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傅司衍適時的散發出幽冷的氣息,好像眼里出的萬丈寒想將面前這個男人掃一樣。
“啊哈……我覺得沒有那麼夸張吧?我老公雖然格冷淡,脾氣有些臭,但是對我還是很好的,我跟著他沒有著什麼!反而被寵上天了呢。”
曲瀟安很自然的說著,像是聊家常一樣。
可是這幾句簡短的話,頓時讓面前的男人驚呆了。
這男人眨眨眼睛,還跟著吧唧兩下,深呼了一口氣,又重新審視的看向曲瀟安,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。
曲瀟安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,輕聲的開口問道:“怎麼了嗎?我臉上有什麼?還是我說的不對?”
“不是……我沒有聽錯吧?你剛剛承認這個冰山怪對你很好?你覺得他對你做的一切是寵?”
今天的太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?
之前聽傅司衍說起過這人這段時間有點反常,他還不以為意,但是現在見到了,沒想到竟然如此反常。
以前不總是一副恨不得殺了傅司衍的樣子嗎?
還覺得傅司衍對的作為與毫無關系,是囚,是變態的待嗎?
現在竟然覺得是寵了?
“是啊,阿衍對我的好是有目共睹的,本就不需要承認啊?”曲瀟安不明所以的說道,很奇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“啊這……真的麼?你真的這麼認為?難道不是這個男人威脅你這樣說的?”
男人的角一下,本就不敢相信。
“……”
曲瀟安滿臉黑線,看來這個男人也是知道自己之前是如何對待傅司衍的,但是好奇怪,怎麼對這個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呢?
上一世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他,也或許見過也沒留意過,畢竟那時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林世初的上,已經到了失去自己生活的程度了。
“鄭海良,你什麼意思?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形象嗎?”
坐在沙發上的傅司衍有些不滿的說道,神冰冷的白了鄭海良一眼。
“呵呵!”
鄭海良嗤笑一聲,角不懷好意的上揚。
“你自己什麼樣心里沒數嗎?你在我這邊的形象比這還要惡劣,真是搞不清楚你們這種自命清高,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,真以為自己形象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只聽見這聲音越來越弱了。
本來曲瀟安還佩服這個鄭海良的,覺得是自己見過唯一一個敢在傅司衍面前說實話的人,可沒想到在傅司衍凌冽的目下,聲音竟然漸漸減弱了。
看來也是一個怕死的主,曲瀟安還以為這個男人這麼有剛,已經超生死了呢。
“你怎麼不說了?”
傅司衍的聲音寡淡,雲淡風輕的看向鄭海良,眸底藏著深深的寒意。
鄭海良尷尬的眨眨眼睛,輕聲的咳嗦兩聲。
“咳咳……不說了,有點口,來你家這麼久了,也沒人給我倒杯茶水,這都是什麼待客之道啊?”
聽到這話,曲瀟安不的笑了笑。
“你先坐著,我去給你沏茶。”
曲瀟安起便直接朝著茶水間走去。
見曲瀟安離開的影,鄭海良一副的模樣靠近傅司衍的邊。
“喂,怎麼回事?你做什麼事把這只不聽話的小野給馴服的啊?”
傅司衍挑了挑眉,有些不滿的看向鄭海良。
“如果我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,我還會讓你來嗎?”
鄭海良白了傅司衍一眼,沒好氣的嘟嘟囔囔。
“你求人辦事就不能有個求人辦事的態度嗎?再怎麼說也是你請我過來的。”
鄭海良一臉幽怨的看向傅司衍,雖然怨氣濃濃,但是說話的語氣也不敢太過強。
鄭海良是一個心理咨詢師,級別很高的那種。
在他的手底下有很多已經放棄治療的患者都痊愈了,無論是抑郁癥或是神刺激,或者是什麼其他心理以及神上的問題,對于鄭海良而言都不在話下。
就在傅司衍剛要說什麼的時候,曲瀟安已經端著茶杯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呢”
曲瀟安覺得既然他是傅司衍的朋友,自己還是主的絡一些,,不僅僅想要悉這個男人,更想要悉他的朋友圈。
“我鄭海良,你我海良就好了。”
鄭海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,下意識的想要出手和曲瀟安握手,可後一秒突然間想到了什麼?就快速的把手了回來。
曲瀟安的笑了笑。
“好,海良,你喝茶。”
聽到曲瀟安的聲音糯糯的,坐在一旁的傅司衍微微的瞇著眸子。語氣幽冷的開口說道:“他的全名,不許海良。”
“……”
鄭海良頓時滿臉黑線,覺自己已經在風中凌了,一個稱呼而已,這男人有必要這樣嗎?
看到這樣的一幕,曲瀟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的老公真的好可呀。
沒一會的時間晚餐就做好了。
曲瀟安一如往常的坐在傅司衍的旁邊,很自然的給傅司衍加菜,本就沒有意識到,坐在對面的鄭海良早就已經目瞪口呆了。
雖然之前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曲瀟安,但是傅司衍讓他分析關于這個人的心理時,他可是見過傅家的監控的。
那個時候他在監控里看見的曲瀟安,可不像現在這樣,別說是給傅司衍夾菜了,就不可能和傅司衍坐在一起吃飯。
“鄭先生你怎麼了?怎麼不吃飯呢?”
因為擔心傅司衍會生氣,所以曲瀟安還是改口鄭海良為鄭先生。
“沒……沒事……”
鄭海良連忙的擺擺手,然後將頭埋的很低。
曲瀟安也沒覺得什麼,夾了一口青菜直接放在傅司衍的邊。
“阿衍,張。”
現在的傅司衍已經漸漸習慣了,每次吃飯曲瀟安都會喂他幾口,他從一開始的坐立不安,到各種懷疑,到後來想不清原因也就自然而然的接了。
傅司衍將青菜吃進里,慢條斯理的嚼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