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傅司寒冷嗤一聲,眼底慍怒:“怎麼著,你還真想在和我延續婚約的時間里,和慕時衍發生點什麼?!”
“你……簡直不可理喻!”
舒意歡被氣的不輕,這是一回事嗎?
“我不可理喻?那你呢?不是說和喬語安一起去看古董展覽嗎?”
傅司寒握了方向盤,臉沉戾:“慕時衍怎麼會在這里?還是說,你是以喬語安為名義,和慕時衍一起去外面約會?”
“……”舒意歡愣住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了藥的緣故,竟然從這話里面……聽出了幾分酸味?!!
奇怪的看著他:“我是和喬語安一起出來的啊,但我沒想到慕時衍會在這里,他在就在唄,我們又沒干什麼,你發什麼脾氣?要說冤枉,我才更冤好吧!”
傅司寒:“……”
這死人……還真的是伶牙俐齒!
他說不過,干脆不說了,一腳油門踩到底,車輛像箭一般嗖的下飛了出去。
神經病。
舒意歡抓了安全帶,目向車窗外。
但是的燥熱卻還是沒有得到緩解……
反而越來越升騰,旺盛,細的汗珠從脖頸,滲出。
後背都有些被打了。
的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,啃咬一樣,難的厲害。
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,終于車輛嘎吱一聲,停在了恒灣。
傅司寒正要說話,但舒意歡已經推開車門,直奔樓上……
這死人,鬧什麼脾氣?
他都還沒有和算今天出門騙自己的賬呢!!!
傅司寒也生氣,長一邁,追了上去。
張媽看到這一前一後進的倆人,眼中困:“爺和夫人這是怎麼了?”
管家早就習以為常了。
沉默了幾秒鐘後,說道:“夫妻之間的小樂趣罷了。”
“……”張媽愣住,年輕人的世界,不懂。
……
樓上,主臥。
舒意歡的呼吸不穩,進後直奔浴室,直接掉了外套,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沖……
冷水接到皮,只緩解了幾秒鐘,就失去了效果。
火再次升騰了上來……
還是好難!
傅司寒走了進來,就看到頭都快要進洗漱臺里了,瞬時蹙了眉頭。
“舒意歡,你怎麼了?!”
“出……去!”
舒意歡的呼吸不穩,眼角帶著態,狠地瞪了他一眼,想要一個人扛過去。
很怕待會失控……
尤其,對象還是傅司寒這個死渣男!
那這和吃蒼蠅有什麼區別?
傅司寒的臉猛地一沉,愈發覺得有問題了,走了過去,一把抓住了的手腕,就發現溫度高的嚇人,眸頓時微滯。
“舒意歡,你怎麼了?”
“去……問問你喜歡的人……不就知道了?”
舒意歡真的是要撐不住了,想要推開,將人趕出去,但是本沒有力道,就好像被人干了力氣一般,而且他的手指好涼,好冰……
傅司寒愣住,實在沒想到舒曼西居然會對舒意歡下了藥。
怪不得那會兒出了酒店後,這人會那麼生氣,萬一,沒有撐住,那現在豈不是和慕時衍……
想到這兒,他的眼底翻涌起了戾氣,再垂眸,就看到舒意歡白的掌心里,出現的一個,又一個小月牙的傷口,還在不停地往外面滲著。
足可見,當時是怎麼忍耐的。
傅司寒原本冰冷的心臟,忽然劃過了一道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舒意歡腦海中的最後一繃著的弦,也在這刻繃斷。
眼中的清明被取代,掌大的小臉酡紅一片,完全聽從著最誠實的在走,的手靈活如蛇一般,朝著他的膛去。
好似只有面前的男人,是的解藥……
傅司寒愣住,好似被定在了原地,嚨不自覺的滾了兩下。
“舒意歡,你冷靜點,我去給你找醫生。”
還沒有來得及行。
舒意歡就一把扯住了他的領帶。
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,的眼眸蒙著一層水霧,卻著灼灼的芒,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。
“遠水解不了近,我冷靜了一路,現在冷靜不下來了,老娘真特麼很難。”
說完,手指就在他的膛前胡作非為起來。
又覺得這樣還不夠,撕扯起了他的服,卻被紐扣阻攔,不停地拉扯起來,頗有幾分要霸王強上弓的意思。
傅司寒還是頭一次覺到‘被強’的滋味。
眉骨突突狠跳了兩下,也怕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,手就要阻止。
但是他的襯衫紐扣,已經被舒意歡拽掉在了地上……
綿的掌心立刻探進去,在里面放肆。
舒意歡的火在燒,看著他一張一合的薄,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,難耐地了紅,踮起腳尖就吻了上去。
冰涼的襲來,讓舒意歡的藥效被放大了百倍,模仿起了他的樣子,撬起了牙關。
傅司寒的瞳孔地震,這人,真的是瘋了!
是把他當什麼了?
解藥嗎?
舒意歡察覺到他想要推開自己,手臂宛若莬花一般纏了上去。
吻笨拙而又瘋狂,牙齒時不時還磕到傅司寒的口腔,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就想要熄滅的火……
就想要那空虛消失。
傅司寒被撥了這麼久,再看著面前眼如的人,要是說沒反應,那一定是假的。
掌心用力扣住了的細腰,眼瞳漆黑幽暗。
“舒意歡,你別後悔。”
舒意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完全沒聽清楚他究竟說了什麼,只是拿吻封住他的,青的索取。
傅司寒再也無法忍,托住了的,將抵在了洗手臺上,反客為主,深深地吻了起來。
舒意歡因為中了藥的緣故,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反抗,雙配合地夾了他勁瘦的腰,環住了他的脖頸,不停回應著。
旖旎突地升起……
房間的溫度一升再升。
舒意歡還想要更多更多……
的眼角發紅,水眸漉漉的。
手指從他的膛劃下,卡在他的皮帶扣上。
腳不安分的從他的上劃了起來,帶著些許勾人的意味。
“嗯……難……幫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