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為何,舒意歡總覺這個名字很悉。
剛準備再次開口詢問,卻一回頭,發現後的那條小路里,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那個神男人,居然又突然消失了?!
明明他剛剛還和自己走在一起呢……
舒意歡人都傻了,在旁邊的竹林里拉了好幾下,卻還是仍舊沒有見到那個男人。
饒是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,卻還是令人震驚。
“夫人——”
不遠傳來管家的呼喊聲。
還有好幾道強手電筒,來回掃。
舒意歡顧不得再想那個神男人的事,連忙招了招手回應。
“我在這邊!!!”
聽到聲音,管家馬上帶著人趕了過來,在看到了後,這才總算是暗松了一口氣。
“夫人,您怎麼躲到這里來了,爺在找您呢!!!”
舒意歡想到跑出去玩的事,眼中掠過了一道不自在:“那個……下午太累了,我不小心在這里睡著了,現在才剛剛醒來,他不是有舒曼西陪著嗎,我干什麼。”
“舒曼西早就走了。”
怪不得……
舒意歡鼓足勇氣,重新折返了回去。
穹頂的水晶燈亮著,折出明亮的芒,茶幾上堆滿了厚厚的一摞文件,一旁還放置著亮著的筆記本電腦……
傅司寒半靠在沙發上,戴著金邊框眼鏡,側臉廓冷峻立,修長的手指隨意翻閱著文件,在聽到的腳步聲後。
忽地抬眸,冰涼的視線過鏡片打落在的上。
“舒意歡,你跑去哪里了?!”
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緣故,舒意歡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和那個神男人出去玩的事,瞬時心跳如擂鼓一般,面上卻仍舊維持著冷靜。
“曬太不小心睡著了。”
“舒意歡,你這借口還能再蹩腳一點嗎?你怎麼不說你暈倒了?!”
這暈倒的理由聽起來,好像確實是比睡著合理點。
見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,傅司寒面如黑炭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不想見舒曼西,我不是都給你說過了,現在傷了,心理上還出現了一點小問題,你就不能和和平相嗎?”
他不知道自己溜出去的事?
舒意歡試探。
“你在搞笑嗎?我們倆一見面就吵,怎麼可能會和平,況且我又不是賤得慌,湊上去給機會,讓傷害我的孩子?”
聽到這兒,傅司寒深長的目,停留在了的小腹之上。
“你這麼寶貝這個孩子,可孩子的生父貌似沒多關心你啊,你在這里被關了這麼久,他怎麼都不來想辦法救你?”
下意識想起來上次的醫院里舒曼西奇怪的反應……
那天晚上的男人,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眼前的男人!
傅司寒!!!
舒意歡咬了下:“你管這麼多干什麼,反正這個孩子以後會姓舒!”
話落,就輕哼了一聲,朝樓上走去。
沒說慕時衍?
沒說孩子要姓慕?
這死人,該不會是被別的渣男給騙了吧?
傅司寒若有所思,繼續辦公。
直到深夜。
他這才回了主臥。
床頭留著一盞小燈,舒意歡抱著橫在中間的玩偶,已然睡。
的五姣好,纖長的睫打落下了一片影,紅半張著,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。
傅司寒的眼神在這刻陡然變得,莫名覺得有點可。
舒意歡要是在平時,也能像現在這樣就好了!
他也不知道怎麼的,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,拿起了垂落下來的發,在的鼻尖輕掃。
舒意歡覺到,手去抓,但是卻什麼都抓不到。
皺了皺眉,抱著玩偶翻了個繼續睡……
傅司寒看著這副蠢萌的樣子,薄忍不住微微上揚,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。
隨即,就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。
他瘋了?
大半夜不睡覺,逗這人玩?
真是有失份!
傅司寒不自在地丟掉的發,板著臉去了浴室。
就算他對舒意歡有點覺,但那也只是暫時的。
他相信憑借著他的自制力,將這個人從心里面剔除是遲早的事,他們之間不可能!
絕對不可能!
……
舒曼西因為殘疾,被傅家人關照,行為愈發囂張,現在完全是無法無天,完全不將舒意歡放在眼中。
只要一來恒灣,就專門去找的茬,躲都躲不掉……
這天,舒意歡剛午睡醒,口干舌燥的。
迷迷糊糊中下了樓,來到茶幾前,就用起了常用的杯子倒水喝。
剛要口時,突然發覺有人在注視自己,頓時一滯。
舒意歡留了個心眼,朝杯子里面看了幾眼。
幽深的保溫杯,藏著細碎的刀片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