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薄司淮并沒有因為的怒火而到意外,反而覺得有一的慶幸。
慶幸在這個時候,還愿意跟他發脾氣。
“薄太太,先別氣,回去之後我向你坦白所有,現在只你需要知道,我從未對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人過心。”
“我的,也從未被除你之外的其他人過。”
黎枝月聲音淡淡的反問道:“所以呢,我要恩戴德?要謝謝你即便維護你的白月,卻還為我保留了干凈的?”
“又或是,你為了白月的未來,讓我差點喝死?”
薄司淮無言以對,“薄太太,等我回去,我愿意接你的批判。”
相隔千山萬水,即便他現在有太多的緒想要被看見,可惜卻也只能通過電話來傳遞語音。
黎枝月:“不好意思,我沒時間,也沒興趣,愿你們就此鎖死,掛了。”
說完直接掛斷電話,然後將他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拉黑。
接下來就該做點什麼了。
畢竟他們給提供了機會,要是就這麼放過,豈不是白白被他們惡心了?
這麼想著,便加快速度,迅速收拾妥當。
拉開門,就喊了一聲,“王媽,幫我把早餐拿上來。”
王媽連忙應聲:“好的大小姐,這就來。”
王媽很快將早餐送到房間,見拿著電腦忙活著,忍不住出聲叮囑。
“大小姐,吃飯就要好好吃飯,不可一心二用,小心吃的不舒服胃又該難了。”
黎枝月微微一笑,“知道了王媽,你先去忙吧,我吃完了喊你。”
“好。”王媽應聲後轉下了樓。
黎枝月邊吃邊忙活著,凡是認識的各大,都被關照了一遍。
目的就一個,將薄司淮對梁雨薇的無限放大。
要讓所有人都認定,薄司淮心中所的白月就是梁雨薇。
換別人可能沒那麼容易,可是薄司淮的書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的態度就是薄司淮的態度。
所以各大迅速發,將薄司淮和梁雨薇的線的徹徹底底。
當然了這也是要謝黎枝月的,要不然他們這料還真未必這麼細致。
畢竟薄司淮的信息,可沒人敢胡編造。
作完這一波,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“袁叔叔,想借用一下你的兵可以麼?”
電話那頭的老袁二話不說,“丫頭想借,袁叔叔自然雙手奉上,說說要多人?”
黎枝月笑了,“您都不問問我做什麼,就不怕我給你惹禍?”
袁柏松毫不擔心的道:“丫頭辦事我放心,說要多人?”
袁柏松曾是爺爺的部下,也是父親的好友,如今在軍政界很有威。
黎枝月:“四位就行,讓他們穿便,陪我去解決一點家事。”
沒找其他人,是因為袁叔叔手下紀律嚴明,完全不用擔心和薄家的關系外泄。
袁柏松立即應聲,“好,你什麼時候用?”
“半個小時後,薄家老宅門口會合。”
袁柏松:“好,我這就安排人過去。”
黎枝月出聲道謝:“謝謝袁叔叔。”
袁柏松:“跟我不用客氣。”
兩個人掛斷電話之後,黎枝月匆匆下樓,“王媽,爺爺呢?”
王媽:“黎老去外面釣魚了。”
黎枝月點點頭,“哦,那辛苦您幫我收拾一下房間,我有事要出去一趟,中午不回來吃了,我去找錦喻。”
王媽連忙叮囑,“腳上還著傷呢,走路。”
黎枝月一邊應著一邊往外走,“放心吧,我會小心的。”
——
薄家老宅。
得知黎枝月過來,薄振國和胡香蘭都等在客廳,包括二叔和三叔也都在。
薄振國見還帶著人進來,有些不高興的皺起眉頭,“怎麼回家還帶著人來?”
黎枝月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,“不適,所以需要人照顧和保護一下。”
“畢竟薄家家法對我可是十分嚴苛的,上次有幸活下來,這次可不想再把命代在這里了。”
胡香蘭立即打圓場,“都是一家人,你說的這什麼話,上次你家法,那也是了司淮連累。”
黎枝月見他們依舊沒有讓自己落座的意思,便直接坐到了獨立的沙發上。
“您說的對,上次被他連累差點丟了命,可他竟然連看都沒看我一眼,就讓我一個人在醫院自生自滅。”
“如今他在乎的人回來了,那我也該為我的未來做些打算了,幾位長輩覺得我說的可對?”
薄振國是只老狐貍,確切的說是只毒辣又自私的老狐貍。
在薄司淮和梁雨薇的信息被出之後,黎枝月說要過來的那一刻,他就猜到了黎枝月的心思。
想借此事狠狠的敲上一筆,然後干脆利落的走人。
“說說你的條件。”
黎枝月笑容漸濃,“還是薄老先生爽快,我的條件很簡單,給我薄氏集團百分之五的份,然後讓薄司淮跟我離婚,并且不能索要任何賠償。”
胡香蘭一聽說要份,頓時就急了,“開什麼玩笑,薄氏集團的份,豈是你能要就要的?”
黎枝月看著胡香蘭,“我既然敢要就有敢要的理由,如果我這個時候甩出結婚證,你們覺得薄家和梁家的聯姻還能嗎?”
薄振國看著,“既然你有這個想法,為何不跟薄司淮商量?”
黎枝月向後一靠,“因為薄司淮不想離,而我又想全長輩們的心愿,所以覺得這事還是長輩們出手更合適。”
二叔薄洪軍一臉嫌棄的道,“我看你是不想要份,故意這麼說。”
黎枝月看了眼薄洪軍,“薄氏集團的份于我而言就是一個尊嚴,總不能跟薄司淮結婚一年,最後凈出戶吧?”
“好歹我也是黎家大小姐,說出去我不要面子的?”
胡香蘭看了眼黎枝月,“這事還是要司淮拍板,他不同意我們也沒辦法。”
黎枝月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,還有一些截屏後打印出來的信息,“要是各位長輩們做不了主,那我可要鬧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