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振明冷哼一聲,臉上滿是不屑。
然後他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。
“來書房一趟,拿上你之前準備的資料。”
“……”
掛斷電話。
蕭振明就像看垃圾一樣地看向一臉局促的蕭清瑤。
“既然顧家那邊對你沒意思,那就換一家。”
蕭清瑤猛然看向他,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。
“爸爸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蕭振明臉黑沉,冷冷地盯著。
蕭清瑤立刻閉了,剩下的話全都咽了回去。
書房里是抑的寂靜。
只要、有墻壁上石英鐘“滴答!滴答!滴答!”的指針走聲。
咚!咚!咚!
“振明,我可以進來嗎?”
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,以及徐清惠刻意溫的聲音。
但不用蕭振明回答,書房門就被推開。
徐清惠穿著寬松舒適的藕荷家居服,裹挾著淡淡的茉莉花香走進來。
的手上還拿著一本厚厚的冊子。
一走進書房,就察覺出氣氛不對,先是停頓了片刻。
然後沖蕭清瑤道:“清瑤,你又惹你爸爸不生氣了?”
說完不等蕭清瑤解釋,就一臉心疼地走向蕭振明:“振明,你看看你,又被孩子氣到了。”
走到蕭振明的邊,把手中的冊子遞給他,然後站在他後開始給他肩。
“振明,咱們不是早就說過的嘛,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,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咱們做父母長輩的,可不能跟孩子們生氣,遇到事要多講道理。”
說著又看向一直站著的蕭清瑤道:“清瑤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“你爸爸這麼多心,也都是為了你好,你怎麼能故意氣他呢?”
蕭清瑤:“……”
好像什麼都沒說、沒做吧,怎麼就又被憑空扣了一口大黑鍋。
深吸一口氣,蕭清瑤下心中的憤怒,一臉誠懇的道歉:“對不起,爸爸,我雖然什麼都沒做,但卻又讓您心了。”
蕭振明就像是沒聽見一樣,不搭理,他只翻看手中的冊子。
草草地看了一遍後,他就把冊子遞給蕭清瑤,冷著臉道:“你自己看看,挑選一個有把握能拿下的。”
蕭清瑤不明所以,上前兩步,接過冊子翻看。
第一頁,是顧澤臨穿黑西裝的照片。
照片上的他,一雙勾人的桃花眼,臉上似笑非笑的,帶著三分帥。
照片下面是對他的文字介紹:顧澤臨,二十五歲,顧家大爺,格外向,喜歡賽車。
大學時組建過車隊,大學畢業後就回家繼承家業,被當做顧家繼承人培養……
第二頁,是薛湛穿米白休閑裝、戴著金眼鏡、坐在櫻花樹下看書的照片。
照片上的他溫文爾雅,上由而外地散發著書卷氣息。
但蕭清瑤一看到他,就瞬間心生怒火。
因為,母親陳淑儀就是在薛家的玉石加工廠工作時,患上塵肺病的。
如果是正常工作而患病,蕭清瑤絕對不會說什麼。
但是,那是因為薛家違反法律的相關規定,故意不給工人發放相對應的防工造的。
所以,蕭清瑤對薛家沒什麼好印象!
對薛家人就更是只有恨和厭惡了。
飛快地掃了一眼薛湛的照片後,蕭清瑤就立刻看下一頁的容。
……
二十多分鐘後,終于將整本冊子都看完了。
然後抬頭看向老板椅里的蕭振明,神平靜地問道:“爸爸,你是想要我勾搭他們其中的一個?”
“放肆!”
蕭振明氣的指著蕭清瑤怒斥:“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姑娘家,竟然如此鄙,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不!”
蕭清瑤看向他的目變得淡漠。
“爸爸,事你都已經做出來了,還怕我說出來嗎?”
蕭振明頓時大怒:“好好好!這就是我蕭振明的好兒!”
“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教教你,我就對不起蕭家的列祖列宗!”
說著他就轉拿起一旁的戒尺,就要朝蕭清瑤的上打。
蕭清瑤站著沒,只是平靜地看著他。
知道,徐清惠一定會攔住他的。
畢竟,徐清惠這個中年白蓮花一向最當好人,有著完的人設。
果然,蕭振明剛走了兩步,徐清惠就趕攔住了他。
“振明,你這是干什麼,小心把孩子給嚇壞了。”
說著就拽著蕭振明的胳膊,又把他拽回老板椅里坐下,然後溫地幫他輕口順氣。
“振明,你看看你,怎麼整天跟孩子喊打喊殺的。”
“這知道的呀,是我們對孩子要求嚴格。”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咱們待孩子呢。”
蕭振明冷哼一聲,狠狠地瞪向蕭清瑤。
蕭清瑤毫不畏懼,迎上他的視線,和他對視。
一看蕭清瑤竟然沒有主低頭,徐清惠就又一臉無奈道:“清瑤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怎麼能把你爸爸氣這樣呢。”
“你爸爸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你好,為了咱們整個蕭家好。”
“哪個當父母的,不希自己的兒嫁得好呢。”
“為了尋找這些青年才俊的資料,你爸爸可是花了不錢,又搭進去不人脈呢。”
“結果你不但不領,還這麼誤解你爸爸,你這話說出去,得多傷他的心啊。”
徐清惠話中帶刺,全都是刀子,殺人不見,卻很有效果。
怪不得當年蕭振明被迷的神魂顛倒,寧愿背負罵名,也要和“糟糠妻”陳淑儀離婚。
蕭清瑤也不反駁,就靜靜地聽說。
因為知道自己在蕭家的地位,所以不會去做無謂的辯解。
不不慢地說了十多分鐘,徐清惠卻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。
蕭清瑤就有些著急了,還有事要辦呢,可沒空一直陪他們磨洋工。
于是突然開口打斷徐清惠道:“阿姨,你不?”
“啊?”
徐清惠被突然一問,頓時有些不明白的意思,奇怪地看向。
蕭清瑤微微笑著:“阿姨你說了這麼久的話,也不知道你不,要不我去給你倒杯水?”
徐清惠的臉有些不好看了。
明白蕭清瑤這是在暗暗地諷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