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章 柳夏竟然還賭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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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蘭在我後喊:“你一個人家,不懂就不要說,我兒子把項目給別人都是工作安排,你不用編排,疑神疑鬼!”

一反常態。

我站在門口,腳步停頓一瞬,穩住心神,沒有再理會。

按照張蘭的格,不可能不鬧,等著吧!

關上房門沒一會兒,我就聽見外面傳來刻意低的爭吵聲。

我聽得并不真切,但是知道大部分時候都是張蘭在說話在控訴,而柳夏一直保持著冷漠。

完全把張蘭晾在一邊。

一連幾天,家里都是低氣,柳夏回家也越來越晚,而且每次回家都帶回來一的煙酒味道。

不正常。

以前的柳夏就算是再混蛋,也不會天天這麼回家。

肯定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

但是我在家里出不去。

有些事,還是要拜托閨去做比較好。

我撥通了喬溪的電話。

對方接通後第一句就是祝賀:“安安,你們公司這次的項目款結了,那你作為這次項目的負責人,是不是可以拿到很多獎金?必須請我吃大餐,讓我想想吃什麼比較好呢?”

“你別想了,我的項目被柳夏卸去了,整個項目換了主設計師和負責人,這些分分紅,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。”我苦一笑。

“他這是用完就扔,好惡心的男人!”

隔著電話線,我仿佛聽見了喬溪磨牙的聲音。

“你先別著急嘛,我擔心他還做了更過分的事。”我語氣沉沉,抿,猶豫過後才慎重開口:“我被他們困在家里,現在哪里都去不了,但是我有一件事必須去做,我現在能信任的只有你了。”

“你說!”喬溪神毫不含糊。

“帶著我那兩個保鏢隔著柳夏,看看他每天不回家到底都去了哪里,做了什麼。”說這些話的時候,我咬

柳夏,你最好老老實實,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

“這個死渣男,他又在外面吃了?”喬溪聲音提高八度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神出幾分茫然,“就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,所以才讓你去查一查的。”

“好,我一定查到。”喬溪鄭重應下。

現在,就只剩下等待。

第二天清晨,我被喬溪的電話吵醒,下意識看了一圈家里,沒有看見柳夏的影,平時他蓋的被褥都沒過。

我不滿。

他昨天晚上竟然一直沒回來,厲害!

很快,我就能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做了什麼事

洗漱到一半,喬溪的電話打過來。

“我查到了,這個死渣男真是絕了!”喬溪的聲音因為激和生氣而變形。

“怎麼了?”我的手不由自主攥掌心的被子,瞪大眼睛,連呼吸都忍不住放輕。

“那個死渣男居然還去賭,去的地下賭場。”喬溪咬牙切齒:“張奎和宋海波進去的時候,柳夏早就輸急眼了,抱著籌碼死活不肯下桌。”

我的大腦在聽見喬溪說柳夏獨播的那一刻,變得一片空白。

耳邊轟鳴一片,本聽不清楚喬溪的話。

地下賭場,賭博。

黃賭毒,他已經沾染了兩樣,那什麼時候接“毒”呢?

好你個柳夏,工程款結下來,你不先想著怎麼填補公司窟窿,居然想著賭錢!

果然,男人有錢就變壞。

像柳夏這種,有錢會變得更壞。

我的雙手止不住抖。

他怎麼可以去賭?

電話那邊,喬溪還在補充:“他們說,柳夏也就最開始贏了點,剩下的時間一直再輸,我估計他手里那些項目款都沒有了。”

的話給我提醒了。

賭博就是一個無底,一旦開始,就永遠沒有止境。

柳夏手里的錢花,按照他的格,應該會把心思打到公司。

想到公司賬面上不多的流資金,我只覺得太發脹,讓人難

不能坐以待斃,必須去柳夏賭博的地方看看,絕對不能讓他公司賬面上的錢。

柳夏參與賭博的地下賭場在市里一家網吧的後面。

穿過酒吧的後門,推開厚重的防盜門,黑走過一截樓梯,再次推開門,就到了地下賭場。

這完全是一個全新的世界,和頭頂灰撲撲的小網吧形鮮明對比。

整個地下大廳金碧輝煌,絢麗的燈讓人頭暈目眩。

里面熱鬧非凡,各種喧嘩聲音不絕于耳。

我對這里的環境很不適應,下意識皺眉頭,四,很快發現了柳夏的影。

他坐在牌桌的一邊,神張,眼睛直勾勾看著對面。

握的手和額角不停的青筋都泄了他此刻心的張。

反觀對面的男人,大刀闊斧的坐著,里叼著雪茄,輕蔑地看著柳夏。

高下立判。

牌面一張張亮出來,柳夏的臉一點點變得難看。

慘敗。

男人後穿著兔服的們發出一陣呼,圍著男人轉圈。

“小兄弟,別來了,你比不過我。”

“不,還可以!”柳夏眼尾赤紅,顯然輸紅了眼,堅持要再次和男人來一場。

藏在人群中,下意識皺眉。

每一個賭徒都在想,下一把一定能贏回來。

可是運氣,并非天生站在他這邊。

而且,地下賭場講究的不只是運氣。

看了一會兒,我問了一下賭場里的人,心里對柳夏這幾天輸的錢大概有些數目,準備出去做應對策略。

宋海波穿過人群走過來,看見我,言又止。

還沒來得及說話,四個形高大的保鏢如同一堵墻一樣站在我面前,“禮貌”道:“我們老大想見你。”

老大?

賭場的老大,人稱狗爺。

狗爺見我做什麼?

我和宋海波對視一眼,深知在狗爺的地盤上,我們本不能逃跑,只好乖乖跟在保鏢後面,任由他們帶著到一間房間門口停住。

華麗的門打開,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里面的形,被保鏢大力推進去,踉蹌幾步,險些摔倒。

後的門關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
我和宋海波站在一起,看向房間唯一坐著人的那個沙發。

傳說中的狗爺背對著我們,只能看見油锃亮的頭頂,并不見正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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