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知淡淡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從來不會記合作伙伴以外的人的號碼。”
“不過你可以問問韓助理。”
蘇芷妍這次想起來傅延知的習慣,于是立刻給韓真打電話。
“韓助理,你把蕭清瑤的號碼發給我。”
“好的,蘇小姐。”
電話掛斷,下一秒鐘,就收到了韓真發來的號碼。
蘇芷妍立刻撥過去。
嘟嘟……嘟嘟……嘟嘟……
電話一直撥,但就是沒人接聽。
蘇芷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。
蕭清瑤在干什麼,為什麼不接電話?
就這時候,半躺在沙發上的傅延知也坐了起來。
他狀似無意地提醒道:“自從上次在醫院被你的保鏢打傷以後,就直接消失了。”
“好像韓助理也找過,不知道有沒有結果。”
從小在勾心鬥角豪門中長大的蘇芷妍,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馬上又撥打韓真的電話。
“韓助理,你最近有見過蕭清瑤嗎?”
“抱歉,蘇小姐,前段時間從醫院消失後,就再也沒有出現過,沒回家,也沒再回過公司。”
蘇芷妍立即皺眉:“在帝都有仇人?”
韓真:“不清楚,不過消失前的一晚上給我打過電話,說是有人要害,很害怕。”
蘇芷妍:“在帝都還有別的親人嗎?”
韓真:“父親蕭振明,您也是知道的,一直都很不喜歡,也幾乎從不管。”
“母親一直在療養院住著,很不好,也沒什麼力做事。”
“至于的後媽,和後媽生的那一兒一,就更不會搭理了。”
蘇芷妍:“好,我知道了,你一旦有了的消息,立刻告訴我。”
韓真:“好的,蘇小姐。”
掛斷電話,蘇芷妍回頭看向傅延知,神嚴肅道:“延知哥哥,那個蕭清瑤很有可能出事了,或者躲起來了。”
傅延知也是皺著眉道:“看來,你暫時不能向道歉了。”
蘇芷妍立刻摟住傅延知的脖子,沖他撒道:“延知哥哥,我已經主給打電話了,可是自己不接,你總不能再讓我給道歉了吧。”
傅延知順勢虛摟住的腰,專注地看著淡笑道:“妍兒,你的努力我看到了,這件事翻篇。”
蘇芷妍開心地嘟起親了下傅延知的臉頰,沖他笑道:“延知哥哥,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迫我的。”
兩個人和好如初。
所有誤會和別扭都煙消雲散。
……
西山別墅。
穿白大褂的李醫生,正彎腰檢查蕭清瑤剛剛拆完石膏的小。
他的大拇指東一下西一下看似隨意地摁著小骨骼。
“小姐,如果哪里疼,請立即告訴我。”
“嗯。”
蕭清瑤紅腫著眼睛、啞嗓子答應道。
昨天哭的太久,現在嗓子還沒好。
但是,直到李醫生把的小都檢查完了,都沒有喊一聲疼。
李醫生頓時面疑,不解地反復打量蕭清瑤的小。
一旁的圓圓見狀,開口問道:“李醫生,小姐的有什麼問題?”
李醫生思考了片刻,道:“的確有些奇怪,我再檢查下才能確定。”
說著他就打開一旁的醫藥箱,拿出一個小巧致的橡皮錘。
然後他對蕭清瑤道:“小姐,接下了我要敲打你的小,如果有哪個部位特別疼,請及時反饋給我。”
“好。”蕭清瑤乖乖地點頭答應。
然後李醫生手持小錘子,沿著骨骼的方向,輕輕地敲打蕭清瑤的小。
直到把整個小都敲完了,蕭清瑤都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。
見這樣,李醫生的心里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但他能跟在傅延知邊,自然是個聰明人,知道什麼話能說,什麼話不能說。
于是他回頭看向一旁一直盯著他的圓圓問道:“這位小姐以前的病例,或者以前的片子還有嗎?我需要看下。”
“有,我去拿來。”圓圓說著就朝外走。
“等一下,我跟你一起過去。”
李醫生說著也立即起跟著出去。
李醫生的這一舉著實有些反常,但還在傷心中的蕭清瑤,并沒有覺察到。
李醫生和圓圓走出客廳十幾米開外,他們才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。
圓圓看向李醫生道:“你有話要對我說?”
李醫生點點頭,十分慎重道:“那位小姐并沒有骨折。”
圓圓震驚的瞪圓了眼睛:“你說什麼?!”
李醫生不慌不忙地繼續解釋道:“首先,的小上,并沒有骨折的痕跡。”
“其次,據你所說,昨天急之下,直接跑了很遠,小還不小心撞到了車子的保險杠上,這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“輕微骨折之後,最要修養三個月,才能拆掉石膏嘗試走路,絕對不可能跑起來。”
“可是昨天的行為,絕對不是骨折不到一個月的病人能做的出來的。”
李醫生說完自己的結論,就不在多說一句話。
圓圓卻是開始深思起來。
很快,就明白了事的關竅。
之前蕭小姐的骨折結論,肯定是老板授意下才有的。
然後老板才有了非常正當的理由,把蕭小姐送到西山別墅來。
這件事,必須瞞死了,絕對不能讓蕭小姐知道。
圓圓再次看向李醫生,嚴肅中帶著威道:“李醫生,小姐的小必須骨折過,而且現在還沒好,還需要繼續打石膏。”
“至于你怎麼讓相信你的話,那就是你的專業問題了。”
李醫生坦然地點頭答應:“好的。”
然後兩人就轉朝客廳走去。
再次走進客廳,只見蕭清瑤依然呆呆地坐在沙發上,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樣,毫無生機地著窗外。
“小姐。”
圓圓聲音抖地喊了一聲,快步走上前來,一把將蕭清瑤攬進懷里。
蕭清瑤沒有掙扎反抗,只是反應慢半拍一樣,抬頭看向圓圓:“你們回來了。”
圓圓心疼地點點頭,彎下腰來,和蕭清瑤平視道:“小姐,你不要怕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“嗯。”
蕭清瑤依然是機械一樣的回應著。
一旁的李醫生見狀,心中頓時升起了另外一種疑,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