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什麼?那我們的工作怎麼辦,里面的花園還沒有修繕完呢。”施工隊老大不滿地說道。
“這是上頭的安排,我們也沒辦法。”
而後,保鏢意味深長地看了末尾的舒意歡一眼:“我們總裁說了,只要等我們夫人想清楚,愿意回家了,一切恢復正常。”
舒意歡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,臉頓時無比難看。
施工隊也只能作罷,罵罵咧咧離開。
舒意歡坐在路邊,看著那豎起的高墻,皺了眉頭,現在肚子這麼大,肯定是不能冒險去翻的,心頭真的是越想越窩火。
猶豫了幾秒鐘後,最終還是給那個電話打了過去。
傅司寒像是早有預料一般,沒過多久,很快接通。
他坐在總裁辦公室的椅子上,勾明知故問道:“不是說再也不找我了嗎?”
舒意歡的眼神憤怒,恨不得鉆出屏幕揍他一頓,沒好氣地罵道:“你有病吧,憑什麼派人封鎖醫院?”
“這不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岳母的安全嗎?”
傅司寒挑了挑眉:“怎麼,你想進去?”
他早就預料到這人不會老實,提前派人看管了神病院。
現在看來,他的決定是無比明智的!
“我相信那些保鏢已經將我的意思傳達給你了,只要你乖乖回家,一切照舊,不然,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你母親。”
“你滾吧。”
舒意歡忍無可忍,撂下了電話。
他總是這樣,本學不會尊重人。
電話另一頭的傅司寒,看著暗下去的屏幕,臉瞬時黑如鍋底般,他只是想要回家,有錯嗎?
既然不肯低頭,那他們就繼續耗著,看誰能耗過誰?
‘叩叩叩……’
忽然,就在這時,傅洲敲門而,走到了辦公桌前,他的臉上極其難看。
“傅總。”
傅司寒抬頭看了眼:“怎麼了?”
“那幾個客戶,和我們拒絕通,連面都不愿意和我們見。”
電子芯片炸後,傅司寒在董事會上承諾過要解決這件事,就讓傅洲帶人聯系客戶,想要回收產品,以及做出補償。
傅司寒知道這一切是傅婉瑩他們策劃的,但也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哪里有些蹊蹺,覺得在他們的背後,還有一只手再推波助瀾。
他的墨眸深邃,沉了幾秒鐘後,開口:“既然這條路走不通,那就換一條。”
說著,傅司寒就將自己的計劃如數說了出來。
傅洲立刻應下,而後又想起另一件事,稟告道:“對了傅總,先前要調查舒曼西炸案從醫院離開的那輛套牌車,有消息了!”
聞言,傅司寒心念微,眼神倏然變得犀利。
舒曼西這個人,手段卑鄙,滿口謊言,在他的心中早就沒有人品和信譽可言,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要將送走,可偏偏在要離開的時候出了岔子,為救喪失了一條,導致傅家欠了的恩,只能繼續留著。
但那場炸,始終讓他非常懷疑!
“說。”
“傅總,您……最好做好心里準備。”
傅洲的臉沉重:“我們調查到那輛車,是慕時衍手底下人的!”
對方做阿炳,一直負責灰產業鏈,平時很面,他們也是鍥而不舍追查了好幾個月,才查到了他的上。
傅司寒頃刻間明白了他的意思,眸陡然一凜,握了桌角。
慕時衍竟也參與其中?!
不會……
是他在背後設計的這一切吧?!
舒曼西又沒有自己的勢力,那樣聲勢浩大的炸,憑一個人本做不出來,如果的背後有慕時衍幫忙的話,那就一下子合理多了。
可是他是自己的好兄弟,為什麼要和他對著來?
傅司寒的後背一僵,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悉的容,薄深深地抿在了一起。
舒意歡……
慕時衍,極有可能很早就看出他喜歡了!
思及此,他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,各種滋味都有。
傅洲知道他們的關系,猶豫後問道:“那傅總,我們還要繼續深挖嗎?”
傅司寒曾經發現自己對舒意歡變質時,也不是沒想過要攤牌說出一切,在宴茉茉回盛京的那個晚上,卻先意外得知他就是舒意歡腹中孩子的父親,這才繼續忍。
不想,他卻已經在背地里做了這麼多……
傅司寒的心中一窒,臉變了又變,最後滿是果決。
“繼續挖,一定要拿到確鑿的證據!”
“是,傅總。”
傅洲正要去辦,傅司寒又喊住了他。
“對了,你再給我調查一件事,這個月初,我還在醫院養傷的時候,舒意歡為什麼會哭著跑回來,和慕時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當時明明有話要對他說的,可是因為宴茉茉突然到場,導致中斷,現在想想,真的是很奇怪,難道和他們決裂有關?!
傅司寒突然有些後悔,昨天舒意歡愿意說時,沒有將話聽完。
約約間,好像提起了孩子……
傅洲記住後,馬上前往展開調查。
傅司寒雙手撐著眉心,心中總覺自己錯過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……
究竟是什麼?
……
另一邊。
舒意歡進不去神病院,只好郁悶離開,再想別的辦法。
然而,沒走多久,喬語安就開車來找了!
并且還帶來了一個令人振的消息,那就是,那個賭場朋友愿意幫的忙!!!
“意歡,他聯系了幾個朋友,已經騙許梁州去他的賭場了,接下來要怎麼安排,還要看你的,我先帶你過去和我那個鄰居哥哥先見面吧。”
在車上,喬語安邊打著方向盤,邊說道。
舒意歡驚喜的效率居然這麼高,眸間亮晶晶一片,這可能是這兩天以來,聽到過最好的消息了。
“嗯嗯。”
車輛一路疾馳,來到了一棟高雲霄的大廈前。
喬語安停好車後,練帶著進,來到了頂層33樓,里面的裝修極其奢靡,昂貴的地毯,鎏金吊頂,一路直通辦公室。
舒意歡已經準備好了謝喬語安那位鄰居哥哥的話,但當踏,看清里面人的容時,還是被嚇了一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