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第123章你害了她

93.9% / 123/131

談語蘇剛吃兩筷子就接到母親的電話讓回家。

談語蘇聽得眉頭鎖,一臉的煩躁,卻還要強忍下去,“好的媽媽。”

掛了電話,臉上的煩躁更甚。

“怎麼了?”江意眠見不對勁兒便問。

談語蘇角扯出嘲諷的冷笑,“我的好爸爸又給我領了個相親對象回家,讓我回去看看。”

江意眠聞言神也凝重起來。

談語蘇站起,已經換上了笑臉,“來一個我勸退一個。”

帶著沉重的心下樓,遠遠的看見一抹高大的影,談語蘇走近兩步,臉上的煩躁轉換怒火。

高跟鞋快速走近,在十米的地方停下,“薄總,還不死心啊?”

薄靳州懶懶睨一眼,眼神冰冷,無波無瀾,像是在看死

“眠眠好不容易好起來了,你就不能不禍害嗎?”

“你是不是還嫌眠眠不夠慘啊?還要再傷害一次。”

薄靳州冷言:“我們之間的事,與你無關。”

以前談語蘇和楚堯最怕薄靳州,他年長兩歲,在外人面前氣場強大,冰冷不近人,比同齡人,且智商又高,他們三個的小伎倆在他面前就像過家家一樣。

江意眠小時候會帶著各種搗,後來遇到了楚堯,他們三個幾乎形影不離。

而薄靳州就是抓老鼠的貓一樣,圍欄堵截。

訓人跟訓孫子似的。

如今,談語蘇心中煩不勝煩,正好到個發泄口,也就口不擇言起來,完全把對薄靳州的害怕給忘掉了。

“怎麼就和我無關了?我是眠眠最好的朋友,這些年,每一次落難都是我和堯堯在邊,你最沒資格說這種話。”

薄靳州冰冷的面容有些冰裂,他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他面對談語蘇的責怪質問,才沒有發難。

“你當初既然去了國,和蘇玉婉雙宿雙飛,你怎麼不一輩子待在國?”

“你們倆鎖死不就好了,還來禍害眠眠干什麼?”

談語蘇還不知他當年去國的真相,只知道他和賤人一起背叛了江意眠。

“你這種人本不配出現在面前,你就是個畜牲,禽,叛徒……”

他喋喋不休的開始罵人起來,薄靳州看著眼前這個從小就乖巧文靜,被江意眠帶著各種搗,做錯事後還害怕的在江意眠和楚堯後的談語蘇,像是第一次看清楚什麼人一樣。

談家家風嚴謹,罵人這種污穢之詞被談家長輩聽到可是要家法的。

看來真是和江意眠和霍昀混久了,人都變了。

薄靳州在兜里的手按下了暫停鍵。

“我已經錄音,你要是不想被談老爺子知道,就趕離開這里。”

談語蘇瞳孔睜大,沒想到薄靳州居然險到了這個地步。

氣得語無倫次,拎著包想砸又不敢,不砸又出不了氣。

霍昀及時出現,拉著胳膊,“好了好了,讓他讓他,他是詐小人,我們不跟他計較。”

有人攔著,談語蘇有了底氣拿著包在空中揮舞。

“你別攔我,我替眠眠打死這個小人。”

薄靳州靜靜看著倆人,靠著車,八風不,“霍昀,看好你的人,不然你想在燕京混下去有點難。”

霍昀生平第二次被人威脅,第一次還是薄靳州。

他生了一肚子窩囊氣,但又沒辦法,在人地盤上總得低聲下氣些。

“好了好了,我們不摻和了,總有人會收拾他。”

這個人他說的是江意眠。

談語蘇口劇烈起伏,整理擺,神凝重,“薄總,眠眠已經被你傷害得夠慘了,你就行行好放過。”

“當年,你害得差點葬火海,讓得了焦慮癥和創傷應激障礙,還自殺過。”

“這些年藥都不知道吃多了,你難道還要在上繼續加重嗎?”

說到後面談語蘇已經開始哽咽了。

薄靳州心臟狠狠一震,被一把鈍刀在心臟上不斷的碾割。

他冰冷的神一點點瓦解,“你說什麼?”

談語蘇可笑的看著他,“你不知道嗎?”

“也是,眠眠怎麼可能會把自己這麼脆弱的一面告訴你。”

吸了吸鼻子,帶著濃重的鼻音,“八年前,眠眠得知你去參加蘇玉婉的慶功宴,不相信,因為你知道和蘇玉婉之間的矛盾有多大,所以不相信你會背叛。”

“就連你和一起去國,眠眠都在為你找借口,直到給你打電話,你親口承認。”

被人騙去了倉庫,蘇言要燒死被困在倉庫里差點就死了。”

“如果不是林之韌救了眠眠,眠眠就死了。”

“之後患上了嚴重的創傷應激障礙和焦慮癥,這一切都是因為你。”

“是你害得得了這種病,到現在也沒有徹底痊愈,你怎麼還有臉來到面前的?你這個人就是沒有心。”

以前最最喜歡你,年的第一次心是給了你,你不喜歡當做妹妹,可以,這是你的權利,但是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,這是的權利。”

“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,就離遠遠的,讓過好自己的生活。”

談語蘇的話像一把把尖銳無比的匕首,扎滿整顆心臟。

薄靳州心口疼得揪起來,讓他寬闊的背脊一點一點的彎下去。

他眼底一點一點變得猩紅,抬眼看,嗓音變得格外艱難:“你說得,是真的?”

談語蘇:“我騙你干什麼?薄靳州你好自為之。”

薄靳州邁開沉重的步伐想要不顧一切的往里沖,霍昀的人反應極快將他截攔。

薄靳州的人也從暗中出現兩批人在要打起來時,霍昀出聲,“薄總,在這兒打起來不太好吧。”

“江意眠可在上面看著呢。”

薄靳州口劇烈起伏,想要沖上去見的心一點一點強下去。

他抬手讓人退下,宋舟在一旁格外擔憂,扶著他的胳膊,“薄總,我們回去吧。”

薄靳州推開他,抬起眼看向高樓二十樓。

這是一梯一戶,那里的燈還亮著,臺那里空無一人。

他心臟疼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了,站在那里,所有人都散去,昏暗的燈落在他上格外落寞。

高大的影不再拔,頹廢的,孤寂的,無措的站在那里。

📖 本章閲讀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