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里,顧笙仍是高傲無禮。
而我,一副謙卑模樣。
在電話里邀請我一起逛街,說是跟孔言秋的結婚紀念日快到了,想買禮,給孔言秋一個驚喜。
我欣然同意。
掛電話前,顧笙冷著聲音:“別以為上次的事,我原諒你了,是言秋為你求,我才勉強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我誠惶誠恐,滿足顧笙的心態。
掛上手機,我垂眸,想起孔言秋。
他在我心里,仍是一個爛的貨,但不得不說很管用。
……
我趕到顧笙指定的商場。
在一家咖啡廳會合。
推門而,我意外看見一個人,姚心潔。
顧笙穿著Max Mara的泰迪熊大,坐在咖啡卡座里,很氣地在玩手機。一旁姚心潔提著六個手提袋,一套裝看著像是服務生。
我不佩服,要說會折磨人,顧笙是頭子。
應該不喜歡姚心潔。
故意折騰人。
我故意忽略姚心潔,走到顧笙邊,謙卑地了一聲:“顧小姐。”
顧笙仰頭看我,角浮起一抹大發善心的淡笑,有些懶懶地說:“你很懂事,雖然做錯了事,但是對我很尊重,知道我顧小姐,不像有些人天我顧笙,也不看看自己的份,配得上我哥嗎?不過是個書罷了,天做大夢。”
姚心潔臉特別難看。
顧笙睨一眼,不客氣地說:“把東西提到地下車庫,給司機,你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姚心潔忍著火氣說好。
我目送離開,心中快意,當年姚心潔背叛我,以為可以嫁給顧沉,哪知現在過著丫頭一樣的生活。
顧笙下一點,我坐下。
尖銳的眼角著姚心潔離開的方向,輕聲嗤笑:“靠著爬上我哥的床,在宋氏娛樂耀武揚威的,我偏偏不讓如意。心不好了,就過來侍候我,我哥疼我,不說什麼的!你不用怕,就算是明擺著大房的樣兒,其實這一年來我哥本不,不知道是嫌臟,還是為了什麼。”
我十分意外。
我‘死’後,顧沉沒再姚心潔?
這時,顧笙言歸正傳,開始敲打我了:“你別以為,我原諒你了。要不是言秋說你懂事兒,我是不肯再見你的,一個快足月的男胎,活生生掉下來了。”
我沒有為自己辯解,小聲道歉。
顧笙神不耐煩:“行了!以後你好好為我打算,我不會虧待你,至你會在我哥那里有一席之地。我可聽說,我哥最近收了一個,人家可是正經小明星,不像你,在會所給人端茶遞水。”
我向道謝,拼命結,還給的咖啡里加方糖。
我知道,顧笙喜歡甜的。
果真,顧笙看我順眼一點了。
輕咳一聲,低聲說道:“雖然那個孩子掉了,但是言秋說那晚他的覺很好,我想趁著結婚紀念,訂個酒店浪漫一晚,好好抓住他的心。”
我有點愕然——
顧笙買禮是假,大概是想買點兒有意思的睡,再學幾招討好男人的手段。
真孔言秋,得發瘋,一如當年我顧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