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給在于曉曉家中的祁興言打去電話:“祁隊,怎麼樣?”
“雷曉霆剛剛徹底檢查過一遍,沒有跡。你確定人沒有出來嗎?又或者,沒有人提著比較大的行李,唉,或者是不太大的包裹離開嗎?”
澈驚出一冷汗,祁興言這是在懷疑梅惜寒被分尸了。
“背包拿包裹的自然有很多人,但據我的觀察,他們并沒有值得在意的異樣。”
“又或者,他們只是被利用了,并不知道包裹里是什麼?”
真不是祁興言太過悲觀,他只是覺得于曉曉絕對有所瞞,這個人不像傅將離,渾都是破綻,就差沒把“說謊”二字寫在臉上。
梅惜寒絕對來過這里。
“那,那我再看一下吧。”澈說這話的時候,聲音有點抖,“對了,我注意到樓頂有太能熱水。既然如此,頂樓應該有可以上天臺的出口。”
祁興言馬上明白澈的意思,“如果是這樣,那就要查整棟樓了。”
掛斷電話,祁興言問跟隨的業負責人:“每個單元都有通往天臺的出口嗎?”
“有的,不過都是上鎖的,而且需要業架梯子才行。”
“鑰匙呢?”
“放在業辦公室。不過,業主們也曾找業私自配過鑰匙。”
相當于沒上鎖。
再說了,以傅將離的攀爬技能,不用梯子,用個小凳子也能輕松上去。
上去之後,再把梅惜寒拉上去,從別的單元的這個小出口下去,整個一棟樓,4個單元,可以藏尸的地方多了去了。
祁興言嘆了口氣,“不止一單元,整棟樓都得挨家挨戶查一遍。”
“啊?”業負責人是個50歲上下的大叔,一聽這話,不犯難,“應該是沒問題,可是我們這是老小區,很多空置的房子,也有很多都是出租的,這會兒家里沒人啊。”
“聯系所有業主,取得同意。聯系不到的,強行進,如果業主事後追責,讓他找我。”
千里之行始于足下,開始干吧。
一直忙到11點,祁興言才打道回府。一進門,便看到了正開火煮面的澈。
不多時,澈把熱騰騰的方便面端到餐桌上,還心給祁興言了一火腸。
“謝了,你的傷怎麼樣了?有沒有理?”祁興言不客氣,拿著筷子就開吃。
澈坐在祁興言對面,看著祁興言吃面。
“張百達當過護工,手法不錯,已經幫我用紅花油過了。不礙事,就是皮外傷。”
“你真的不追究梅振強打你的責任?我本來還想著,可以趁這個機會多拘他幾天呢。”
澈笑著搖頭,“多拘幾天拘幾天又能怎樣?你又不能拘他一輩子,又沒法改變他,本無能為力。
“再說了,我說過,上我理解他,當公主一樣寵大的兒嘛。那幾個同學那邊,我也已經提醒過,不要單獨行,隨帶點合法的自衛武,必要的時候報警。”
祁興言一邊咀嚼一邊點頭,含糊不清地說:“嗯,對,梅振強可以因為找他們的麻煩被拘,但不能因為打你被拘。因為我們的顧問善良嘛。”
澈當然聽得出祁興言的怪氣,但也一笑了之,索承認:“沒錯,我需要好名聲。因為我的名聲現在已經夠差的了。”
說著,澈掏出手機,點擊幾下後推到祁興言面前。
“祁隊顧著挨家挨戶找人,一定沒時間顧及到傅將離的向吧?這家伙剛出去就買了熱搜,在他鈔能力的作用下,現在我了全網公敵。”
祁興言囫圇咽下口中食,拿起手機專心去看。
“昔日淘汰的手下敗將,如今了公報私仇玩弄權柄的小人。”
“澈利用圖偵顧問的職權,誣陷昔日贏了他的超級腦王為殺人嫌犯。”
“澈嫉妒憎恨傅將離,有他置頂微博為證。”
“傅將離是超級腦王冠軍,是工大老師,鉆石王老五,深異歡迎,本沒理由殺害大學生,這就是赤的陷害。”
“警方怎麼回事?放了嫌疑更大的花臂托尼,反而抓住傅將離不放,也被澈洗腦了嗎?這麼拙劣的公報私仇、禍水東引,看不出來嗎?”
“哦,也有可能警方部也被澈收買了,否則警察為什麼要靠一個綜藝節目中被淘汰的半吊子愣頭青做顧問?”
“一邊是明確進過楊樹林的花臂托尼,一邊是松江稀缺人才,超級腦王,溫文爾雅的大學教師,哪個是兇手,這還不是一目了然?”
“可靠消息,花臂托尼有個弟弟,正是這個花臂弟弟出的餿主意,讓失蹤生獨自進楊樹林。兄弟倆配合無間啊。這當中搞不好還有人口販賣的罪惡易!”
“了不得,怪不得警方要用傅將離去掩蓋,不能讓外界知道咱們松江有逍遙法外的人口販賣集團啊!”
“傅將離可真冤啊,就因為當初在綜藝節目中跟澈當競爭對手,還贏了,就惹上這麼一腥。過年沒穿踩小人的子吧?命犯小人啊!”
“聽說警察在一個傅將離去過的老小區里大肆搜查,說是要找失蹤生。這不是在拖延時間讓花臂托尼跑路,給人口販賣集團時間轉移生嗎?再不去查托尼,在傅將離上浪費時間,生都漂洋過海啦。”
……
祁興言憤怒地把手機拍在餐桌上,剛剛還香噴噴的泡面火腸,短短半分鐘之,味同嚼蠟。
澈趕忙拿過手機,自己檢查有沒有磕掉漆,小聲抗議:“我的。”
“蠢,蠢不可及!”祁興言是真的怒了,并且與以往不同,他不想克制,也許是因為不是在分局,而是在家中,邊人不是下屬,而是澈。
“這些人沒長腦子嗎?人雲亦雲!他們就看不出這是傅將離買的熱搜?”
“長了,但不多。他們覺得,他們的這些觀點是智慧的,他們懂分析,懂局勢,懂人,懂貓膩。殊不知,被人當槍使,當傻子愚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