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錦喻一臉不解的看著譚齊洲,“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?”
“月月難道還不夠慘麼?明明……”
明明月月才是薄司淮的正牌妻子,卻被他藏著掖著見不得。
甚至小三都挑釁到臉上了,薄司淮還護著寵著,完全不管月月的難堪與悲傷。
這種渣男就不配站在月月邊,就該一腳踹了才是。
譚齊洲知道,站在宋錦喻的角度,確實是覺得薄司淮渣的無藥可救。
可有些事,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的清楚的。
“錦喻,你只需要記得一點,若薄司淮真想要做什麼,黎家不會好過,黎枝月更不會這麼安然無恙。”
宋錦喻眉頭擰的死,一臉懷疑的看著譚齊洲,“是不是薄司淮賄賂你了,所以你才這麼說?”
“還是說,你們男人都有這種劣,都想吃著碗里的,還要占著鍋里的?”
譚齊洲覺得這個時候,不該跟講道理。
要不然,他怕是也要跟薄司淮一樣,被認定為渣男那一類的了。
“不準人攻擊,我只是想告訴你,他們之間的問題,別人解決不了,解鈴還須系鈴人。”
宋錦喻氣哼哼的跳下沙發,“懶得跟你說,我要想辦法賺錢,賣腎不夠,我就能力來湊。”
“不就一百億麼,我還就不信了,我們一起搞不來。”
譚齊洲一把扯過的領,“宋錦喻小朋友,敢不該的心思,小心我收拾你。”
還賣腎,這倆人怎麼想的?
宋錦喻哼了一聲,“哼,我覺得我要重新審視你的三觀。”
譚齊洲瞧著走開的人,立即拿出手機給薄司淮發消息。
“為了你,我的人都要跑了,你趕解決你們夫妻倆的事,要不然我也要站們那邊了。”
薄司淮剛下車,就收到譚齊洲發來的信息,想到黎枝月和宋錦喻說的容,一瞬間也覺得頭大。
推門進來,就看到了門口的行李箱。
他微擰了下眉頭,抬腳走了過來。
“還沒放棄分居的念頭?”
黎枝月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,連忙放下平板,稍有意外的看著他。
本以為他今天晚上都得守在梁雨薇邊,沒想到回來的這麼快。
“離婚的念頭都沒打消,分居自然得想了。”
“只不過,薄總回來的這麼快,是因為去的太慢,吃了閉門羹,還是回來取點換洗的,好去醫院照顧?”
薄司淮雙疊,饒有興致的看著,“人,我只照顧過你,回來的這麼快,也是擔心薄太太不理智。”
“萬一為了湊違約金,賣腎又賣的,我這個做丈夫的也于心不忍。”
黎枝月微微皺眉,怎麼覺他這話意有所指?
難道和宋錦喻說的話,他知道了?
環顧四周,安監控了?
薄司淮看出的懷疑,忍不住打趣道,“薄太太,你該不會真的想去賣腎還錢吧?”
黎枝月白了他一眼,“我沒瘋,為了你這種人,不配讓我自殘。”
“嗯,那就好,我去洗個澡換服,你自己玩吧。”說完,他角帶笑的起離開。
黎枝月有些惱火,他竟然還在笑?
他還好意思笑?
越想越生氣的黎枝月,抬手抓過抱枕,朝著他的後背砸了過去。
薄司淮再一次準預判,轉的瞬間一把抓住抱枕。
“薄太太這是因為我沒你一起洗,所以在鬧脾氣?”
黎枝月看他如同在看一個神病,“薄司淮,你到底是哪筋搭錯了?”
“痛痛快快的離婚不好麼?非要浪費你我的時間?”
“薄太太,我勸你最好死了離婚的心思,這輩子你都只能是薄太太,別浪費力氣瞎折騰。”說完,抬腳朝著樓上走去。
最近的小脾氣是真見漲,不就爪子獠牙。
好!
這樣的,比忍妥協低就更有趣。
只是,這樣的,有點不好哄。
原本以為,以順從的格,就算梁雨薇回來,也不會有什麼影響。
可萬萬沒想到,會一改往常,徹底變回原來那個又又野的大小姐。
而他也徹底下定決心,死都不放走。
黎枝月滿心惱火,卻也無可奈何,最後氣沖沖的出了門。
得呼吸一點新鮮空氣,不然真的要被他氣炸了。
來到院子里,忽然發現,結婚一年里,都沒在莊園里好好轉轉。
要說這春風里,可是京都城最頂尖的莊園,所以風景和裝修自然更不用多言。
薄司淮洗完澡穿好服下樓,卻沒看到黎枝月的影。
問了管家才知道,在院子里逛,估計是被氣狠了。
他拿了瓶水,抬腳出了門,找到人的時候,將水遞了上去。
“喝點水?”
黎枝月抿了抿角,并沒有去接他手里的水。
“薄司淮,你我之間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淵源?”
薄司淮心思一沉,“不要胡思想,你只管做好你的薄太太。”
黎枝月見他答非所問,“你能不能不要逃避我的問題?”
“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,你說就是了,如果我真的在不知中,給你造了什麼傷害,也請你言明。”
“若我真欠了你的,命給你都行,可若是沒有……”
薄司淮打斷了的話,“薄太太,你只需要記住,當初既然選擇和我結婚,就要遵守約定。”
“否則,不管是你還是黎家,都會因為你的決定遭損失,這樣的結果不會是你想看見的。”
黎枝月踹了下他的,“你能不能別這麼缺德,除了用我家人威脅我,你還會什麼?”
薄司淮微微勾,“管用,不是麼?”
黎枝月深吸了口氣,努力保持平靜,他說的沒錯,管用。
若不然,當初也不會簽下協議跟他結婚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。
當初跟他結婚,是因為梁雨薇走了,而他沒有合適的人選,才退而求其次的選了。
可現在梁雨薇回來了,只要不死心,只要他心里還有,那這婚未必離不了。
“確實管用,但是,薄總就沒想過,我有在乎的人和事,而你是不是也有放不下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