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慮。”我回答的毫不猶豫：“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。”
顧紀霆那邊沉默了一會兒：“那些質疑你的人，該不會也是你找的人吧？”
我勾起角，沒有回應。
下午，事的熱度炒的差不多，我才慢悠悠打開直播。
直播開始沒多時間，不斷地有人涌進直播間，彈幕上，說什麼話的人都有。
我都沒有理會，只等著熱度上的差不多了，拿出律師資格證開始解釋：“很多人都不相信我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拿到律師資格證，也有人懷疑這個證的水分，我可以告訴大家，這個證是貨真價實的，是我辛辛苦苦學習考下來的，在網上都可以查到。”
“做律師本來就是我的夢想，但是中間以為的問題，我做了其他的選擇，現在我重新拾起來當年的舊業，對我來說并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，如果大家還不相信，可以關注我最近理的司，看一看我是故意立人設，還是真的律師。時間會給出大家答案。”
解釋完，我沒有給大家反應的時間，直接切掉直播。
第二天就是二次庭審。
和上次的經過差不多，我這次重新拿出來更切實的證據。
本以為對手公司和法會因為網絡上的言論而有所收斂，就算是不判我們輸掉司，也應該稍微收斂一點。
但是法仍然保持一審的判決。
等著從法庭出來，喬溪拿著手機上前，告訴我不人都在關注這件事。
我看了一下，有網民來看了這場司，并且發到了網上。
網民一眼就看出來法的不對勁。
“博主講的很清楚，證據鏈也很完整，怎麼法還是判對面贏？”
“不是很懂法，來個懂的人科普一下。”
“法該不會收了被告方的好了吧？”
網友們的效率高的驚人，已經查到了法的資料。
等著我們回到事務所，事態發展的越來越猛烈，已經不再是我和法等人的問題，已經有人開始質疑司法機構。
這是我沒有想到的。
事居然還能上升到這樣的高度。
如果在這樣下去，政府方面干預，事恐怕難以想象。
晚上，我再次看網上的消息，已經有部分找不到了。
不過，事已經達到了我預想的結果。
下次再開庭，換了法，這個司基本就可以結束了。
家里的門被敲響，我心頭一驚，下意識看了一眼墻上的表。
已經十點。
這個時候，誰回來找我？
顧紀霆？
【你找我？】我給顧紀霆發消息，對方沒有回應。
外面敲門聲還是不斷，我不得不起去開門。
外面，法站在外面，赤紅著眼睛看著我。
他的五在昏黃的燈下有幾分扭曲。
我打開門，驟然看見，心臟驟停。
隔著防盜門，法赤紅著眼睛看著我：“你知道刻意引導輿論，對國家公職人員產生不好的影響之後，你會到怎麼樣的懲罰嗎？”
我站在原地沒有，隔著防盜門，我也安心許多，雙手環抱于前，冷冷看著法：“如果你沒有做，對你肯定產生不了什麼影響，但是如果你做了虧心事，我想對你的影響一定不小。”
視線從法的上轉了一圈。
他上的服都是褶皺，也沒有了在法庭上神采奕奕的樣子，應該是到影響，他趁著還沒有被談話之前，過來找我。
被我說中了心事，法憤怒的瞪圓眼睛：“你趕解釋清楚，不然你以後有的是麻煩。”
“我什麼都沒做。”我皮笑不笑，舉起手機，在他眼前晃了晃：“倒是你，應該想清楚應該怎麼面對談話。”
亮起的手機屏幕上，顯示著正在錄音中。
法的神在一瞬間變得非常難看。
我驟然收起臉上的笑容：“法大人，不要給相關部門抹黑，我如果是你，就會主承認錯誤，爭取給自己減輕罰。”
滿意的看著對方的額頭上迅速滲出來汗珠，我慢慢道：“你是法，有些法律你應該比我還要了解。”
知法犯法，罪加一等。
等著他的，不會是好日子。
慢悠悠點了保存，我看著法：“時間不早了，我就不留法了，你先回去吧！”
說完，準備關上房門。
突然一聲巨響傳來。
那個法氣急攻心，竟然直接抬腳踹在了我家門上。
門雖然沒有，但是聲音巨大，嚇得我渾抖。
隔著防盜門，我看著他，聲音凌冽：“你瘋了嗎？”
“你發不發聲明？”法仿佛聽不到我說話，一邊踹門，一邊厲聲詢問。
即使看見我舉起手機錄像，也依然不為所。
看來他的況真的很急，居然想著和我雨魚死網破。
只可惜，他打錯了算盤。
等了半天，看我不為所，法也放棄了，冷冷看著我，指著我的方向，語氣低沉而沙啞：“我們走著瞧。”
我冷笑，“不送。”
他也是被事沖昏了頭腦，竟然敢大半夜找到我，還給我留下更多的證據。
我倒是要看看，他能對我怎麼樣。
法站在門口，赤紅著眼睛，仍不甘心，過他的眼神，我看出來他在思考怎麼進來。
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報警，顧紀霆的家門開了，他看了一眼法，笑瞇瞇打招呼：“法大人，好巧，要不要來家里坐坐，我還喊了警察。”
法臉上的表驟然變了，匆匆離開。
“你把家里的門鎖好，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敢過來，你如果覺得害怕，可以來找我。”顧紀霆說前面那些話的時候，還很認真，說到最後一句，陡然變得吊兒郎當起來。
調侃之意明顯。
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：“那你今天晚上不要睡了，就在外面等著，你聽到我家有什麼聲音，直接進來就行。”
說完，我直接把家門關上。
我不知道的是，顧紀霆并沒有回自家家，而是拿著東西朝外面走去。
後來，我聽說，那天晚上小區的地下停車庫傳來陣陣慘，嚇壞了巡邏的保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