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毅沒再回答,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他們之間的事,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更好,免得讓薄司淮記恨上。
一晃幾個小時後,薄司淮找到了母親曾經所在的小鎮。
經過詢問,這里幾年前確實有一個療養院。
只是後來被人一夜間拆除踏平了。
沒有人知道為什麼?
也沒人知道,那些工作人員,和療養的病人又在一夜之間去了哪兒呢?
在那之後傳言四起,有人說是神老板心的人死了,所以要這些人陪葬。
也有人說,是老板看不到希,所以將這里鏟平不讓所有人活。
總之就是這心狠手辣的神老板,讓這些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。
薄司淮在小鎮上轉了轉,最後找到梁毅推給自己的那位老人。
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後,他便將媽媽的照片拿給他看。
“老先生,您看看,您有沒有見過這個人?”
原本,薄司淮只是隨口一問,并沒有抱什麼希。
可沒想到,他竟然真的見過媽媽。
老先生指著照片上的人,很是肯定的道:“我見過這個人,雖然只有一次,但我對印象深刻。”
薄司淮好奇的問他,“為什麼?”
老先生解釋道:“很漂亮,漂亮到讓我覺得世間有。”
“但讓我印象深刻的,是手腕上那紅繩玉墜,跟你照片上的這個一模一樣,所以我覺得就是你要找的人?”
薄司淮看著老先生,“您為什麼對這個吊墜這麼肯定?”
老先生笑了,“你別張,我不是見財起意,我們家祖輩是做玉石生意的,所以我也略懂一點皮。”
“手上戴著的這個玉墜,和質都非常的罕見,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玉墜,但價值連城。”
薄司淮繼續追問,“您是在什麼況下見到的,可是清醒的?”
老人回想過去,“有專門的醫務人員照顧,那天我過去是替朋友打掃衛生,而打掃的房間,正是照片上的人。”
薄司淮握著照片的手微微用力,“那可是清醒的,看起來還好嗎?”
老人搖搖頭,“我去的時候沒醒,雖然看上去清瘦些,但人的面不錯,看得出來照顧的人很細心。”
薄司淮心里的希逐漸擴大,但同樣也抱著一張。
“那後來,您還有沒有見過,或者知不知道有關的信息?”
老人沉默了幾秒,“後來沒再見過,因為我那次離開後沒幾天,療養院就沒了。”
薄司淮:“那您的朋友,或者說里面的醫護人員,您可知道他們都是誰,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們?”
老人看著薄司淮,問出了自己的疑,“你跟照片上的人是什麼關系?”
薄司淮直言道:“是我母親,小時候我們不幸走散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信息,所以,您要是知道什麼的話,能不能跟我說一說?”
老人家點點頭,“原來如此,但可惜的是,這些人都一夜蒸發,就連我認識的人,也都悄然離開,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。”
“不過,一個月前,我收到一封信,是我朋友寄來的,我拿給你看看。”
薄司淮立即點頭應著,“好。”
老人將信遞給薄司淮,“是京都寄來的,但是沒有的地址,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你。”
薄司淮接過信件,果然是京都寄來的,但確實沒有詳細地址,但只要有了這封信,查下去并不難。
他看了眼里面的信件容,倒是沒什麼特別的,就是說了一下有些想念這里的時,想念他這個朋友。
薄司淮讓桑文崇拍下了照片,然後將信件還給老人。
“今天真的很謝謝您,如果我能和母親相見,一定會再來謝您的。”
老人家擺了擺手,“不用來看我,若你們能母子團聚,我也算做了件好事,將來我見了我的恩人小姑娘,也會被夸贊一番。”
薄司淮見他提及恩人小姑娘時,眼里都是笑意,可見他真的很在乎那個恩人。
“您的恩人是誰,如果可以的話,我可以讓你們見個面。”
老人連連擺手,“別,我那恩人婚姻不順利,遇到個白眼狼,正準備離婚呢,你別打擾。”
薄司淮繼續道,“如果有問題,我也可以幫忙,我有最好的律師團隊。”
老人一聽,倒是了心,“真的?”
薄司淮看了眼桑文崇,桑文崇立即遞上名片。
薄司淮再次開口,“這是我的名片,您可以將我的方式告知,有任何需要讓隨時來找我。”
老人看著薄司淮的私人名片,看著很高端的名片,上面僅有一個薄字,後面附帶著他的聯系方式。
“好好好,等再聯系我的時候,我就讓去找你。”
薄司淮點頭,“那我們就先走了,不打擾您休息了,再次謝您。”
老人揮了揮手,“不用謝,禮尚往來,說不定很快就有人去找你了,到時候還希你多多幫助。”
薄司淮點頭,“一定。”
老人送薄司淮離開後,高興的跟什麼似的,想著他的恩人要是能得到幫助盡快離婚,他也算還了一份恩。
這麼想著,他拿起手機給發了個消息,“恩人,看到我信息給我回個電話,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。”
與此同時,走出去的薄司淮立即吩咐桑文崇,“馬上訂機票回國。”
桑文崇點頭應聲,“是。”
這邊話音剛落,薄司淮的手機響了起來,看到是梁老爺子打來的電話,他抬手接了起來。
“喂。”
梁衛民見電話接通,立即詢問出聲,“司淮,你能不能把雨薇帶回來?”
薄司淮直接拒絕,“不能,剛做完手需要休息,而且我帶回去不合適。”
梁衛民:“沒什麼不合適的,人跟你一起走的,跟你一起回來也正常。”
“而且你不是都已經公布你婚的消息了麼,還有什麼好顧忌的?”
薄司淮:“我夫人會不高興。”
梁衛民忽然冷了聲音,“可你別忘了,你欠的,欠梁家的,這一輩子你都還不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