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靜靜看著手機,輸幾個字。
【是!除了你,都可以。】
我可以想象顧沉有多瘋,一定會摔了手機吧!
但是,誰又在意?
……
范姜送我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,我接到了沈知年的電話,讓我去一趟別墅,明早他親自送我到機場。
我小聲開口:“行李還沒有收好。”
沈知年:“姆媽幫你準備好了。”
我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。
是啊,行李不外乎是服細,沈知年有的是錢,有什麼是置辦不了的?
我思慮的是范姜。
我怕他難過。
但范姜很灑,他側頭笑笑:“他把你放在心上,好。”
范姜又道:“妍妍,我希你有好歸宿。”
我不哽咽:“范姜哥哥。”
范姜:“傻瓜。”
……
中午前,我到了沈知年的別墅。
他不在家里。
午飯,我是跟小津初一起吃的,飯後還一起睡了午覺。
一下午,我都與小津初在一起。
看著稚子的小臉蛋,與從前的我相似的五,我心生悉,更是喜歡得很,恨不得是他的親生母親。
我是激沈知年的,激他讓我認識了津初。
傍晚,我收到一份同城快遞。
是黎靳快遞給我的,一個月的安眠藥分量,我心中太滿足,一時間忘了黎靳為何知道我在沈知年這里,我甚至撥回了電話,告訴他我最近不失眠了,最後我仍例行問他:“Eric先生肯見我嗎?”
當年,Eric先生救我,給我新生命。
我真的想當面謝他。
那頭,黎靳沉默半晌,笑笑:“總會見著的。”
我微微一笑,并不知道命運開了玩笑。
……
是夜,我與小津初睡在主臥室。
懷里是香香甜甜的小東西,我幾乎舍不得睡,明天就要去平城,三個月看不見,我想一定會很想念。
我拍著津初,小聲唱著溫兒歌。
我半夢半醒,聽見一樓庭院里傳來小汽車的聲音。
我知道是沈知年回來了。
果真,一會兒樓道里傳來腳步聲。
我以為他會很快推門而,但是并沒有,腳步聲反而朝著三樓而去,爾後三樓的某個房間里響起細微靜,是來回走的聲音,我用心傾聽,覺得似乎是那間上鎖的臥室。
我不好奇了。
大約半小時的樣子。
沈知年下樓了,推開臥室門。
他朝著大床走來,一會兒床鋪深深地陷下去,我聞見了一淡淡的藥味,不驚訝,扭過頭來問道:“你生病了?”
沈知年目深邃:“沒有。”
沒有……
那他上怎麼有藥味兒?
我難得淘氣起來,松開津初,揪著沈知年的襯湊到他的脖子,像是小狗一樣地嗅著,我知道這個舉里,是充滿的。
可是,我并不想掩飾。
沈知年怕,握著我的後頸不讓我湊過去聞,他的嗓音沉啞:“想了?我去洗個澡。”
我的臉蛋發燙:“不是。”
我不知道如何解釋,這種類似撒的行為,但是我這種舉在沈知年的眼里,本就是小兒科。
他低低笑了一下,扣著我的腦袋跟我接吻,熱邀請我:“一起去浴室。”
接下來的熱,更讓我無法思索。
我錯過了真相——
我苦苦尋覓的Eric先生,其實一直睡在我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