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年低頭親了我。
他黑眸鎖我的臉蛋,以一種緩慢得瘆人的速度,在我的上廝研磨,觀察著我的每一表變化。
我聞著淡淡的男息,頭暈目眩。
纖指拽著襯袖子,張到全繃,爾後我有注意到,沈知年來了覺。
我控制不住地臉紅了。
一吻結束,眼睛不敢朝下看。
上方傳來沈知年的沙啞聲音:“不是我上去?改主意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我小而輕促著說,鼻翼嗡嗡的,仰頭看他格的下頜:“上疼。”
我以為沈知年會說幾句。
但是他沒有,只是手將我抱了過去,跟著駕駛座的椅子就仰臥下去,不斷下墜。真皮椅一直到底,抖了兩抖,我們自然親接,彼此神耐人尋味。
很意外,沈知年并未孟浪。
他只是摟住我,讓我靠在他的懷里,我隔著襯料子,覺到他膛鼓的心跳。
一跳一跳的,充滿了生命力。
不自覺的,我的眼眶微,說不出的滋味。
小小掙扎一下。
沈知年低頭看我,大約是知道我的委屈,輕下我的腰,低低開口:“以後不會了。”
我沒有回應,不敢回應,亦不敢相信。
車頂蓋開。
一方星空映眼簾。
我竟然不知道在這樣的污染下,還能看見星星,雖是稀稀,但足以讓我驚喜。我手想要捉住,但終究如夢幻泡影。
沈知年輕輕捉住了我的手,緩緩按在兩側,他的眸濃如黑夜,定定地看著我,聲音也添了幾分沙啞:“靠著我睡一會兒。”
我不一怔。
爾後,我沒再說話,靠在他的懷里。
我聞著沈知年的息,漸漸睡去。
我做了許多的夢。
我夢見了兒時,夢見了爸爸,還夢見了年的顧沉,還有那個未及生出的孩子。醒來的時候,我一臉是淚,竟然喚著小津初的名字。
津初……
若那個孩子在,跟津初一般大!
我還喂過津初的。
我伏在沈知年的懷里,全止不住地搐,我的神智更是未完全清醒,我捉著沈知年的手掌,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,來來回回地巡視著,我更是抑地痛哭著。
我太痛了,痛徹心肺。
我死死地咬著沈知年的肩膀,嗚嗚地哭著。
這一瞬間,我竟然恨他,不知所起。
沈知年著我瘦削的小腹,不帶男人的,有幾分憐惜之意。他低頭看著我崩潰痛哭的樣子,很低地問道:“因為懷過孩子,所以一直有東西?”
我點頭又拼命搖頭。
最近沒有那個了。
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這激起沈知年的探索,他將車頂蓋恢復,然後開始解我的扣子,我本反抗不了,只能眼睜睜地任由他孟浪。
幾次三番,我潰不軍。
車,凌的不樣子。
我是,沈知年亦是,黑發微垂在額前,是從未有過的孟形䠹。
最後,我落荒而逃。
下車的時候,高跟鞋跟險些斷了。
我跑到玄關,解著碼鎖時,還是忍不住朝後看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