蘇小姐已經以主人的姿態,頻繁出傅氏集團了。”
“就連韓助理在面前,都做低伏小了。”
程亞平沉思起來:“瑤瑤,你這個消息很及時。”
“如果我們直接去找傅延知求這條路走不通的話,那就試試走他朋友那條路。”
“對了,你有多關于他朋友的信息,我們要想辦法盡快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