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舒意歡:我發這些過來,不是為了算計什麼,只是想要清清楚楚的告訴你,我舒意歡行得正,坐得端,從來都沒有誣陷過任何人!】
他知道。
一直以來,是他被小時候的誼遮住了雙眼,看不清真相,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……
再想想上次宴茉茉突然中藥,找他過去的事,都著蹊蹺。
而他,不但沒有察覺,還和舒意歡鬧到了如此地步。
傅司寒後悔,腔的心臟都在作痛,拿起手機,就撥了通電話出去。
然而,得到的卻是冰冷的機械聲。
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,請您稍後再撥……”
一次是這樣,兩次三次還是這樣,傅司寒再次被拉黑了。
他的眉眼滿是頹廢,看著屏幕上那個號碼,心中藏滿了苦。
他在最無助的時候,沒有選擇相信,還幫著宴茉茉欺騙,說話……
恨自己,也是應該的!
他說喜歡,可是現在回頭瞧瞧,他都做了些什麼?
就在這個時候,放在桌子上的手機,忽然震了起來。
傅司寒立刻拿起,但是屏幕上面跳的號碼卻讓他無比失,因為這是宴茉茉的助理打過來的,眸寒涼一片。
接起後,電話那端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。
“傅總,您和我們家小姐是不是吵架了?”
傅司寒微頓:“怎麼了?”
“我們家小姐自從昨天回來後,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不吃不喝的,還不允許我們聯系您,說是要避嫌懲罰自己什麼的,我也不太明白……”
助理繼續說道:“傅總,我知道我不該打擾您,可是要再這個樣子下去,我們家小姐的一定會撐不住的,那到時候後悔也晚了,所以我想請您過來勸勸。”
傅司寒剛得知真相,正為了舒意歡的事後悔難,現在這通電話打過來,無疑是在火上澆油。
自己做錯了事,現在哪里來的臉鬧絕食?
“是自己的,要是不珍惜,我也沒辦法。”
啪的一聲,就掛斷了電話。
助理僵的扭頭:“小姐,您,您也聽到了,傅總他……不來。”
宴茉茉怒極,抬手就是一掌扇了過去。
“廢。”
這還是第一次,傅司寒對的態度如此疏冷,讓的心中無端升起了一恐慌,有種要永遠失去他的覺,不斷開始瘋狂擴散。
他不會真的要為了舒意歡那個賤人,和斷吧……
宴茉茉又是害怕,又是煩躁,越看助理越不順眼,像是泄憤一般,拿起東西瘋狂朝著的上招呼了起來。
“都怪你,連個人都請不來,我養你有什麼用?廢,廢……”
“……”
傅司寒掛斷了電話後,又有些不放心,可想到那份錄音文件,心中五味雜陳,思緒良久,還是決心去一趟,和宴茉茉徹底做個了斷。
于是,就離開了公司,驅車趕往了的私人別墅。
傅司寒和宴茉茉是發小,深厚,很順利地走了進去,但剛走到客廳,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,好像是有人在摔東西?
他加快了步伐,卻不料,撞見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副畫面。
臺的明玻璃,地上滿是花瓶碎片,助理蜷抱頭躺在地上,被宴茉茉不停踹著,渾滿是傷。
宴茉茉的眼神惡毒,里面還不停罵著‘廢’之類的詞匯。
傅司寒如同被點了定般,僵在了原地,傍晚的余暉落到他的上,一片森冷。
面前的這個待下屬的人,真的是他印象中,那個善良的小孩嗎?!
他一直以為和舒曼西不同,純白無暇,配的上世界所有好的詞匯,可什麼時候,也變了這個樣子?
甚至比舒曼西還要更甚?!
還是,一直都是這個樣子,是他從來都沒有看過?
宴茉茉心中的怨氣發泄完畢後,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,以為是家里面的傭人,正想要出聲呵斥,不想一個扭頭,對上的卻是傅司寒深若寒潭的陌生眼神。
這就如同一記重棒,狠狠從的腦袋上敲了下來。
宴茉茉四肢僵,覺自己渾的都在逆流,直往腦袋上沖。
傅司寒為什麼會在這里?
他不是不過來嗎……
那剛剛的畫面,豈不是被他全都看到了?
宴茉茉辛苦維持多年的人設,在一朝崩塌,真的是快要瘋了。
“阿寒,我……”
傅司寒的臉沉冷,從另一側走了進來,連看都沒有看一眼,反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助理的上,派人將其給抬了出去,送往醫院。
客廳的氣很低,宴茉茉心驚跳,巍巍在旁解釋:“剛剛只是一場意外,我不是故意想要打的,實在是將我氣的有些太狠了……”
這樣拙劣蒼白的解釋,傅司寒要是能相信,那可就是真的見了鬼。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剛剛給我打電話的助理就是吧?”他的墨眸藏著失,上下打量幾眼,口吻譏誚:“這就是你的不吃不喝,很虛弱?”
謊言被當場穿,宴茉茉的臉難堪到了極點,再也說不出狡辯的話來。
傅司寒震怒:“你究竟還騙了我多事?!”
“沒有了,真的沒有了,我剛剛就是太想你了,不想再繼續冷戰下去,才不得已出此下策。”
宴茉茉瘋狂搖頭,殊不知這是傅司寒給的最後一次機會。
傅司寒看著,卻從的臉上找不出關于當年的半點兒影子。
或許,他早就應該走出來了,那樣的話他不會被這簡單的伎倆蒙蔽,舒意歡……也不會那麼多委屈!
“我不想將事鬧的太難看,你去自首吧。”
宴茉茉雙目愕然,隨後扯僵笑了一下:“阿寒,剛剛打人是我不對,可是我那助理又不打算告我,我去自首什麼,那不是多此一舉嗎?”
“我說的不是這個!”傅司寒的眼神犀利:“綁匪的事,舒意歡沒有撒謊,你何其殘忍,這樣對待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