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州強行帶走,路過書辦時,薄靳州看了一眼陳儀。
陳儀立馬張的站直。
宋舟過來,低聲道:“陳儀,跟上。”
陳儀拿上包包手忙腳跟上去。
電梯里,江意眠還在小幅度的掙扎,就是不讓薄靳州抓著自己,薄靳州干脆將攬進懷里。
宋舟開車,陳儀坐在副駕駛,“薄總,是我的錯沒看好太太。”
江意眠:“陳書,你只是遵循我的指示,和你沒關系。”
江意眠把矛頭對準薄靳州,“你自己說的,我有什麼需要可以盡管提,現在我提出來了我就想吃糖水,吃蛋糕,你又不樂意,你干脆讓我回去得了,我也懶得陪你上班。”
“而且,我是你太太,那聽我的話有錯嗎?還是說我沒有話語權,那行啊,離婚,你去找陸意婉好了,比我有話語權,想進sm就進,我連喝個東西都還要看你臉。”
宋舟將隔板升起,給倆人留出空間。
薄靳州被連環炮轟得太突突跳。
再次被氣笑,“江眠眠,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去看醫生。”
“那些事一碼歸一碼,現在你必須得去看醫生。”
江意眠抿了抿,瞪著他:“怎麼就一碼歸一碼了?之前陸意婉是不是經常進sm?是不是經常進你辦公室?”
“所以?”
江意眠惱了,“薄靳州!”手打他,“我要跟你離婚,我居然還沒有陸意婉重要,我草你他媽。”
薄靳州抓住手腕,漆黑的眸盯著:“你這是在吃醋,還是在轉移話題?”
江意眠紅了眼睛,吸了吸鼻子,聲音發,罵他:“吃你妹的醋。”
“如果是轉移話題,沒用。”
“吃醋的話,江眠眠你以什麼立場吃醋?”
江意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,“我現在都已經和你結婚了,還沒有資格嗎?”
反應過來搖頭,“不對,你才吃醋,吃你妹的醋!”
薄靳州角淺淺勾起一抹弧度,“是結婚了,但你一直不給我,我們連夫妻間的正常義務都沒有,你覺得合理嗎?”
江意眠一噎,“你,你自己說的,讓我適應。”
“嗯,我給你時間適應,你吃陸意婉的醋,是不是證明在開始喜歡我了?”
江意眠眼神躲閃,“沒有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不公平,憑什麼陸意婉在你這里做什麼都可以,我就不可以?”
薄靳州住的下,“陸意婉可沒資格在我面前縱任,發脾氣。”
“眠眠公主,這份特例只有你。”
江意眠躲開,“誰稀罕,沒和你領證之前咱倆相模式不都這樣?那還不如離婚,你就沒資格管我。”
薄靳州已經在里聽到了三句離婚,一惱火沖上心窩,瞇了瞇丹眼看著,“江眠眠,再說一個離婚試試。”
江意眠委屈的靠著車窗,“這婚結得真憋屈,什麼都干不了。”
男人無聲嘆氣,了眉心,將抱過來,“醋勁兒這麼大?”
江意眠不承認,“沒吃醋。”
薄靳州:“沒吃醋為什麼總提陸意婉?”
“因為就是有這個例外啊,我就沒有。”
“我都是你太太了,還不能做主,那我跟你養在外面的人有什麼區別?”
薄靳州真是要被氣昏頭了,“別什麼罪名都往我頭上蓋,養你一個都夠麻煩了,哪有力養人。”
“況且,你見哪個人敢踩在金主頭上撒潑的?”
江意眠小聲嘀咕:“誰知道你有沒有養。”
薄靳州指尖彈腦門,“總想些有的沒的,小心這小腦瓜哪天了。”
江意眠疼得氣,“你才炸,有病吧你。”
薄靳州哼笑著親的,“江眠眠,說實話,是不是吃醋了?”
江意眠打他:“吃你媽蛋醋。”
薄靳州:“好,改天帶你去見老人家,你親口對說。”
江意眠手撓他,被他控制住。
倆人打打鬧鬧,像小時候那樣,薄靳州冷銳的眸都溫下來。
江意眠鬧累了,想從他上下去,薄靳州不讓,反而將手放在領口:“平安扣呢?還沒找到?”
江意眠面不改:“找到了,忘記戴了。”
薄靳州:“嗯。”
“親我一下。”
江意眠翻白眼:“滾開。”
薄靳州扣住後腦勺,綢緞的黑發穿過他骨節分明的手指,“陸意婉沒親過我,你親過,而且想怎麼親就怎麼親,你不應該到高興嗎?”
江意眠出一個大大的笑,“哇,我真他媽榮幸。”
再次無語的打他。
薄靳州失笑,“。”
江意眠懶得和他說話,他想抱就抱吧,懶洋洋靠在他懷里。
剛剛的嗔消失,每天陪他演,江意眠早就信手拈來,拿薄靳州還不簡單。
都嘆自己可以進軍娛樂圈了。
薄靳州帶來的是一家私人高檔口腔醫院。
在市中心,一共有三樓。
醫生是薄靳州在國讀書認識的朋友。
倆人寒暄了一下,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看向江意眠,“這就是你那小青梅?”
薄靳州:“嗯,現在是我太太。”
江意眠禮貌和人問好,男人還想打趣,薄靳州:“先看牙。”
“好,薄太太去那里躺下。”
江意眠:“祝醫生,我覺得我的牙好的。”
祝醫生笑笑:“這要檢查了才能知道好不好。”
江意眠無奈只能躺下,小時候補過牙,蛀牙嚴重,當時花費不力,導致對看牙有影。
醫生拿出口腔鏡查看,“哦喲,這蛀牙還多的,一顆大牙壞得有點嚴重。”
“先去拍個片,看看需不需要管治療。”
江意眠驚得坐了起來,“管治療!”
祝醫生:“別怕,管治療也沒那麼恐怖。”
薄靳州走過來,了頭,“下次還敢吃那麼多甜的?”
江意眠手心發出冷汗,抬眼瞪他:“還不是怪你,你不帶我來不就好了。”
祝醫生沒忍住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