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眠咬住瓣,頭皮一陣發麻,手一掌呼過去,薄靳州躲開,指甲劃到了他的脖子。
“滾開,你上臭死了,把我都腌味了。”
薄靳州忍不住低笑,手放在領口,那里空的,放開,掉上的西裝,走向浴室,突然停下:“對了,你的平安扣呢?這麼久沒見你戴在上。”
江意眠整理服的作頓了頓,若無其事:“哦,我給收起來了。”
“怕陸意婉眼紅搶走。”末尾又給出一句解釋。
薄靳州黑眸淡淡掃過,進了浴室。
江意眠心臟繃著稍微松懈了些。
平安扣是當年出生時,是裴舒宜,也就是薄靳州的母親在拍賣會上拍下了一顆天價翡翠,玻璃種滿綠翡翠,取其中最好的部分做了雙環平安扣。
薄靳州是外圍的,平安扣將里面小的那一個平安扣包圍著,江意眠戴的就是那個小的。
寓意是一生一世一雙人,那個時候起裴舒宜就在開始給倆人定娃娃親了。
這平安扣算是定金。
倆人從小到大都戴在上從來沒取下來過。
薄靳州的,還在他脖子上。
晚上睡覺時,薄靳州將擁進懷里,聲音低低的:“明天找出來戴上,別輕易取下來。”
江意眠:“嗯。”
直到後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,江意眠才輕手輕腳的下床拿著手機到衛生間,坐在馬桶上立馬給楚堯發去求救消息。
【堯堯,快救命。】
楚堯還在混吧,咬著煙看到這消息,煙都忘記了,瞇著眼睛:【被薄靳州睡沒命了?】
江意眠:【……請把你腦子里那些廢料清出去。】
【薄靳州問平安扣的事,你快幫我找塊和平安扣差不多的,替上。】
楚堯:【姑,你那玉石可是絕無僅有的質地,薄靳州賊得很,我怕他一眼識破。】
【你哪怕是找個假貨都行,他又不是行家,看不出來。】
楚堯:【平安扣不是在林之韌那里嗎?直接要回來不就得了,弄這麼麻煩。】
江意眠可沒這個臉去要,【都給人家了還去要回來,要不你去替我丟這個臉?】
楚堯:【……我肯定是上輩子辜負了你,這輩子才一直給你屁。】
江意眠:【你上輩子要是辜負了我,這輩子連我角都不到。】
楚堯:【等著,我去古玩市場找找。】
安排好一切江意眠才鬼鬼祟祟的回去重新躺下。
心還沒落地,薄靳州略微沙啞的聲音嚇得心臟都要沒了,“最近怎麼老是頻繁上廁所?”
江意眠:“……可能是晚上水喝多了。”
薄靳州將抱,“嗯。”
*
江意眠在sm集團待了幾天和大家都了,陳儀知道喜歡吃甜的,特意在公司樓下一家賣得很好的糖水鋪給送糖水喝。
薄靳州一連三天都見這姑娘吃甜的,一點也不知道節制,陳儀還一天送兩次。
照這樣下去,到時候滿口蛀牙。
薄靳州出辦公室去會議室,路過書辦,他停下,扭頭看向陳儀,陳儀張的站起,著薄靳州視線的威:“薄,薄總,有什麼指示嗎?”
薄靳州:“糖水最近別送了,沒個度,能一直吃,對牙不好。”
陳儀頭皮張:“好的薄總。”
江意眠最近靈棚,能在辦公桌上一坐就是一整天,快完工了,心滿意足的放下筆,去洗了個手,拿出手機問楚堯問進度。
【堯哥,怎麼樣找到了嗎?】
楚堯:【找到了,就是有點瑕疵,我找了師傅修復,晚上快遞到你家。】
江意眠:【OK,堯哥真神通廣大,sm集團樓下的糖水鋪味道很好哦,改天給你送一份過去。】
楚堯被逗笑,近期發現江意眠的格越來越活絡,他也發自心為到高興。
【行,我喜歡加多多芋圓的。】
江意眠走出衛生間,算著時間,陳儀馬上就送糖水進來,躺在椅子上,腳尖一下一下的點著地轉圈。
等了十分鐘,站起出辦公室。
來到書辦,“陳書。”
陳儀站起來,“太太。”
江意眠眼睛在辦公桌上掃視一圈,“糖水呢?”
陳儀出標準的微笑:“薄總說最近不給您送糖水了,說怕您長蛀牙。”
江意眠角的笑一點一點落下去,狗東西,我吃東西還要管。
“陳書,我知道你是薄靳州的人,但你們自己說的,我的話和薄靳州一樣有話語權,他說不送,你剛剛確實沒送,但我說的是現在送,我是太太你現在應該聽我的。”
陳儀腦子要薄轉暈了,“……啊?”
江意眠:“總之,你送就對了,我是太太呀,太太的話是這個,”出大拇指來。
陳儀懂了,“好的太太,您稍等一會兒,我讓糖水鋪小哥送上來。”
江意眠笑:“辛苦了。”
雖然現在是冬天但糖水鋪依舊很多顧客,半小時後才有時間外送。
江意眠拿到糖水,先是挖了一勺雙皮,甜滋滋,溜的。
這種不用為錢發愁,不用因為拮據而猶豫不決舍不得點的覺簡直不要太爽。
就要吃,要把之前舍不得吃的全補回來。
又拿手機點了蛋糕外賣。
薄靳州進辦公室就看見桌上堆滿了蛋糕盒子,還有一份已經吃完的糖水。
他眸沉了沉,走過去住臉頰兩邊,紅潤的嘟起,立馬皺眉看著有些稽。
“吃這麼多,也不怕給自己膩死。”
江意眠打掉他手,“又沒給你吃,你瞎什麼心?”
喝了口礦泉水沖一沖里的甜味,“再說了你給我那麼多錢,我不花就可惜了。”
薄靳州臉很冷,解開袖扣,將袖子挽上去一點,再次掐住臉頰兩邊,修長的手指進里,往下一按,迫使張開。
的舌頭在他手指上掃過,江意眠急了,推搡著,男人沉聲:“別。”
他黑眸專注,神冷淡嚴肅,倒真給江意眠唬住了。
“里面有顆大牙都爛了,你自己不清楚?”
江意眠推開他的手,拿紙,“你沒洗手你知道嗎?”
薄靳州被氣笑了,拿衛生紙拭兩骨節分明的手指。
“把服穿好。”
“干嘛?”沒好氣說。
“去醫院,看牙醫。”
“我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