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我平時什麼錢都拿給家里用了,哪里有錢。”柳夏勉強一笑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眼看著他的臉不對,我不再逗他。
張蘭卻冷著臉,不愿道:“我兒子這幾天為了資金的事,每天都跑上跑下,你什麼忙都幫不上,還好意思在這里問。”
這是在埋怨我沒有出錢。
估計在張蘭的眼里,柳夏的錢將來都應該給,現在柳夏就是在拿他們的錢填補公司的。
我也不為所,冷眼看著。
笑話,他自己做出來的窟窿,為什麼讓我來填補?
張蘭被我看得心慌,說話的語氣弱了幾分:“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”
“你知道我爸為什麼不給我們錢嗎?他前段時間剛剛給了我們幾個穩賺不賠的項目,所以覺得我們手里有錢。他還說,兩家要公平,我和我老公的公司出了問題,不應該只有我們家掏錢。”
話說到這里,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。
想讓我拿錢,張蘭作為柳夏的母親,也應該拿錢。
“我就是一個鄉下來的,手里哪里有那麼多錢?”張蘭也明白我話里的心思,不滿反駁。
我聳肩:“我們現在也不用爭論這些,反正公司那邊的已經補上,我相信柳夏可以理好。”
扭頭看向柳夏。
後者一直在旁邊沉著臉沉默。
他默許張蘭對我發威施,想要通過的手從我這里摳出來一些錢。
可惜,他的算盤打錯了。
我手拍拍柳夏的肩膀:“老公,我知道你的力很大,我和媽一樣心疼你。”
柳夏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難看,咬著牙關,臉上的因為用力而不停:“能力不同,付出的事不同,你剛才那些話的意思,不就是你們家有幫我們的能力,但是不幫麼?許安安,你和你家人一樣冷。”
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,冷冷看著柳夏,音量提高:“不幫,又怎麼樣?”
不再看他們錯愕的臉,我徑直離開。
這種地方,讓我覺得憋屈。
坐上車,我正準備發車子,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。
我點了接聽,居然是狗爺的電話,他說今天晚上有一個晚會,喊我過去參加。
地點就在他名下的那個莊園。
才一天的時間,他就把整個莊園的系統都完了?
我詫異。
對方卻表示:“給他們加了工資,正好今天晚上試著運行一下,看看如何。”
想到他送給我的金牌,我最終還是沒有拒絕。
誰能和金子說不呢?
剛剛掛了狗爺的電話,顧紀霆的電話就打過來,約我去參加宴會。
我們決定一同出席。
夜幕降臨,我和顧紀霆一起出現在狗爺的莊園。
夜掩映之中,莊園燈火通明,遙遙便能聽見音樂之聲,偶爾伴隨著笑聲。
走進大廳,更是金碧輝煌,我還看見了圈子里不人,都是業界泰鬥。
我詫異于狗爺的人脈:“狗爺好厲害,居然連這些人都可以請過來。”
顧紀霆習以為常,垂眸看著我,角含笑:“你現在百度還來得及,就搜茍德權。”
我依言照做,看著某度上給出的解釋,猛吸一口涼氣,好半天才道:“狗爺黑白通吃啊?”
茍德權,德權集團老板,致力于做慈善,業著名好人。
原來,此狗非彼狗。
我收起手機,訕訕一笑:“是我有眼不識泰山。”
誰能想到業界都尊敬的大佬背地里還是地下賭場的老板呢?
茍德權大步朝我們走來,依舊是昨天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,看見我倆站在一起,笑瞇瞇地和邊人介紹,只說是自己的小輩。
小輩,還親自介紹,其他人心里都有了掂量。
挨個打過招呼,他又帶著人去給他們展示新的系統。
顧紀霆湊過來,在我耳邊小聲說:“別愣神,準備一下,狗叔晚點的時候估計還要找你,這只是他名下的一房產,他還有一套住宅,估計也要找你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涼氣。
這里只是茍德權其中一個房產,那他平時居住的地方又該是怎麼樣?
我抬起眼皮看向顧紀霆。
他和我說話,湊得很近,還來不及站直子,我突然仰頭,鼻尖相蹭,彼此的瓣就在咫尺。
只要其中一方稍微向前一點,就會到。
我眼睛瞪圓,不敢作,明晃晃看見顧紀霆有侵略的目從我臉上劃過。
視線停留在我瓣上的那一刻,我的呼吸都停了。
萬一他真的親上來,我躲還是不躲?
還是躲開吧,畢竟我現在還不是單
下一秒,他站直了子,一手握拳,抵在邊輕咳一聲,扭頭看向別。
面前突然明亮,我所有的擔憂都是多余。
我低下頭,心里莫名的滋味蔓延。
氣氛安靜而詭異。
直到茍德權回來,才打破了安靜,含著我們兩人去一安靜的地方坐下。
茍德權今天很開心,喝了幾杯酒,紅滿面,看著我道:“小姑娘,我很喜歡你做的系統,我這里還有一個地方需要做系統,你愿不愿意過來?”
雖然問的是意愿,我卻知道由不得我拒絕。
我下意識看了邊的顧紀霆一眼。
還真讓這小子猜到了。
見我沒有說話,茍德權道:“這是你的事,不要看那小子,自己做決定。”
他停頓一下,又補充說:“當然,這一單不白做,給你酬金。”
說完,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,直接拿出來手機:“告訴我銀行卡號,給你轉定金。”
抬頭看向我,出兩個手指:“二百萬。做完系統,給你付尾款五百萬。”
我瞪大眼睛。
這個酬金足夠做一個項目了,他居然只是購買一個系統。
天大的好事。
我應下來,有信心做好。
只是銀行卡號……
我遲疑一瞬,“我名下的銀行卡最近有一些問題,可以先轉到我朋友的銀行卡里嗎?”
這筆錢如果進了我的銀行卡,就屬于我婚後收益,是婚後財產,如果我和柳夏協議離婚,還要分他一半。
我不要做那個怨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