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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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旁邊聽著,雙手兜,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。

柳夏過來,估計就是想要知道我們有沒有發現他們下藥的事,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上去看我爸,所以才順著我爸的話說。

即使隔著一段距離,我也能聽見我爸在電話那頭不滿地說:“既然你這麼忙,就不用上來了,先忙公司的事。”

我挑眉,居然沒有直接送柳夏一個“滾”。

等著柳夏掛斷電話,我才上前:“爸也是想著你比較忙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
多次被拒絕,柳夏也不想熱臉冷屁,沒有一再要求上去,轉要走。

我跟在他後送他回去。

路上,我試探詢問:“我這幾天忙忘了,都沒來得及告訴新醫院的位置,還好你自己找到了。”

“我也是聽公司的人說的。”柳夏回頭看了一眼住院部,眼神難辨緒:“你這段時間辛苦了,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系我。”

臨上車之前,柳夏回頭看著我:“可能是轉院的時候產生了一些誤會,才讓爸這麼生氣,你和爸說清楚,歸究底,我們還是一家人,我也不希爸對我誤會太深。”

這話說得巧妙,如果我們家發現了我爸中毒的事,他們就用誤會掩蓋過去。

誤會和下毒的質可完全不一樣。

我臉上的笑容不變,裝作沒有聽明白的樣子點頭。

“當然了。”

我撐著笑臉目送柳夏離開。

等著看不見他的車尾燈,我臉上的笑容猛然收斂,嚴肅地打開手機。

我從來沒有和公司里的任何人說過我爸轉院的事,他一定是通過其他方法知道的。

查詢半天無果,我板著臉回到病房。

我爸躺在病床上,看見只有我一個人上來,神稍微和緩,隨即又覺得不對勁問:“小顧呢?”

“他公司還有事,吃完飯把我送回來他就走了。”我走到我爸的床邊坐下,無奈道:“你不要總是纏著人家,他也有工作,總不能一天圍著你這個老頭轉。”

我爸輕笑:“我看見他,我開心,他比柳夏靠譜多了。”

“那讓柳夏在你床前陪著你,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!”我無奈搖頭,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爸:“剛才在樓下,我還以為你要罵他呢!”

我爸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,輕蔑地看了我一眼,搖頭晃腦洋洋得意道:“要使其滅亡,必先令其瘋狂。我這是戰,你一個小姑娘,懂什麼?”

我和我媽對視一眼,母兩人無奈搖頭。

但是我卻明白我爸的意思。

先讓柳夏和張蘭放松警惕,已經自己的計劃已經功,在趁著他們最得意最放松的時候,再給他們最沉重最致命的一擊。

輕易不出手,出手一定不能給對手還擊的余地。

晚上,回到家中,柳夏和張蘭兩人坐在客廳,兩人看向我的目都不友善。

我只裝作不知:“怎麼了?”

“你這孩子做事也太不靠譜了,轉院的位置不告訴我們也就罷了去看你爸還不帶著我兒子,這如果讓別人知道,肯定要說我兒子不孝順。”張蘭一長串的指責說出口,中間不帶毫停頓。

“是我沒有考慮周全,我已經和我爸說過了,他覺得男人還是應該以事業為重,等著出院之後再去我們家里,一起吃個飯就好的。”我三言兩語糊弄過去,見兩人沒有說話,仍然一副對我繼續發難的樣子,抬手發脹的太,裝作沒有看見兩人模樣,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著。

我靠在桌臺上,見兩人沒有說話的意思,企圖用沉默讓我屈服,心里覺得好笑。

“老公,我下午回了一趟公司,瞧著有幾位比較眼生,是公司新招的實習生嗎?嘖,真年輕又漂亮,看著們我覺得我都老了。”

柳夏臉上的表一瞬,第一時間看向張蘭。

果然對上後者吃人一樣的眼神,瞬間結道:“這不是之前有些員工調,公司也需要新的。”

“確實。”我贊同點頭,看著柳夏悄悄松了一口氣,又補了一句:“不過,這麼多年了,老公你的眼一直沒變,喜歡的都是一樣的類型。”

我偏頭看著張蘭,笑盈盈道:“我仔細一看,和咱媽還差不多。”

眼看著張蘭臉不好,我連忙說:“媽,我沒有拿你和那些年輕小姑娘比較的意思,就是純屬閑聊天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
“還用你多說,那天我去公司給我兒子送飯的時候,得看看那些年輕小姑娘和我有多像。”

“媽,安安是故意逗你呢!”柳夏笑著解釋。

我一杯水喝完,把杯子放在一邊,轉回到臥室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坐在車里調出昨天晚上的客廳錄像,看得饒有興致。

柳夏在我回到臥室之後就一直好言安著張蘭,張蘭雙手環抱于前,背對著柳夏,明顯還在生氣。

“媽,安安說的工作類型又不是長相,只是隨便提了一年輕,你怎麼就放在心上了呢?”

“你的意思是我小心眼?”

“不是不是,我的意思是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。”柳夏很懂得如何拿張蘭,從後面抱住張蘭,下靠在的肩頭,輕輕搖晃,刻意放低的語氣帶著委屈:“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快十年了,哪里是其他人可以比得過的?”

快十年?

那就是柳夏馬上年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不清不楚了。

真是彩絕倫!

視頻里,張蘭的神有所松,輕聲嘆息,歪頭靠著柳夏,“我相信你。”

語氣里卻著濃濃的無奈和疲倦。

我關上手機,嘲諷一笑。

閱歷富如張蘭,難道真的看不柳夏嗎?

不,看得,卻不能離開他。

這才是最痛苦的。

張蘭很清楚,已經不再年輕,比不上那些得出水的小姑娘。

但是也知道,到了這個年紀,已經沒有試錯的本,柳夏是唯一的依靠。

更何況,在柳夏上投了近十年的時間和力,這更是無法短時間割舍的。

人生沒有幾個十年,更不要提已經快四十了。

不過,我并不可憐

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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