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為何,江意眠發現薄靳州似乎很不對勁兒。
雖然他以前也粘人,但是現在更粘人,以前不想去集團耍耍賴,撒撒他也就不會勉強,可現在卻必須要將帶在邊,就連去參加個飯局也帶著。
江意眠臉皮薄被人一調侃就忍不住臉紅。
在車上就開始控訴他這種行為,但薄靳州喝了酒,瞇著眼睛笑看著,任由一個勁的叭叭,不管怎麼拒絕薄靳州就要將帶在邊。
去出差也把給帶上了,雖然只有五天,但江意眠總覺自己被監視了。
以至于不敢去聯系霍昀,怕被發現。
除夕那天,薄靳州帶著江意眠去了薄家老宅。
薄家老宅從前是薄爺爺和在住,二老去世後薄青山帶著妻兒住了進去,薄靳州被送去國外七年,回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踏老宅。
老宅是一座規模很大的四合院,歷史悠久,滿是古樸的氣息。
得知倆人到來,薄青山和季明蘭都沒有出面,獨留倆人閑逛。
倆人先是去祠堂祭拜,倆人上了香,薄靳州握江意眠的手,漆黑的眸看著牌位上的字。
“爺爺,爸媽,我回來了。”
江意眠扭頭看了他一眼,也跟了一句,“爸媽,爺爺,我和阿靳一起回來看你們。”
薄靳州彎起角,“他們看見你,比看見我要高興得多。”
江意眠得意的挑眉:“那是,從小大家最喜歡我。”
傭人過來請薄靳州去書房。
“你先自己一個人玩,等我出來我們就回去。”
江意眠點頭,看著他離開後江意眠往後花園走去。
老宅有一規模很大的花園,小時候最喜歡在這里玩捉迷藏。
站在一棵幾十年的桂花樹面前,目盯著部底下。
在園丁的倉庫里找出小鏟子,一點一點的挖。
小時候有有一段時間很流行時間膠囊,將想要對未來的自己和重要的東西放進一個盒子里,然後再埋下去多年後再挖出來。
當時覺得很好玩,拉著薄靳州一起玩。
讓他寫個目標或者是放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進去,當時薄靳州并不配合。
江意眠鬧了許久他才勉強答應。
江意眠又強迫他寫信,信里的容并不是按照薄靳州的意愿寫的,因為江意眠會忍不住看,發現里面全是寫的他以後要干嘛要有什麼就,一點意思也沒有。
江意眠指揮他寫,將他之前寫的全部推翻,寫了以後賺錢給買娃娃,永遠當眠眠公主的守護者,并希未來眠眠公主能一直開心快樂。
江意眠以前很喜歡收藏各種各類的娃娃,都是限量版,江婳覺得這麼小就大手大腳花錢不好,限制了購買這些限量版娃娃。
導致對購買娃娃的更大了。
還放了些自己認為珍貴的東西進去,放了什麼江意眠不知道,因為薄靳州拒絕看。
埋的地點是江意眠選的,除了薄靳州也就只有薄爺爺知道倆人這個小。
倆人約好十年後挖出來,但時間膠囊被忘了十七年。
如今江意眠挖出來,看著這已經被泥土腐蝕得不樣子的木盒,干凈上面的泥土,用塑料袋裝進自己包包里。
小時候的玩笑話而已,沒必要繼續進行。
*
書房。
薄青山面容和藹,“阿靳,上次是我沖了,多虧了你這才讓我看清了陸文昌那一家,真是喪心病狂。”
“以後,咱們可以一起合作,一起做大做強,以你的能力,往後大有作為。”
薄靳州懶得陪他演相親相一家人的戲碼,出煙,“別裝,裝這麼久了你不累嗎?”
薄青山臉變了:“阿靳,你這是什麼話?”
“字面意思,聽不清楚建議你去看看耳朵是不是有問題。”
薄青山搐,狠狠的盯著他,“你想干什麼?”
薄靳州姿慵懶的坐在黑皮沙發上,點了煙夾在指里,眉眼冷淡:“薄青山,你該讓位了。”
薄青山瞬間暴怒,青花瓷杯重重摔在地上,“反了你。”
“薄氏這麼多年一直是我在經營,我投了多心,是你說拿就拿走的?”
“我本來就是薄氏的第一繼承人,你這些年不過是暫為打理。”
薄青山突然間笑了,一臉的運籌帷幄:“你有證據嗎?老頭子死時可沒立囑。”
薄靳州起扣上西裝紐扣,一冷峻:“那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薄青山警告:“你若是破壞我這麼多年的心,我一定拉你一起下地獄。”
薄靳州眼眸冷冽,嗓音沉冷:“你不是第一次拉我下地獄了。”
“薄青山,你的尾已經藏不住了。”
*
車上,江意眠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,“你剛剛和薄青山聊什麼了?”
“你們不是鬧翻了嗎?你不怕他刺殺你啊?”
薄靳州將目投過來,角上挑:“關心我啊。”
江意眠翻了個白眼,“我只是在提醒你。”
薄靳州著的手把玩著,“我老婆真心。”
“小棉襖。”
江意眠:“……”
懶得理他,有點被他惡心到了。
回到家,王媽已經做好了飯,格外的開心,第一次和倆人一起過年,王媽做了滿滿一大桌的菜。
江意眠無奈笑了,“王媽,這麼多菜,明年覺也吃不完。”
王媽笑得眼睛瞇了起來:“吃不完,咱慢慢吃,況且你要多吃點,太瘦了,把養好了以後才好生育。”
江意眠輕咳一聲,到了被長輩催生的信息,手扯了扯薄靳州的擺,薄靳州接收到,心很好的道:“王媽,我們還想多過幾年二人世界。”
王媽:“那也得把養好了,生病總歸是不好的。”
吃完飯,韓風,楚堯還有談語蘇來了雲端。
打麻將,江意眠運氣一直不怎麼好,干脆讓薄靳州出馬。
介于之前輸了很多錢,江意眠把希押在薄靳州上,親自給他捶肩膀,“薄靳州,能不能把我這些年輸的錢贏回來就看你了。”
薄靳州游刃有余的排兵布陣,“行,老公給你贏回來。”
其他三人咦了一聲。
韓風:“阿靳你現在真夠惡心的。”
楚堯:“就是,能不能別在我們面前秀恩?”
談語蘇抖了抖肩膀:“我皮疙瘩都掉一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