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真立刻沖到洗手間門口,猛然推開門。
只見蕭清瑤正躺在地上,僵,痛苦的哀嚎。
“蕭小姐!”
韓真沖過去攙扶。
可是剛一用力,蕭清瑤就痛的小臉慘白,咬牙痛呼。
韓真張地不敢再,趕忙沖出洗手間,摁下了病床旁的呼鈴。
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到蕭清瑤邊,握住的手不停安。
“蕭小姐,你再堅持下,醫生很快就來。”
蕭清瑤已經痛的臉蒼白、冷汗直流,但還是強忍著痛沖韓真點點頭:“多謝。”
……
不到兩分鐘,一個醫生、兩個護士就跑了進來。
他們快速檢查蕭清瑤的況……
“小輕微骨折。”
醫生告知韓真道。
然後他立刻電話通知同事,快速送擔架上來,以及準備好相關檢查。
很快,又有兩個男護士扛著擔架上來,手腳麻利地把蕭清瑤抬到擔架上,抬著就往外小跑。
一切發生的極快,幾乎是在電火石之間。
醫生們把蕭清瑤抬走後,韓真卻沒有跟過去。
蹲在洗手間的地上,拿出手機,打開手電筒功能,開始細細地檢查地面。
果然,在馬桶的正前方的地上,有幾塊瓷磚格外的潤、黏膩、潤。
韓真的臉瞬間冷了三分。
用手指去那些黏膩,然後放到鼻尖下聞了聞。
有一淡淡地薰草香氣。
韓真站起來,看向置架那里。
果然,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看到了一瓶薰草香味兒的沐浴。
韓真的臉更難看了。
深吸一口氣,拿起一旁的花灑,擰開開關,開始沖洗地上沐浴。
把地上的沐浴沖洗干凈,韓真又用拖把把地上的水漬拖干,保證地面上都是干燥的。
收拾好這一切,才朝門診樓走去。
一邊走,一邊撥打傅延知的號碼。
嘟嘟……嘟嘟……嘟嘟……
“韓助理,你這時候打電話,是有什麼急事兒?”
電話里卻傳出蘇芷妍的聲音,帶著明顯的不悅。
韓真心中有些意外,但立即平靜地回答道:“抱歉,蘇小姐,打擾你和傅總用餐了。”
“我是想問問傅總,今天下午的會,他還有空參加嗎?”
電話那頭的蘇芷妍輕笑一聲,不屑道:“韓助理,以後你再用這種低劣的借口打擾我和延知哥哥,我要你好看。”
韓真皺眉:“抱歉,蘇小姐,我是……”
啪!
電話被掛斷,傳出機械的忙音。
韓真再次皺眉。
跟了傅延知這麼多年,非常了解他的習慣。
比如,他嚴厲止別人砰他的手機。
可蘇小姐怎麼會……
難道,傅延知那里也出事了?
一種不詳的預爬上心頭,韓真果斷轉,朝醫院大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跟在傅延知邊多年,知道他對蘇家有多麼痛恨,也知道蘇家的勢力有多恐怖,手段有多殘忍。
不排除蘇家會對他下手。
越想越心驚。
韓真再次拿起手機,撥打傅延知的號碼。
如果這次還是蘇芷妍接聽的,那就不得不懷疑,傅延知已經被蘇家人控制了。
嘟嘟……嘟嘟……嘟嘟……
“什麼事?”
這一次,手機里響起的總算是傅延知那清冷的聲音了。
韓真心中一喜,但還是平靜道:“傅總,剛剛我給您打電話了,是蘇小姐接的,我想問下您,今天下午的會議您還參加嗎?重要的。”
“嗯,我一會兒回去,會議照常舉行。”
“好的,傅總。”
韓真公事公辦地回答道,就和往常一樣,沒有一異樣。
掛斷電話,吐了口氣,就再次轉朝門診樓走去。
這個時候,蕭清瑤應該在做檢查了。
……
回到蕭清瑤的主治醫生辦公室,只見醫生已經在準備給打石膏了。
看到韓真進來,蕭清瑤苦兮兮地跟“哭訴”起來:“韓助理,我要打石膏了。”
韓真拍拍的肩膀:“蕭小姐放心,打石膏不疼的。”
蕭清瑤順勢趴到的懷里,摟抱住的腰假哭道:“嗚嗚嗚嗚……我堂堂一個年人,竟然在上洗手間的時候把自己給摔骨折了。”
“說出去就好丟臉啊!”
看蕭清瑤并沒有痛苦傷心的樣子,韓真的心也放松了不。
傅延知讓照顧蕭清瑤,結果人在眼皮子底下就摔骨折了……
如果蕭清瑤表現的痛哭流涕的話,傅延知肯定會重重懲罰自己的。
蕭小姐也是想到了這一點,所以才故意表現得撒賣乖的吧。
蕭小姐真是善良又。
如果可以,真希最最後和傅延知走到一起的人是蕭清瑤。
……
石膏打好以後,韓真用椅推著蕭清瑤走出醫生的辦公室
蕭清瑤主開口道:“韓助理,在沒有別人的時候,我可以喊你真真嗎?或者喊你真真姐?”
韓真有些意外:“蕭小姐怎麼突然這麼說?”
蕭清瑤很是鄭重其事道:“因為你對我的關心,早已經超出了‘韓助理’應該給予的關心。”
“你既像我的好朋友,又像我的姐姐,對我太好了。”
“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喊你真真姐了,但我知道我和你相差很遠,我不配喊你姐姐。”
“你是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團總裁助理,是常青藤學校畢業,工作能力特別強悍,好多人都想排著隊的結你。”
“可我什麼都不是,我只是一個見不得的……”
“清瑤。”
韓真突然打斷了蕭清瑤自卑的話,溫暖的手拍拍的肩膀安道:“你不是見不得的人。”
“你是一個善良、可、聰明的孩子,我也很喜歡你,想有一個你這樣的妹妹。”
“真的嗎?!”
蕭清瑤又驚又喜,猛然回頭看向韓真的臉,迫切想得到的認同。
韓真干脆把椅停在無人的拐角,蹲下來和蕭清瑤平視。
握住蕭清瑤的手,十分認真地看著道:“真的。”
“清瑤,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,就在想,這樣漂亮、又聰明的孩子,如果是我妹妹就好了。”
“你們這是在干什麼?!”
一個不悅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