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時候我爸爸媽媽離婚,我和媽媽被後媽驅趕著,被迫離開帝都,去了南境的一個小城市生活。”
“剛到那邊的時候,因為聽不懂他們當地的語言,就不到小朋友,我整個人有點自閉了。”
“後來鄰居的一個老為了哄我,就把孫子養的兩只鳥兒送給我玩兒。”
“我那時候不太懂,就把它們當了唯一的好朋友。”
“時時刻刻都要在一起,吃飯時要把它們的鳥籠子放到旁邊的小板凳上,睡覺的時候要把他們放在小床上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,我媽媽不在家,我自己洗手的時候,突發奇想,非要給那兩只小鳥洗澡……”
說到這里,蕭清瑤沖圓圓聳了聳肩,一臉的無奈和抱歉。
圓圓頓時笑噴了:“蕭小姐,你可真是個好人啊!”
蕭清瑤臉紅地搖搖頭:“那兩只鳥死了以後,我還以為它們是睡著了,還把它們放到我的小床上,給它們唱兒歌,哄它們睡覺呢。”
圓圓笑的前仰後合,直不起腰來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蕭小姐,你小時候好可啊,清澈的愚蠢!”
兩人搜尋間就回到了臺。
圓圓松開蕭清瑤,直接原地起跳,利落地把鳥籠子摘了下來。
然後把鳥籠子提到蕭清瑤面前,促狹地笑道:“蕭小姐,走,咱們給鳥兒洗澡去。”
蕭清瑤直接鬧了個大紅臉,抬手就去打圓圓。
“好你個圓圓,你這麼笑我,再也不跟你玩了。”
兩個人說笑著,拌、逗趣兒。
突然,圓圓停了下來,看向門口,有些呆呆道:“老板好。”
蕭清瑤也猛然回頭看向門口,只見長玉立、穿鐵灰西裝的傅延知,正如雕像一樣地站在門口,沉默地注視著們。
自從那天夜里,兩人吵架,傅延知負氣驅車離開,兩人已經好久沒見了。
猛然相見,相顧無言。
圓圓見狀,立刻放下手里的鳥籠子,努力小存在,像做賊一樣的著墻兒溜出去。
房間里就只剩下兩人了。
門口的傅延知,和門的蕭清瑤。
兩人遙遙相,之間似乎隔山隔海。
良久。
蕭清瑤雙眸泛淚,聲音微微抖道:“好、好久不見。”
一句話,猛然破冰。
傅延知大步走進來,狠狠地將蕭清瑤摟進懷里。
遒勁有力的小臂,猛然用力,幾乎要把蕭清瑤碎在他的里。
蕭清瑤任由他摟抱著,在跌他懷抱的那一刻,已經淚如雨下。
片刻後。
的拳頭胡地捶打他的後背,聲音帶著哭泣道:“你混蛋!傅延知你混蛋!”
“你把我仍在這里不管不問,還不許我跟外界聯系,我連我媽媽的況都不知道!”
“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,你個混蛋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!”
傅延知任由發泄著心中的委屈,只是將摟的更了。
他的腦袋窩在的脖頸,下地著的肩窩,聲音暗啞道:“對不起。”
蕭清瑤哭鬧了好久,直到聲音哭啞了,捶打的再也沒有力氣了,才搭搭地停下來。
傅延知也松開了,雙手握住的肩膀,盯著依然有些蒼白、消瘦的臉蛋。
“瘦了,為什麼不好好吃飯?”
蕭清瑤小一撅,委屈地又掉起了眼淚:“你還說我?!還不都是你惹的!”
“你不讓我出去,也不讓我跟外界聯系,我沒辦法接工作,也不知道媽媽的況。”
“我簡直要急死了,我夜夜都做噩夢,夢見同事們都喊我大騙子,連工作都不接就走了。”
“我還夢見我媽媽天天在療養院哭,哭我為什麼不去看,是不是出事兒了,又被我爸爸和後媽待了。”
蕭清瑤又握拳捶打傅延知的口:“傅延知你個大壞蛋!你怎麼這麼壞呢!”
“你個不講理的法西斯!我討厭你!我討厭死你了!”
傅延知輕嘆一聲,又一把將蕭清瑤摟進懷里。
“抱歉,清瑤,我不是故意要把你關起來。”
“我是想要保護你,外面很危險……”
“你胡說!”
蕭清瑤氣的猛然一個掙扎,掙了他的懷抱。
咬著牙,哭紅的雙眸氣憤地瞪他。
“你才不是想保護我,你只是想要金屋藏,把我藏起來!”
“蘇芷妍回來了,你的正牌友回來了,我這個替、冒牌貨、床伴就要理所當然的滾蛋!”
“當年是我主向你表白的,是我同意給你當床伴的,五年我都沒能打你,沒能轉正,沒能讓你公開我們的關系,但我不後悔!”
“我蕭清瑤拿得起、放得下,我愿賭服輸。”
“現在我輸了,我該滾蛋了,我自認倒霉!”
“但你憑什麼還要關著我?!”
傅延知蹙眉:“清瑤,你誤會了……”
“你閉!”
蕭清瑤像只發怒的小獅子,蠻橫打斷傅延知的話,沖他不停輸出:“傅延知,出自愿,過無悔。”
“我一個孩子都能拿得起放得下,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干什麼!”
“你不就是貪在作怪,既想要蘇芷妍,又想要我嘛!”
“你想左擁右抱,想要我當小三,我告訴你,不能夠!”
傅延知冷的眉眼,抑的怒火。
他漆黑的眸子狠狠地盯著蕭清瑤:“你就是這樣這麼想我的?”
蕭清瑤氣的口無遮攔,指著他黑沉的臉就怒罵:“你自己有臉做到出來,就別怕別人說!”
傅延知氣的心口一陣陣悶痛。
“好好好,蕭清瑤你好樣的!”
“那就如你所愿!”
傅延知氣憤地轉朝外走,“砰”的一聲把門關上。
蕭清瑤又急又氣,單腳跳著去追他:“傅延知你給我站住!你給我回來!”
“你不許再關著我!你放我出去!”
“你再不讓我出去,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破別墅!大家誰都別想好過!”
好不容易跳到門口,走廊里卻已經沒有了傅延知的影。
院子里卻傳來汽車發、快速離開的聲音。
他又氣的開車走了。
這個混蛋!
一吵架就離開!
就不知道解決問題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