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的傭瞬間會意,回到廚房里開始沖新的咖啡。
“我養狗,不過這兩天它不舒服我送它去寵醫院了。”關荷開口說道。
“金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那天去案發現場過的時候是不是也帶了狗狗去?”烏豪突然話鋒一轉加快語速問道。
關荷還沒意識到,順口就說道:“我那天...”
突然,反應了過來,這是烏豪在給自己下套,剛才自己差點就說了出去。
嚇得出了一冷汗。
“你不要引導我,我沒去,我說了我在家里,在家里,我說過了的。”關荷氣急敗壞地罵道。
“啊?說過嘛?”
“噢,不好意思,真的說過噢,我忘了,我記不太好。”烏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。
不承認有用嘛?
這個表現就說明了很多。
“白隊?”烏豪看了看一旁的白小雅,自己是沒什麼問題了。
白小雅心里暗罵,看我干嘛,我一個領導沒說話,你全問了,我還能問什麼。
也只能是無奈地說了句,“那關太太,請你這段時間不要離開州,如果有需要我們會聯系你的。”
“哼。”關荷冷哼一聲,冷冷地說道:“不送了。”
“那下次見了,你這個咖啡杯真的很漂亮啊,謝謝啊。”烏豪順手拿起咖啡杯。
關荷這時候只想讓他們趕走,哪里想得起什麼咖啡杯的事。
隨手就揮了揮手,示意烏豪拿走。
走出來之後,白小雅看著烏豪手里那個咖啡杯,“你這是想要關荷的指紋和DNA?”
烏豪笑了笑,“還是白隊厲害,我們下屬什麼想法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。”
“切。”白小雅不屑地甩了甩頭,不過心里還是滋滋的,人嘛,就是喜歡被人夸獎。
“那走吧,我們回去看看這個關荷的DNA和指紋能匹配到什麼。”
回到警局,烏豪就把咖啡杯和狗小心翼翼地拿到了技科,等他們的檢測。
而老吳他們也回來了,一臉興。
“白隊,這個張志亮私生活很彩啊。”孫華一臉八卦地說道。
“靠,這麼彩嘛,早知道我去了啊。”烏豪跳了出來,“趕說來聽聽。”
“那,我們去了他們公司里,找員工談過話了。”
“這家伙以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,後來是怎麼上去的,知道不?”
“你趕吧,別賣關子了。”
“傍富婆!”孫華手舞足蹈地道。
“據說他都是找那種年紀大的富婆,然後主上去,出賣換保單的。”
“然後單子簽的越來越多,就慢慢干上了中層的位置,再做到了現在的副總,厲害吧。”
烏豪撇了撇,不屑地說道:“有啥厲害的,不就是靠人嘛。”
“我的豪哥,你行嗎?”孫華賤兮兮地說道。
“我不行,你行?”
“我至比你長的白點吧。”
“好了,你們別吵吵了。”老吳聽得腦袋都快炸了,趕制止他倆。
然後轉頭對著白小雅說道:“白隊,我們還打聽到這家伙不僅在外面傍富婆,在公司里還經常拿一些單子潛規則下屬。”
“就像陳家這樣的?”白小雅打斷問道。
“嗯,雖然這些人沒說是誰,但是大家都知道有這麼個事。”
“而且啊。”老吳停了一下,“還有一次有一個富婆直接殺上門來了,就在公司堵住他。”
“靠,這麼刺激。”烏豪眼睛都亮了起來。
“那會不會跟這次的案子有關?”白小雅則是張地問道。
“應該不會,是一年多前的事了,據說那次之後那個富婆就取消了保單,再也沒跟張志亮有過聯系了。”
“好吧,還以為跟案子有關呢。”白小雅嘆了口氣。
吳隊已經說了差不多了,那邊孫華一看老吳不說了,自己跳了出來,神兮兮地說道:“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,不過有點夸張,可能是假的。”
“有消息就快說,不要吞吞吐吐的。”白小雅被他們這反反復復的搞得緒都不好了。
“嘿嘿,這個可能有點勁,據說張志亮是男通殺的。”孫華得意洋洋地說著。
“男通殺?殺什麼?”白小雅一臉茫然。
“額,白隊,他的意思是張志亮還玩同。”吳隊解釋了一句。
“不會吧,這麼猛的嘛?”烏豪夸張地笑了起來,“佩服,佩服啊。”
白小雅一聽到同,覺渾起了一層皮疙瘩,一臉嫌棄地了手臂,“太惡心了,還同。”
“所以我說有點勁吧。”孫華笑著說道。
“白隊,這個只是傳聞,并沒有什麼實質證據的,不像傍富婆和潛規則手下,所以只能是作為一個參考吧。”老吳及時提醒了一句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白小雅還是一臉不舒服的樣子。
而關于關荷的況,也由烏豪給大家一起通報了一下,現在就等技科那邊的檢驗報告了。
一晚上白小雅都在擔心這次會不會有結果,實在是心緒不寧了,掏出手機給烏豪發了個信息:“你說技科能檢查出來什麼來嘛?要是沒有怎麼辦?”
烏豪正在家里打游戲呢,一看是白小雅的信息,果斷地把游戲一切,靠,游戲哪有重要啊。
看著白小雅發來的信息,烏豪會心一笑,沒想到白隊還是這種人,跟剛來的時候反差大的。
剛開始以為白小雅很高傲,也很能干,但是接到現在來說,白小雅的沖勁是足,打架格鬥是一把好手,不過推理能力嘛,就馬馬虎虎。
現在看起來這心理素質也一般了。
烏豪果斷地回了條信息:“白隊,你放心好了,沒線索的話我把我的頭砍下來給你當酒杯。”
白小雅等了半天等來這麼個信息,一臉無語,直接回了個滾字。
不過有了烏豪這句話,心里倒是安定了不,這段時間烏豪表現的太亮眼了。
亮眼到,對十幾年前的那個案子,真的看到了希。