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傅延知一腳踹開蕭清瑤房間的門,大步走進去。
他冷著臉,毫不憐惜地一把將蕭清瑤扔到床上。
然後欺而上!
他高大的軀,立即將蕭清瑤的小板完全覆蓋。
“傅延知!你放開我!”
“我們已經分手了,你不能再這麼對我!”
傅延知冷峻的臉,停留在蕭清瑤小臉正上方不足五厘米。
如此近的距離,他灼熱的呼吸撲到白皙的小臉上。
蕭清瑤雙眸含淚,咬著紅,委屈地著他。
“是你自己說過的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!”
傅延知死死盯著淚水盈盈的雙眸,心一陣煩躁。
想到這兩天的行程,為了那個男人和他的公司到奔波忙碌……
他的大手一把住小巧白的下,惡狠狠地質問道:“你在為誰哭?!”
“蕭清瑤,你想為誰守如玉?!”
“是那個程亞平嗎?!”
蕭清瑤倔強地瞪著他,像一只被激怒的小貓咪,氣炸的懟他:“你管我為誰哭!”
“你管我為誰守如玉!”
“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,你沒資格管我的事!”
傅延知被氣的冷笑:“我沒資格管你?!”
“好好好,蕭清瑤,你好樣的。”
“今天就讓你看看,我有沒有資格管你。”
話音未落,他猛然低頭吻下去。
他的吻來勢洶洶,又兇又狠,像一只忍許久後突然發狂的豹子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蕭清瑤又驚又怕,被他兇狠地吻,吻的不過氣來。
拍打他結實的後背、推搡他的口,想讓發狂的他放開自己。
但是,極了的豹子,怎麼可能會放棄到邊的味。
他撕咬的更加兇狠,恨不能將拆吃腹。
“唔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蕭清瑤氣急,貝齒猛然咬下去。
“嘶——”
傅延知吃痛停止,松開了對的掠奪。
他抬手拭了下角,果然有鮮滲出。
他幽深的眸子逐漸兇狠,涌著狠戾的氣息。
這是他發怒的前兆。
蕭清瑤開始後怕起來。
但依然咬著牙,強撐著不肯認錯。
“我、我不是故意咬你的,是你先欺負我的。”
傅延知冷笑一聲,冰冷狠戾的笑容下,是洶涌的狠辣。
他立刻起,半跪在蕭清瑤的上,開始解他的西裝扣子。
修長的手指,骨節分明,霸道有力。
他一邊解開扣,一邊盯著蕭清瑤冷冷地警告道:“蕭清瑤,接下來的事,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跟在他邊五年,蕭清瑤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狠戾、嗜的樣子。
頓時嚇的小臉發白,全冰涼。
“傅、傅延知,對不起,我、我口不擇言,是我錯了。”
傅延知的西裝已經下,抬手扔了出去。
然後是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。
他看向蕭清瑤的目,森冷、駭人。
蕭清瑤是真的害怕了。
帶著哭腔沖傅延知道歉:“對不起,傅延知,求你放過我。”
晶瑩剔的眼淚,從漂亮的杏眼中流淌出,由眼尾緩緩滲鬢發之中。
傅延知看哭的如此凄慘,黑眸中的憤怒更盛。
刺啦——
等不及解開扣子,白襯衫被一把撕開。
傅延知再次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
蕭清瑤拼命推搡、掙扎。
傅延知一把捉住的雙手,一只大手控制住的兩個手腕,毫不猶豫向的頭頂。
“嗚嗚……疼……”
蕭清瑤含糊不清地哭喊著。
但憤怒中的傅延知毫沒有收斂,發狠地繼續。
刺啦——
刺啦——
蕭清瑤一僵,隨即認命地閉上了眼睛。
……
小區門口。
王桂芳下了公車,拎著一大袋子菜,就朝小區走去。
一邊走,一邊接著電話。
“大爺,您就放心吧,我一定把蕭小姐照顧的好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的,大爺,我一定弄清楚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保安室里的大爺突然小跑著出來。
他一邊跑,一邊樂呵呵地沖王桂芳招手,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。
王桂芳立刻掛了和薛湛的通話,也笑瞇瞇地沖保安大爺招手:“劉大爺,有啥事兒啊?”
保安劉大爺有些息地跑到王桂芳面前停下,滿臉堆笑道:“王妹子,你家雇主今天可是來貴客了。”
王桂芳瞬間警覺,但表面上還是笑瞇瞇地問道:“劉大爺,你這話咋說?你是咋知道的呢。”
劉大爺左右看看,確定周圍沒人,然後才拉著王桂芳去一旁的角落里,低聲音道:“今天有個陌生的車子來咱們小區了。”
“剛開始我是不讓那車子進來的。”
“可那個車主大方啊,我告訴你啊,他隔著車窗給我扔了厚厚地一沓小費。”
“我就這麼一數啊,你猜怎麼著,一共有七千六百塊呢!”
“大妹子,我告訴你啊,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千五百塊。”
“你家雇主的那個客人啊,他隨便一扔,就畢我兩月的工資還多,可真是有錢人呦!”
“對了,大妹子,你趕再去買點好菜,那麼有錢的人來了,總不能還是給他吃家常菜。”
劉大爺絮絮叨叨、帶著點倚老賣老的架勢,教訓王桂芳該怎麼做事。
王桂芳卻臉微變,立刻道:“劉大爺,那個客人開的開的是哪輛車子,你給我指一下。”
“行,沒問題。”
劉大爺今個心好,滿口答應道。
然後他們一起朝小區里走去。
一邊走,劉大爺還在嘮叨個不停:“大妹子,我給你說啊,這有錢的男人一定得好好地哄著,比如……”
王桂芳才沒心思聽他的老迂腐言論。
一邊跟著朝里走,一邊快速思考著,那個“有錢男人”到底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